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魚刺,卡住了喉嚨。”寧峰提醒白蓮玉,白蓮玉點點頭,吃的非常小心。
過來一會,寧峰拍了拍手上的魚屑,站起身來,把火堆踩滅,黑煙慢慢不小,直至消失。
寧峰帶著白蓮玉回到了軍營,英達等人在大帳裏麵喝酒吃肉,還玩起了劃拳,口中大聲喊著“一條龍啊!哥倆好啊!三星照啊!四喜彩啊!五魁首啊!六六順啊!七個巧啊!八匹馬啊!九連環啊!滿堂紅啊!你喝。”端起碗一飲而盡,“砰!”桌子上一放,喊道:“在來。”
“一條龍啊!哥倆好啊!三星照啊!四喜彩啊!五魁首啊!六六順啊!七個巧啊!八匹馬啊!九連環啊!滿堂紅啊!”
寧峰看著將領們玩的起勁,也不好說什麼,忍著怒火,快步走進了內帳中,白蓮玉一看寧峰已經走了好遠,連忙跟了上去,到了內帳,氣不打一處來,白蓮玉沒有急於去勸寧峰,而是倒了一杯茶,放在寧峰麵前,在坐到寧峰身邊。
“寧峰,你生氣啦!”
“沒有。”寧峰搖搖頭,拿起桌上的《蘭草幹盧》醫書看。
“寧峰,這是什麼書啊!”白蓮玉一看這本書沒有看過,就小聲的問了一句。
“是,醫書。”
“哦!寧峰,你還學些治病的方法嗎?”
“當然!”寧峰點點頭。
“寧峰,上午,你和李菊福在聊些什麼事情。”白蓮玉回想起上午,寧峰與李菊福在聊些什麼,好奇的問道。
“沒聊什麼,隻是,隨便聊聊而已。”寧峰怕八公主知道自己跟李菊福說了這件事,無論如何都會生氣,隻好不告訴白蓮玉。
白蓮玉抓住寧峰的衣服搖來搖去,口裏喊著:“寧峰,你就告訴我好嗎?我隻是想知道,求求你了。”
寧峰沒辦法,隻好告訴白蓮玉,小聲的在白蓮玉的耳邊說道:“……”
白蓮玉聽後,眼淚就在眼睛裏麵打轉,問道:“我那裏不好了,你為什麼要讓蘭詩琪來教育我,你憑什麼這樣做。”說完就起身走出去。
寧峰連忙拉著白蓮玉的手,說道:“蓮玉,你不要走,我知道這樣是打擊你,但是,我也是為了你能友界大會好好表現……。”
白蓮玉回頭說道:“既然,你不相信我能做到,我也無話可說,我如果早知道,你是這樣一個貪慕虛榮的人,就不會跟你在一起了,更加不會為你生這個孩子。”
寧峰一愣,垂頭喪氣的說道:“其實,你並沒有懷孕,我之所以這麼說,隻是為了讓你不插手這件事,好減小麻煩。”
白蓮玉吃驚的說道:“什麼。”摸著自己的肚子,“原來,我精心嗬護,每日做夢都夢見一個孩兒在我身邊,每日想我的孩兒長大之後能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白蓮玉不免冷笑。
“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知道,如果,你知道這個孩子是假的,你一定會生氣,我知道這樣傷害了你,但是,我真的隻有這個辦法。”
白蓮玉捂著耳朵,痛哭流涕“啊~”
白蓮玉這一叫驚呆了正在喝酒玩樂的將領們,英達立刻意識到了,碗一扔,說道:“壞了。”幾個人飛速的跑向內帳,在帳門前止步,不敢輕言進去,在門前畏畏縮縮的看。
白蓮玉衝了出來,將領們也不敢攔住白蓮玉,白蓮玉化作一團白煙飛走了,去了影龍穀。
將領們在看看寧峰,寧峰垂頭喪氣的一聲不吭,拿起酒壺直接喝下去,杯子被扔的很遠,將領們一個也不敢上前,勸阻寧峰,隻好出去想辦法,於是讓陸關去找寧韜。
陸關來到了寧韜軍營大帳門前,守衛伸手拉住陸關。
陸關可沒有客氣話講“你什麼意思啊!不知道我是誰啊!我是寧峰的大將陸關,閃開,快點。”陸關抓著守衛的衣領拎了起來。
守衛慌了,說道:“誒~誒,你什麼意思啊!快鬆手。”
寧韜的將領鄔衝悠哉悠哉的走著,一看有人在欺負自己的士兵,連忙跑去,喊道:“你誰啊!敢欺負我的士兵,太大膽了吧!你”
“這麼說,你是要較量一下是吧!”陸關轉過身來。
鄔衝一看是陸關,連忙說道:“我哪敢跟陸關將軍較量啊!向前言語衝撞了陸關將軍,還望陸關將軍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