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蔚知道，這些紙袋裏除了新聞通稿還有答謝紅包，她勤快的提了一堆，微笑著發給媒體記者們，甜甜地道謝。
“東野先生，你們畫廊的工作人員很熱情。”戰亦霆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嗬嗬，戰少過獎了。”
“亦霆，你覺得美奈子小姐的作品怎麼樣？”
琳娜動人的聲音響起，吳蔚遞禮品的手卻僵在半空。
原來剛才的心大是相對的，當麵對實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還是接受不了。
亦霆？也是你叫的？！
“很好，但不是我見過最好的。”
吳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這聲音竟然有些溫柔。
“戰少說得對，比起大師們的作品，美奈子還差得很遠。”美奈子柔弱的聲音響起。
“似乎也比不上我認識的一位在校生。”
吳蔚的心跳突然加快。
“是嗎？那倒是很期待有幸認識一下呢。希望能向她學習請教。”
“在校的學生能得到戰少的青睞？我倒也想認識一下，說不定可以簽約我們畫廊嘛。”
“東野先生真是求賢若渴。”
“好了，要聊事情還是坐下聊嘛，站得人腳都酸了。”琳娜千嬌百媚的聲線，讓吳蔚自愧不如。
“麗莎，你帶吳蔚去會客室準備些茶水和水果。”
“好的，先生。”
會客室裏，四個女生忙碌著，還不忘八卦。
“那就是Z集團的戰少啊？天呢！比明星還養眼啊！”
“是啊，你們看琳娜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也難怪啊，戰少多金有權還有顏值，最重要的是單身！”
“單身？人家不過是沒有一紙證書而已，身邊的鶯鶯燕燕可不要太多啊！你說是吧，吳蔚？”
“嗯，是。”心不在焉的回答。
“唉？你怎麼好像對帥哥沒興趣呢？你該不會，喜歡女人吧？！”麗莎打趣說。
“是啊是啊，我喜歡你啊，大美女！”吳蔚笑嘻嘻，也不惱。
“去去去！弄好了吧？咱們走吧，他們該進來了。”
會客室的牆壁都是透明玻璃的，吳蔚在展廳可以看到戰亦霆他們攀談的樣子。
她卻不敢直視他，偶爾瞥見坐在他身邊的琳娜嬌俏的笑容。
美奈子背對展廳坐在戰亦霆對麵，吳蔚能感覺到戰亦霆的目光一直在看她。
心裏有點酸，但又知趣地收起小情緒。
是啦，有顏值有才華的女人那麼多，也許適合他的人很快就會出現。
“吳蔚，一會兒叫什麼外賣？”麗莎把手腕上的手表伸到吳蔚麵前，提示她該訂餐了。
“麗莎，我中午約了人，你們想吃什麼，我先訂上。”
“怪不得見到戰少也無動於衷呢，原來有男友啊！呐，這是大家的菜單。”
“嗯好的，我這就訂。”
雖然每天瑣碎的事情很多，但吳蔚善於觀察不恥下問，學到了很多東西。她也不急於深入了解，畢竟不準備從事這方麵的工作，主業還是繪畫。
“你身處哪個領域，就要對這個領域的所有環節熟悉。否則，你的視線隻能集中在你的這一點上。”
這是王老師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她一直記得，和戰亦霆的“管中窺豹”論有些相似。
正恍神間，畫廊外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引擎聲，引得展廳裏的人紛紛向外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