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吳靜家大業大,有權有勢,而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吳靜那樣強大。

該沉默的時候沉默隱忍,該反擊的時候毫不留情,絕不心軟拖泥帶水,而是直接攻擊人的死穴,毀掉她的一生。

是的,邱萍的一生已經毀了。現在網絡如此發達,她以後不可能收得到學生繼續開美術班,甚至以後不能有任何一個畫作能得到大家讚揚。

汙蔑學生這個汙點,會跟隨她這個老師一輩子。

風水輪流轉,現在的吳靜已經因為這幅《硝煙》,和邱萍的道歉,徹底到達了事業的日中天。

和之前抄襲風波時候一樣,別墅門口每天都堵上了很多記者。

隻不過這次不是來興師問罪,而是來恭維奉承。

記者招待會一場一場的開,新聞發布會一次接著一次,吳靜這個美女畫家甚至也登上了紐約時報。

林柔軟買了所有跟吳靜有關的報紙和雜誌,每天都向吳黎俞報喜。

“俞哥哥你快看,靜靜又上雜誌了!”

“你看你高興的,好像你自己得獎了。”

吳黎俞點了點林柔軟的鼻尖,拿個雜誌來看,也不免為妹妹欣喜。

林柔軟搶過雜誌,“吧嗒”就照著上麵吳靜的臉親了一下。

“靜靜真是太厲害了,等她閑下來,我要給她開個party,再說點好話,讓她教我畫畫。”

吳黎俞看見林柔軟親吳靜,就有點吃小飛醋了。

他也每天都在財經日報上出現,好不好?為什麼林柔軟沒親他?

“你不是很會畫畫嗎?臨摹假畫就很厲害啊。”

好像被戳到了某一處痛處,提起這一茬,林柔軟就乖乖地縮成麻雀。

“那次……我承認我錯了嘛。”

“是的。而且你也許諾,可以讓我懲罰一輩子。”

“納尼,後麵那句話我什麼時候說過?”

沒等說完就被公主抱起,像往常一樣被丟到臥室的床上。

“你……唔!……”

半夜之後……

“俞哥哥當初是我錯了,真的不要了!”

林柔軟簡直快要被折磨得死掉了,哭著求放過。

吳黎俞不為所動,依舊辛勤地耕耘:“好,當初做假騙我的事情,今天的懲罰就算結束了。”

一小時後。

……結束個毛線,明明一點要結束的意思都沒有啊!

這樣下去會死好不好……

吳黎俞的大手經過林柔軟滾燙的身體,再次激起一陣陣熱情的漣漪。

“現在要懲罰你的,是你居然當著我的麵親別人。”

咦?她親誰了?!

被吃幹抹淨完全不能下床的林柔軟,第二天的傍晚才知道,她的確是親了一個人,雜誌上的吳靜……

簡直欲哭無淚。

竇娥都沒有這麼冤!

吳黎俞這隻大灰狼!

接下來的日子動不動就又被各種懲罰的林柔軟,現在每天見了吳黎俞就想逃,不過天越來越冷,雪越下越大,想跑也總是跑不遠了。

重華市的年味,也隨著春節的臨近,而越來越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