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峰打量了一下舞姬,一身鮮紅長裙,頭戴銀冠,周圍插著鮮花,眼睛、眉毛、嘴唇、臉蛋構成了一副美妙的畫卷,舞姬的舞蹈與樂手的音樂把將領們迷得神會顛倒,寧峰倒是沒有,自己一個人喝了點酒,等著老兵們把安排情況報告寧峰,寧峰小聲的會縣令說:“縣令大人,我先出去透透氣,你帶著他們玩吧!”“寧峰皇子!”縣令想勸寧峰留下來,寧峰頭也不回的出去了,縣令不來想出去討好討好寧峰,英達一摟著縣令的脖子,拿著酒杯往縣令嘴裏灌酒,寧峰回頭對英達眨了下眼睛,英達點點頭,寧峰立刻關上了門。
小碎步的下了樓,在院子裏兜了一圈,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院子裏麵,院子裏麵的門窗緊鎖,可以看見裏麵的地方都被東西遮住了,還有一層黑色液體,黑色液體順流而下,永不間斷,寧峰覺得裏麵有貓膩,甩手變出一個大花貓,大花貓跳了上去,一遇到黑色液體立馬就化成了一縷青煙。
寧峰覺得越來越奇怪了,正在思索時,縣令的夫人孫氏出現了,孫氏不來要也要去見寧峰的,當然,怕這個神機小偵探發現自己腐敗的證據,那就不好了,於是孫氏在這個院子周圍走到,恰巧發現了寧峰。
於是,扭著舞步走向寧峰,離寧峰隻有兩米之遙時,給寧峰行了個禮,“妾身參見,寧峰皇子。”
寧峰手一揮:“免禮吧!”孫氏站起來,假裝望了一下寧峰看的方向,然後,笑著說:“原來是寧峰皇子向看看裏麵是什麼啊!這簡單,妾身立刻命人打開門,滿足下寧峰皇子的好奇心。”
寧峰回答:“那就有勞夫人了。”說著微微彎腰,拜了一下。
“寧峰皇子!其實這裏麵沒有什麼東西,就是把一些老爺的書籍,放在裏麵而已,如果寧峰皇子不相信,等下看了之後再說。”
一個老頭步履蹣跚的走來,手裏攥著一串鑰匙,寧峰好遠就認出來了,就是給寧峰開門的老頭,寧峰跑了過去,攙扶著老頭,慢慢的走到門前。
老頭看上去,已經是行將就木之人,但是,解鎖開門一連貫的動作讓寧峰嚇了一跳,門被打開,一股惡臭撲鼻而,寧峰一隻手掩著鼻子,另外一隻手掃散灰塵,越往裏走,越是惡臭無比,寧峰鼻子受不了了,跑出了房間,寧峰隻看了幾眼,確實如孫氏所說裏麵都是書籍。
書籍早已腐爛,由於沒有合適的通風,造成裏麵惡臭氣味越來越重。
寧峰想了一下“還是不在這裏找事了,要不然,去望威縣的時間又要推遲了。”寧峰笑著對孫氏拜了一下說:“夫人說的沒錯,是我多慮了。”說完就走了。
張管家回到了寧府,張管家把家裏的家丁都叫了過來,讓他們去請各位皇子、公主,另外吩咐婢女準備點心與上等茶葉。
寧峰用法術寫了一封信給張管家,以最快的速度交給張管家,雨停了,寧峰乘著這個時候出去逛了逛,還可以看看當地的民風,寧峰出了府衙,往右走,走著走著來到了一片集市,集市上有不少的人。
寧峰在集市上東瞧瞧西看看,寧峰不輕易間看見一個女子,雙膝跪地頭戴白花,寧峰好奇就走過去看看,走到女子麵前,女子身穿白衣,麵前有一張白布,上麵寫著密密麻麻的字。
上麵寫著幾個打字‘父親早亡,無錢葬父,自願賣身,以安葬父親。’還有許多小字,起碼也有上百個字。
“姑娘!你年方幾何。”寧峰問女子。
女子抬起頭看了一眼寧峰,看寧峰穿著,像是大富大貴之人,於是說:“小女年方十八!”
“你為什麼施法變出棺材將父安葬呢!而要在這裏買身。”
“先生不知,小女自幼體弱多病,在前些天,小女大病不起,奄奄一息,父親為了幫我活下來,用自己的生命換的小女生還,可是,當年小女身體虛弱,父親就沒有教過我如何法術,連飛都不會,街坊鄰居都仇視小女,連幫父親下葬也不出手,小女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好在這裏賣身。”
寧峰聽到這位女子說的,覺得可憐,於是拿出一錠銀子,放在白布上,然後說:“收拾東西,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