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無話可說。”翟伯伯發了很大的火。相交快一輩子的朋友,竟然是一個說話不守信用的人。對朋友情義十分看重的人來說是多麼沉重的打擊呀。“你先冷靜,聽我說好嗎?我們這麼多
年的好友。你深知我的為人,我會悔婚嗎?如果會悔婚,當年就不會那樣做。”父親對電話也激動起來。似乎覺得電話那頭的翟伯伯冷靜下來
了,又繼續說到:“我患不不治之症。在我有生之年,我希望子女都已有好的歸宿。醫生判斷我最多隻能活一年半了。我隻是不希望軍熙那孩子
將來會恨我。我們都希望子女按照他們自己的方式生活,不受我們的束縛。隻要他們生活得好、幸福,不就是我們最大的願望嗎?”父親告訴翟伯伯實情。
好朋友之間聽到其中一個患上不治之症,即將離開人世,怎能不傷心呢。說出那番話,隻是為了朋友的兒子沒有怨言,並不是一個不講信用的人啊!默契從兩人中產生。翟伯伯放下電話。把得知的事情告訴夫人。接著,開始與軍熙談話。
“軍熙,我們決定對你放假一年。這一年內你不用去公司上班,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翟伯伯對軍熙說。“爸爸,您怎麼了。我想做的事就是在公司工作呀。我才來公司工作兩年,您就休假我一年。
您這樣做我不讚成。”軍熙單刀直入的回答。“是這樣的,你一出校門就進公司工作,都沒有時間好好的休息,放鬆心。做一些你們這年
齡段想做的事。”翟伯伯繼續遊說。“我們這年齡段最想做的事就是工作呀。工作使我充實,快樂。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工作。”軍熙發表自己的建議。
翟伯伯見軍熙意誌堅決,於是開門見山的說:“我們希望你有一個賢內助,我們有一個好媳婦。怎麼樣,聽明白了吧!”說完看者軍熙。
“爸爸,我現在才二十七歲。談婚論嫁為時還早。再說,我在工作方麵都還沒有什麼成就,怎麼會有心思談情說愛呢。說實話,您不提,我想都想不到。”軍熙對爸爸的話感到震驚,也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我現在說了,你就應該想一想呀。”翟伯伯趁機誘導。“爸爸,您不是很尊重我們自己的意見的嗎?怎麼現在非逼我呢?”軍熙改變政策,以懷柔政策試圖打消爸爸的決定。
“這由不得你決定。除非……”翟伯伯見軟的不行,隻能用硬的。“除非什麼?”軍熙見有轉機立刻說。“你答應我們,接受相親。不然就是把你鎖著,也不會讓你自由。”兆伯伯說出兩條可以選擇的路。
麵對父親的軟硬兼施,一心隻想工作的軍熙隻好接受父母的相親安排。漫長的一年呀。每個相親的對象不是商界就是政界的千金。經過媽媽獵物似的眼光,沒有哪一個女孩不讓人想擁有。
隻可惜,有才有貌,各種優點集於一身的各色各樣的女孩,在軍熙的眼裏根本就像空氣——看不見。這是兒子自己的選擇,是怨不得父母的。也許是專製,但又絕對不是專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