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差點你就燒成智障少女了,牛掰。”
“我的手機呢?有沒有人找我?”
“摔壞了,沒人找你,誰找你啊?”段天霖明知故問。
“給我看看。”
“破手機,扔了。”
“別鬧,快拿來。”
“叫聲哥聽聽。”
“段天霖!欺負病人算什麼男人,有本事等我好了單挑。”
“我才不跟你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駱佳男她哥練搏擊。給給給,一點兒定力都沒有,小情侶冷戰最重要的是什麼,是持久力!”段天霖把手機扔到吳蔚身前。
開開機,一個短消息映入眼簾,是丁北言。
“吳蔚,我覺得你男朋友不錯,是個爺們兒,你們如果有誤會,要早點解釋清楚。我不多說了,免得你又怪我八婆。”
吳蔚會心一笑,再看,還有祁羽微和莫檸的未接來電。
除此之外,就是各種垃圾短信。
“誰告訴你我冷戰了?”吳蔚放下手機。
“某人發著高燒還可憐兮兮地說‘大哥哥不要生我的氣’‘大哥哥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嘶,太肉麻了。你說你一個女漢子,為什麼要這樣放縱自己?這不是違背了自然規律嗎?
事物異常必為妖,你表現出了和本性不符的特質,就說明你有問題了。”
段天霖一本正經地分析著。
“我現在有點理解,駱佳男為什麼總揍你了,你是真的欠揍!”
吳蔚覺得段天霖囉嗦起來和唐僧有一拚。
“少女,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雖然我也是個男人,但是我還是要公正公平地維護婦女的權益。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在一個男人身上的女人,是悲哀的。”
“段天霖,你見解這麼獨到,幹脆去當情感作家啊!”
“唉,最了解男人的,當然還是男人。”
“好了,我不和你貧嘴,我要打個電話。”
“你先求饒你就輸了!”
“滾!”吳蔚抓起枕頭扔向段天霖,段天霖接住又扔回來,然後向後倒著跳了出去。
吳蔚無奈地笑笑,段天霖,和他吵架還是挺開心的。
就是嘴貧了點兒。
她給祁羽微回了電話。
“羽微姐,我回來了。手機這兩天出了點毛病,你找過我?”
“嗯對,還是上次說的那件事。我的朋友是畫廊老板,聽我說了你的創意,很想看看你的作品。他行程有變後天就要走了,所以我才著急找你。”
無論多大多急的事,在祁羽微的嘴裏,總是雲淡風輕的。
“那明天見一下?”
“可以,明天上午十點,我去學校接你。”
“好的羽微姐,謝謝。”
“不用謝我,本身這就是一個圈子,互相幫襯是應該的。”
“可我現在也沒有能力幫你做什麼。”
“你的價值可能你自己看不到,但是我能看得到。”
“嗯,好,那明天見。”
掛掉電話,吳蔚又給莫檸打過去,總算是打通了。
“莫檸,你在家嗎?還是和學長在一起呢?”
“吳蔚,我……”
“怎麼了?”吳蔚覺得莫檸的聲音不太對,隱隱地帶著委屈。
“沒什麼,我在明涵這裏。”
“我就知道!哈哈,對了,你有沒有帶他回家見叔叔阿姨,他們現在對學長應該無可挑剔了吧!”
“吳蔚,我有點事,回頭再聊,拜拜。”
咦?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