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那麼多人,想來尹哲眠也不能追上來做什麼。

林柔軟這一下可一點水分都沒有,結結實實的給尹哲眠舌頭上咬了一口,尹哲眠捂著自己嘴巴看著林柔軟跑遠的背影,鷹眸裏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情緒。

等著瞧。

林柔軟自己的嘴裏都有血腥味,她跑到洗手間先是漱了口,隨即又用水狠狠的洗了幾次嘴。

又對著水池呸了好幾口,林柔軟仍然覺得自己的嘴巴髒兮兮的。

被瘋狗咬完不會傳染什麼狂犬病一類的毛病吧?

林柔軟也顧不得吳黎俞的清白問題了,要知道她自己剛才都差點失身。

林柔軟一點都不想在這個宴會上繼續待下去,她回到自己剛才的座位上拿到自己的包,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隻是等到第二天上班見到吳黎俞,林柔軟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

看到吳黎俞林柔軟就忍不住在自己腦海裏腦補他被安艾帶走到客房裏強行發生關係的樣子。

林柔軟覺得有些不能直視,但又忍不住偷偷打量。

還有些愧疚。

畢竟她可是親眼目睹了安艾在吳黎俞酒裏下藥的全過程,可是她卻沒有即使提醒吳黎俞。

所以她雖然不是主謀,怎麼感覺也有點幫凶的意味……

吳黎俞自是看出林柔軟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他最受不了這個,畢竟被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打量了一上午的滋味誰都受不了。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他再一次感覺到林柔軟熾熱的目光的時候便突然抬頭,炯炯的目光和林柔軟對了個正著。

林柔軟心虛的低下頭,又拿起桌上的文件掩耳盜鈴的遮住自己的臉。

隻是文件突然被人拿走,林柔軟抬頭一看,吳黎俞正站在自己桌前,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審問表情。

“你到底想說什麼?”

林柔軟一看被發現了,也就不再隱瞞下去,扭扭捏捏的站起來,又不知道如何發問。

總不能上來就直白的說,總裁你昨天是不是被人睡了?

林柔軟才不會自尋死路呢。

隻能換個隱晦的問法。

“那個,總裁,你昨天被安艾叫走以後說了什麼啊?我怎麼後來都沒再見到你?”

吳黎俞一看林柔軟這吞吞吐吐做賊心虛的樣子便什麼都知道了。

再想想昨天他被安艾叫走前,林柔軟似乎也是想說什麼話卻多次被安艾出言打斷。

心裏大概有了譜。

“就是代言的事,你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

吳黎俞刻意語焉不詳,便給林柔軟造成了他不想提昨天和安艾發生了什麼事的假象。

啊啊啊總裁都避而不談了一定是失身了啊!!

都怪自己沒有出言提醒才造成了現在這個不可挽回的局麵啊啊啊!

林柔軟的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卻突然聽到吳黎俞涼涼的出言問了一句。

“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在林柔軟聽來這就是對她的最後審判!

最後給她一次說出真相重新做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