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你們還會做什麼？說起來，我還沒弄出更難聽的東西呢！都是狐狸就別聊聊齋了，想你們也心知肚明，沒有什麼東西是空穴來風。
真要是吳靜什麼都沒做，隻怕我們這場戰爭早就結束了吧！”
“就是因為吳靜什麼都沒做，你們這場戰爭才沒結束！”
林柔軟再也忍不住了。
“程大小姐，請您搞清楚兩個問題。第一，不知道誰在網上揭穿的你程家家底，但那都不是誹謗，是事實。而你是在誹謗吳靜。
第二，如果吳靜想做，她有心，根本不用有水軍扯你爸爸的事情。你以為你這麼多年的那些秘密，在圈子裏沒人知道嗎？
信不信靜靜隨便說一條在網上，你程大小姐的人生從此就毀了？可是吳靜沒有這麼做，她確實什麼都沒做，才會讓你今天還這麼囂張。”
吳黎俞覺得帶林柔軟過來果然是對的。很多他不方便和女人唇槍舌劍的話，林柔軟都給張牙舞爪地替他說了。
程媚的眼神閃爍一下，很快恢複了平靜。
不知道是不是林柔軟的錯別，她好像感覺程媚眼睛裏亮晶晶的。
林柔軟覺得自己可能在不該心軟的時候稍微心軟了。
想想這麼多天，程媚過的也不怎樣吧，不知誰在網上揭穿了程媚的家底，仇恨和煎熬估計已經讓她瘋狂起來了。
程媚半晌都沒有說話，吳黎俞也沒有。
宴會上依舊歌舞升平，好像和他們這一桌的冷若冰霜，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林柔軟默默喝了幾口果汁，也是不言語。
一直到下一個節目開始，吳黎俞才對程媚說道：
“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不想對你動真，你也多注意紅霞那個人。她雖然和你是姐妹，卻來曆不明，目的不明，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繼續與她同流合汙下去。”
“同流合汙？”
程媚好像聽見了一個很大的笑話。
她魅惑的美顏依舊勾人魂魄，笑起來很像傳說中的杜美莎，神秘又琢磨不透。
“你們真會開玩笑，我們是姐妹，我們曾經一起合作過，就說明我們永遠是好姐妹好閨蜜了？
實話告訴你們，鳳凰財團是我出資，目的也和你們說的相同，但是事實上，鳳凰財團的董事長是紅霞。她要做什麼，怎麼折騰，都與我無關，我跟她現在是兩條路上的人！”
？！
林柔軟有點懵了。
好像有點亂。
縷縷線索先。
吳黎俞倒是很快就明白了程媚的意思。
程媚和紅霞一起策劃了上次針對各大家族的經濟事件，程媚從中間獲得了很多很多錢，投資創建了鳳凰財團，由紅霞掌管。
紅霞也用了假名字，所以市場明麵上，是沒有紅霞和程媚的名字出現的。
程媚的目的是打一場商業戰，由紅霞來和市場上其他的財團做鬥爭，程媚在背後累積資產，並且和吳靜打微博戰。
也許吳靜隻是第一個，要是真的把吳靜打敗了，還會有下一個受害者，也許是林軟軟，也許是尹哲眠，也可能是吳黎俞。
紅霞用了最傻缺的辦法，打亂了市場經濟，但程媚沒有管，反而覺得如果這樣折騰下去，她接下來要開始認真經營的財團就有機會發揚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