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姐,你,你走光了。”
安艾現在算是明白過來,自己昨天遇到的這個男人,竟然是朵純情小白花。
在混亂的豪門公子圈裏能出淤泥而不染成這副模樣,實屬不易。
安艾在心裏暗下決心,一定要把他牢牢攥在手心。
既然錢江是這種被動的性子,那不如趁機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裏。
安艾看著錢江依然背對著自己的身影,以及挺得僵直暴露了他內心緊張的後背,忍不住笑出了聲。
“喂,你昨天摸也摸過,親也親過的,現在害羞是不是晚了點?”
錢江沒想到安艾說話這麼直白露骨,緊張的咽了咽唾沫,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對,對不起,我,我昨天喝,喝醉了。”
眼見著錢江一副“你不穿衣服我就不轉過來”的模樣,安艾隻得悻悻用被子遮住自己的春,光。
“你轉過來吧,我擋住了,總不能讓我一直對著一個後腦勺說話吧?”
錢江聞言,慌慌張張的轉過來,眼神掃過安艾擋在胸前的被子,長出了一口氣,但是還是不敢直視安艾,眼睛躲躲閃閃的,卻不知道該看向何處。
安艾心裏有些煩躁,早知道是這麼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悶葫蘆,自己昨天才不會主動獻身呢!
要知道醉鬼下手可是一點分寸都沒有,錢江又沒什麼經驗技術可談,弄得她現在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不過做都做了,不能白費功夫。
安艾的目光停留在錢江手腕上的限量版手表,心中的煩躁散了不少。
“我是安艾,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還有這事你打算怎麼解決啊?”
“我,我,我叫錢江,昨天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
安艾聞言,剛散去的火又重新燃起來,她在被子裏蹬了錢江一腳,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怎麼,喝醉了就能隨便拉別的女孩子上床嗎?”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錢江慌忙擺手,說實話他對昨天怎麼和安艾遇到又怎麼滾到床上的這件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看安艾這樣子,錢江也不敢問。
安艾說的對,不管怎麼說,自己都已經和她發生了關係,總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想到已經是吳黎俞妻子的林柔軟,錢江心底湧上一片黯然。
反正不是林柔軟,總歸會是別人,至於是誰,沒什麼差別。
大概這就是天意吧。
錢江悶悶的垂下頭,抑製不住的悲傷難過讓他一下子大腦衝動。
“我會對你負責的。”
安艾沒有追問怎麼負責這種傻話,有了錢江這句話還怕自己未來的路不好走?
安艾在心裏竊喜,因為一直立誌傍到吳黎俞,她對豪門的這些事情也略有耳聞。
錢家誒,雖然比不上吳氏的家大業大,但旗下產業好歹也是過億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