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說奇奇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會在一歲之內夭折。是嗎?”
賀友肖點點頭。
林柔軟的眼睛忽然就熱了起來,盡管嘴角帶著笑容,眼裏卻閃著波波鱗光。
“那師父,為什麼我之前找你那麼多次,你都不肯來?而且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個後果,還要和我說小孩子愛哭是正常的?
今天奇奇沒事了,你可以這樣說,如果奇奇夭折了呢?你會不會換一副說辭?”
“軟軟!”
林之河嗬止了林柔軟繼續大逆不道地說下去,心裏卻在給妹妹點讚。
表麵卻斥責道:“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隻說小孩子哭,誰沒見到的時候會想到邪祟這種玄乎事?肯定要說哭鬧是正常的。友肖對你就像對自己的親妹妹親女兒一樣,你這麼說他心裏過得去?”
林柔軟一委屈,眼圈就紅了。
“就是因為我對師父像對自己的父親哥哥一樣,我才會追著問呀。師父,我之前說過很多次感覺奇奇不正常,還錄了視頻給你看,你都沒有提過任何邪祟的事情。
過年的時候奇奇哭的那麼凶,你覺得他可能捱不過正月,你卻要拖到這個時候才來見我們?”
吳黎俞也捅了捅林柔軟,開啟紅臉模式。
“軟軟,別這麼沒禮貌,你師父要是真不在意,現在也不會來。如林之河所說,賀友肖之前又沒有見過奇奇,還能憑空就猜測出,和什麼邪祟有關?
就算你發了視頻,你確定人家就看了?你不是也經常告訴我不要點開視頻說會中病毒麼?”
心裏卻想,老婆大人的怒火來得更猛烈些吧!老公來給你善後!
林柔軟果然是入了套,越勸越爆炸了。
“師父,你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心裏已經沒有我和奇奇了?”
賀友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吳黎俞和林之河都注意到了這一點。
“軟軟,別胡說,我哪來的孩子?”
林柔軟剛要說出怪怪的事情,吳黎俞又捅了她一下,算是機智地憋了回去。
“外邊有道友說你大號已經練成,現在要開始練小號,重新收養一個孩子了。還說你已經買了一個男孩。”
林柔軟抽抽鼻子,把鍋給莫須有的道友一甩,滿眼無辜,我見猶憐。
“哪個道友說的,沒有的事,別聽他們胡說。”
賀友肖雖然這樣說,話裏卻明顯聽得出沒有了底氣。
林之河趕緊補刀:“這也不怪軟軟說,主要是之前我的古董店裏,來了個稀客。”
賀友肖麵無表情。
林之河繼續說道:“程媚居然去了,還買了個撥浪鼓。黎俞知道,程媚可是從來不會買古董的,我推測她買宋朝撥浪鼓的唯一動機,是有人指使她。
而這個人,我想來想去,就隻有她同父異母的姐姐紅霞最為可疑。”
好,現在話題成功轉移到紅霞身上了。
下一步就是從紅霞,再引到那個叫做“怪怪”的孩子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