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黎俞見林柔軟這麼堅持,更是有些醋火中燒。
林柔軟是他的,怎麼能為了別的男人跟他對著幹!
懷裏的寶寶看看吳黎俞,看看林柔軟。
怎麼辦,粑粑麻麻好像吵架了。
不會是因為我吧?不會是嫌棄我太安靜了吧?
“哇......”
奇奇立刻刷起存在感,這招果然有效,兩個人立刻就緊張地看看寶寶是不是要吃喝拉撒,把剛才要說的話都給忘了。
十分鍾後。
林柔軟有氣無力地把奇奇放在嬰兒床上,拿玩具逗著他。
“奇奇,你吃飽了,臭臭也拉過了,你還想要什麼呀~敢不敢和媽媽說?”
奇奇惜字如金,繼續哭聲嘹亮。
林柔軟隻得再次把他抱起來,樓上樓下的走。
她發現兒子很喜歡她爬樓梯,很喜歡她抱著他來回走路,很喜歡她唱歌。
不喜歡她睡覺,如果想午睡,身邊的寶寶會想辦法弄醒她。
吳黎俞在家的時候還好,他要是不在家,林柔軟每天徹底累成狗。
吳黎俞從林柔軟手中接過兒子,繼續照料嬰兒的重任,也心知肚明這個小家夥是一個比任何商業難關都難應付的小炸彈。
想到林柔軟每天的辛苦,吳黎俞想想,跟她吃醋好像自己也有錯。
林柔軟幫著自己的師父說話,實際也沒什麼。
有句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要是林柔軟真的對賀友肖有好感,估計早就沒自己什麼事了。
自己也是最近商業事務纏身,壓力過大,有些邪火中燒,胡思亂想了吧。
最近事情太多,確實沒有好好陪陪林柔軟了。
還是跟她道個歉,過這段時間忙完,再帶她出去玩玩,散散心也好。
這樣想著,吳黎俞把好不容易哄睡的寶寶交給陳嫂帶去嬰兒房,自己悄悄走進臥室。
卻看見林柔軟已經睡熟了。
林柔軟最近太累,幾乎沾到枕頭就要睡。但是現在她好像睡得並不好,柳眉微皺,下意識地咬住嘴唇,好像就要哭出來。
夢裏林柔軟和賀友肖在一個房間裏,賀友肖像從前一樣,教她各種瓷器的鑒定方式。
吳黎俞忽然走進來,認定林柔軟和賀友肖在做什麼不合倫理道德的事。
他臉上的冷酷和陌生,是林柔軟從來沒有看到過的。
林柔軟想上前解釋,卻發現自己和吳黎俞之間,好像有一個看不見的高牆。她怎麼也無法向前,隻能看著吳黎俞抱著奇奇越走越遠......
“俞哥哥......”
兩行清淚從林柔軟臉頰滑下,林柔軟居然哭著醒了過來。
“軟軟,你怎麼了?”
剛才就發現林柔軟不對勁的吳黎俞,見她真的哭了出來,趕緊坐到床邊,用溫熱的大手輕輕給她擦拭去眼角的水珠。
“軟軟乖,是不是做了噩夢?不要怕,我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