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吳蔚腦子裏一片漿糊,“雙重人格”的設想忽然竄出來,她想先回去醒醒酒,然後再從長計議。
戰亦霆沒拒絕,外麵確實冷,他招停一輛出租車,兩人一起坐進去。
吳蔚再怎麼生氣,還是決定和他一起回家。
既然已經決定在一起,就不會再那麼輕易地分開,哪怕是遇到天大的事,也要先把天窗打開,再去想離不離開。
相聚不易,她不想再輕易地拆散他們的家。
車上,戰亦霆問了她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你覺得我的腎好不好?”
出租車忽然一個急刹,吳蔚一下子撞進戰亦霆懷裏,正好趴在他腹部。
“對不起對不起,沒注意紅燈,抱歉了您呐。”司機師傅急忙道歉。
戰亦霆擺擺手示意司機繼續開車。
吳蔚沒好氣地說:“不知道,可能要挖出來看看。”
汽車的喇叭聲在淩晨的街道突兀地響起來,司機聲音哆嗦:“不,不好意思,手抖了。”
戰亦霆咧開嘴笑了,舌頭在下唇上用力舔了兩下。
他覺得這時候的吳蔚像隻小野貓,別看她平時對外人一副或高冷或知性或優雅的模樣,骨子裏卻是野性的,
她的血液裏有狠辣和妖魅的因子,隻有他才看得到。
他喜歡日光下文藝,清純,冷豔,高貴的白玫瑰,也喜歡夜色中嬌媚,妖冶,主動,瘋狂的藍色妖姬。
都是她。
剛才急刹車後,他就一直按著吳蔚的腰,不讓她從他腿上起身。
司機終於開到目的地,把兩人放下後,一溜煙兒不見蹤影。
吳蔚大步走到別墅門口,刷了臉進門。
剛把鞋子脫下,就有人彎腰遞上拖鞋,她把腳伸進去,剛直起身就被一下子咚在門上。
戰亦霆喜歡在她反抗的時候親吻她。
“混蛋,你放開我!”吳蔚拍打著他的後背。
“小野貓,別鬧了。記住你男人腎好,就是喝到天亮也不會去洗手間的,懂了?”戰亦霆的手伸進吳蔚的毛衣裏,聲音含糊,但足夠讓她聽得一清二楚。
也就是說?他沒有去過?也就是說,他沒有和歐陽颯獨處過?
“真的?”吳蔚因為被堵住唇,囫圇地說。
戰亦霆就更明確她在因為戰歌的話吃醋,大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吳蔚忍不住啊了一聲。
“給你個機會驗驗!”戰亦霆橫抱起她,快步往樓上走。
也許是因為心急,也許是確實有點喝多了,他居然在上樓梯時踩空了一腳,兩個人同時到了失重狀態。
戰亦霆敏捷地接住吳蔚,成了人肉墊子,被她壓在身下。
樓梯硌到他的腰,他咬起牙關,從牙縫中抽了一口氣。
吳蔚看出他受傷了,立刻緊張起來,就想要下來挪到一邊。
可戰亦霆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腰,目光幽幽地問她:“這是什麼姿勢?”
吳蔚真是要被他氣死,都什麼時候了腦子裏還是這些烏七八糟的事。
她感覺到戰亦霆蓄勢待發不會輕易放過她,一皺眉道:“以騎人之道還治騎人之身!”
趁著戰亦霆呆住的功夫,她一個翻身擺脫他的控製,就要掀開他的衣服檢查傷勢。
這時,樓上傳來開門聲。
兩人循聲抬頭,見到念羽睡眼惺忪地站在欄杆旁,揉著眼睛問:“媽媽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