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林柔軟隱隱約約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這就更促使她去一聽究竟了。
林柔軟小心翼翼的靠近林之河的書房,做賊一樣把耳朵貼在門上。
透過沒關嚴的門,她隻能看到林之河正一臉嚴肅的看向書房某個角落,那裏應該坐著的就是賀友肖了,隻是林柔軟透過門縫的視線有限,並看不到他。
林之河看向麵色嚴肅認真看著自己一臉不讚同的賀友肖,苦笑了一聲。
“我何嚐不知道軟軟那個丫頭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替她做主,所以之前送她去你那裏學藝的時候我才騙她是爸媽的主意,但是你看現在她不也過的很好嗎?
我是她哥哥,總歸不會害她,我知道你也是真心把那個丫頭當親妹妹疼愛,那就再幫我一次又何妨?”
在門外的林柔軟聽了這話,卻像是晴天霹靂一般,定在門外動也不能動。
手裏的可樂一個沒拿穩,“咣當”掉在地上,順勢滾了很遠,隻在地上留下一串水跡。
這動靜自然也驚動了書房裏正在談話的二人,林之河慌忙站起來,隔著門縫看到門外林柔軟震驚的麵容和僵硬的身體,有些著急的朝她走過去。
“軟軟……”
林柔軟眼見著林之河馬上就要朝自己走過來,一步步後退,眼睛裏閃過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突然轉身“噔噔蹬”的跑上樓回到自己屋裏,立刻反鎖。
林之河追上來,卻還是遲了一步,隻能在門外敲門。
“軟軟?軟軟你不要這樣,你聽哥哥解釋,你開開門好不好?軟軟?”
林柔軟背靠在門上無力地下滑,最終跌坐在地上,把頭無力的靠在膝蓋上,仿佛聽不見林之河在外麵的呼喚。
林之河在外麵敲了半天門還沒有動靜,心裏越發著急,轉身下樓打算拿鑰匙硬開,卻見賀友肖雙手抱臂靜靜的站在樓梯口等他。
見他下來,賀友肖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說軟軟知道了不會輕易原諒你的吧?”
林之河沒好氣的看向這個時候還在說風涼話的好友,眼底的焦灼擋都擋不住。
“可是我還沒準備好現在就讓軟軟知道,你怎麼進我書房都不關門的!”
賀友肖無辜的攤手聳肩,他怎麼知道會被林柔軟撞個正著。
隻是賀友肖看到林之河把備用鑰匙翻出來以後,立刻上前一步攔住了他,麵色十分凝重。
“你現在進去不會有好處,把軟軟逼的太緊反而會有反作用,給她點時間和空間靜一靜吧。”
林之河知道賀友肖說的有道理,但是他了解林柔軟的性子,平日裏可能嘻嘻哈哈沒個正形,對大多數事情也不是很計較,但是真的觸碰到她的底線,怕是很難獲得原諒。
哪怕他是林柔軟的哥哥。
林之河拿著鑰匙歎了口氣,想了想,還是放回了原處。
抬起頭看向賀友肖,眼神鄭重,語氣誠懇。
“我剛才說的那件事,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