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太郎君,您是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麼?”竹葉美子看著他,溫柔地問。
“沒有。”
“我的師叔有事,就不喝酒了。師叔,您不喝酒了,我們也不喝酒了。秀子,盛飯來吧!”機關長知道野狐太郎不喝酒是想去春園閣了。
“嗨!”秀子去給盛飯了。
野狐太郎吃過飯,要回自己的房間,竹葉美子感覺他總有不對頭,跟了出來:“野狐太郎君,您到底有什麼事?”
“我要去執行一個任務,今天晚上,你不用來我的房間了。明白麼?”野狐太郎說著摸了摸竹葉美子的頭,心裏竟然覺得有些愧疚一樣。
“嗨!您要注意安全。”竹葉美子說。
“放心吧,我沒事。你去忙你的吧!”野狐太郎說著進了自己的房間。
野狐太郎到了房間,洗嗽一番後,換上一套中國人的衣服,對著鏡子看了看,出門了。他剛出門,看見機關長也依舊換好了衣服,他問:“你這樣穿著幹什麼?”
“我陪著你去呀!”機關長說。
“不用!我一個人去!”野狐太郎說。
“我怕你……”
“你怕我幹什麼?難道你比我本事大,你能保護我?好好地在梅機關呆著,守住這裏!虎豹特戰隊的人真想找我,也會來這裏!他們要是來了,按照我的部署,把他們幹掉!”野狐太郎說。
“嗨!”機關長立正低頭。
野狐太郎走了。
竹葉美子悄悄地走過來,問:“機關長,野狐太郎君要去幹什麼?他為什麼那樣打扮自己?”
“這是你該問的麼?滾!”機關長心裏有火,他知道,野狐太郎不會把竹葉美子當成寶貝了,自己想著竹葉美子開始對自己的拒絕,剛才又被野狐太郎拒絕陪伴了,他把火發在了竹葉美子的身上。
竹葉美子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她隻能忍受。她知道,即使野狐太郎罩著自己,但是,她也有離開這裏的時候,更何況,自己現在是機關長的直接手下,她可不敢得罪這個小人。
機關長氣惱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脫下衣服,重新穿上了和服,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後悔開始沒有去春園閣,他總以為春園閣是一個很髒的地方,沒有想到,裏麵竟然有醉花那樣水靈的女子,她清純靚麗,的確讓男人心動。看來,自己開始是的確錯了,煙花女子,也不都是一個個靠著妖豔招引男人的。
機關長的腦海裏把醉花跟秀子比較了一下,她覺得秀子根本沒有辦法跟醉花比。這時候,秀子敲門了。
“敲門幹什麼?我今天晚上不舒服,你自個兒回你房間去。”機關長冷冷地說。
秀子聽機關長這樣說,心裏很是疑惑,這是怎麼了?野狐太郎今天晚上不親近竹葉美子,機關長對我也這麼冷淡,他們兩個男人怎麼反常了?
秀子隻好也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她走到半路,碰見了竹葉美子,她朝著竹葉美子笑了笑,但是,竹葉美子發現,她笑得比哭還難看。
“秀子,你怎麼了?”竹葉美子問。
“沒怎麼。野狐太郎出去幹什麼,你真的不知道麼?”秀子問。
“我真的不知道。”
“你能去我的房間,我們說說話麼?”秀子看著竹葉美子。
“好呀,我也正沒事呢!”竹葉美子說。
秀子帶著竹葉美子進了房間,給她倒茶,看著她說:“野狐太郎君出去了,機關長心情也很不好,我去找他,他不見我。你說,他到底怎麼了?”
“秀子,我也覺得野狐太郎今天有些不對勁,他也讓我別去他的房間了。不知道這兩個男人今天晚上怎麼了。”竹葉美子也說出了自己的苦惱。
“你說,我們女人是不是悲哀?”秀子看著竹葉美子問。
“悲哀?秀子,這麼說,你對機關長也是真心的了?”竹葉美子看著秀子,她知道自己對野狐太郎是動了真心了。
秀子點了點頭。
竹葉美子想著機關長開始對自己的騷擾,她苦笑著說:“女人愛上男人,本身就是一件悲哀的事吧!”
“你說得對,我們女人,真不該對男人動真情!男人不會把他們的情感放在一個女人身上的。中國也有句俗語,女人如衣裳。可見,中國的女人跟我們一樣,也是悲哀的。”秀子說。
“秀子,想不到你對中國的文化也有了解。真是難得呀!”竹葉美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