“三王爺你就快走吧。有人念叨的日子可幸福著呢。別等到子育養而親不在的時候,那就不好了。”我聲音越說越小,說到最後,三王爺直接瞪我一眼就蹭的一聲跳上了馬。

“走了,各位。後會有期。”三王爺馬鞭一打,頓時馬就像脫韁一樣猛跑起來。我看著揚起的灰塵和三王爺的背影哈哈大笑起來,城王和淩慕榮看我的樣子甚是奇怪。我解釋道:“與三王爺在一起這麼多天來,今天倒是讓我看到了三王爺男子漢的一麵。”城王和淩慕榮聽我這樣一說,再看看三王爺的樣子,也是若有所思的哈哈大笑起來。

送走了三王爺,日子仿佛歸於平靜。從落拓宮與麗妃的談話,讓我看開看透了不少東西。人活這一世,圖什麼都是虛的,關鍵是如何生存。刺客給我留下來的影響是永遠都存在的,導致了現在我對身邊的男人都有莫名厭惡的感覺。想著前幾日明珠明清宋嚒嚒他們集體的不在依水宮,心裏隱隱的也有些不痛快。雖然後來他們回來解釋是被玉妃找去了,但經過這件事以後我再也不敢輕易的去相信人。裁人是必須的。隻是裁了誰才會讓我們雙方都滿意這個結果。

晚晴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有些奇怪。經過之前的事,她對我恭敬了不少,不像是之前那般沒心沒肺事實替我做主的樣子。她很會察言觀色,看我愁眉苦臉,知曉我是又為什麼事煩心。她試探的問我道:“主子有什麼事不能處理嗎?”

我看著她好半晌沒說話。晚晴和香兒,我自是信任的,因為我除了她們真得不知道該相信誰。過度的栽培她們讓她們成為依水宮的主要人物,讓她們能在依水宮起決定性作用,出門帶得也隻有她們。別的妃子宮嬪甚至是美人,我見她們身後都會跟著成群的人,反觀我,顯得倒是素雅不似妃子了。

“依水宮的人是不是多了點?”我反問晚晴。之前就跟晚晴打過招呼,暗著說是要裁了依水宮的人,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好的辦法。和麗妃聊過後,我才懂得凡事都得未雨綢繆。身在後宮,如果想保住自己的地位或者是讓自己不被人欺負利用等,就必須要依附於皇上,當然自己也要時刻觀望著四周的處境。

“主子是想……”晚晴遲疑的說道,我點點頭,接過話:“現如今,你、香兒還有行風是不必遣散的,其他的人我卻不知用什麼理由去遣散。晚晴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本不是抱多大希望,但是晚晴聽完後卻真得認真思索起來。

“走,快點走。竟敢做偷雞摸狗的事,我非要跟主子說不可。”正在相對沉默時,香兒的聲音響起。抬頭看見香兒正嗬斥著他身後的兩個不知名的小太監。和晚晴對視一眼,不管這兩個小太監是做了什麼,這兩人我是裁定了。

“香兒,這是做什麼?”晚晴看著這一幕對香兒喊道。香兒看到我們,擱下兩個小太監便跑到我們麵前生氣的道:“主子,晴姐姐,你們不知道。我剛才準備給主子做一碗冰鎮酸梅湯時,看見這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在主子最喜歡吃的芙蓉糕旁邊轉,手裏還拿著東西。”

“香兒姐姐冤枉,主子冤枉啊。”香兒還未說完,那兩個太監就已經叩頭下去不迭的說道。我看著他們兩人的樣子,長的都是肥頭大耳,兩個人的眼睛裏都是不停的打轉,很顯然此刻頭腦是在高速運轉。

“冤枉?”香兒聽到兩個小太監的話,忙不迭的道:“主子,這是我親眼看見的,主子……”我搖頭示意我會處理,香兒才憤憤的走到我身邊。

“本宮賞罰分明,你們說香兒冤枉你們了,那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她是冤枉你們了?莫非香兒故意和你們倆作對才說得嗎?”我淡淡道。

“主子,冤枉啊!奴才二人是看主子在外麵坐了很久沒有吃東西,想要去給主子端東西來,沒成想讓香兒姐姐瞧見了,也就讓香兒姐姐誤會了。”太監中的其中一人是口吐蓮花,但是另外一人卻明顯是嚇到了,哆哆嗦嗦的。我看此情況,自石凳上站起,走到他們身邊,在哪個哆哆嗦嗦的太監旁邊站立,問他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才奴才方未。”太監哆哆嗦嗦說完,我滿意的看著他又問了一句:“你旁邊的這個太監他說得是實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