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東進洗完澡,想了想,也跟鄭燦一樣光著身子洗了衣服。他想,讓一個少女給自己洗短褲還是不好意思。
闕東進洗完衣服,穿好了帶進去的衣服出來了。鄭燦聽見了開門聲,趕緊把思維收回來了。
“你洗好澡了?我給你洗衣服吧!”鄭燦沒有抬頭,她覺得自己的臉蛋在發燒。
“謝謝,不用了。我自己洗好了。”闕東進說。
“你洗好了?怎麼不讓我洗了?”鄭燦抬起來,看著闕東進,她的目光跟闕東進的目光對上了,她趕緊把目光移開了。
“我想,讓你洗還是不好。你一個大姑娘的,給我洗短褲,不好意思的。”闕東進笑著說。
“你就好意思說?”鄭燦心裏說,你說出來更不好意思了。
“說說有什麼關係?我給你拿衣服的時候,不是說了幾次紅肚兜麼?”闕東進笑著說。
“不跟你說了。總是油嘴滑舌的。”
“誰油嘴滑舌了?我們不都是說的正經話麼?好了,不說這個了,我怕說了你一會兒睡不著。”闕東進笑著說。
“你才睡不著!”
“我也怕自己睡不著。自己身邊有這樣一個大美女睡著,要是再說些讓人想象的話,還真有些怕。再說,你就不怕我到時候控製不住麼?”闕東進說。
“我才不怕!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怕自己睡不著。”鄭燦有些急了,她發現自己有些詞不達意了。
“好了。睡覺吧!”闕東進也晾好了衣服。
“剛洗澡,血液循環快,怎麼睡覺?要睡你先睡。”鄭燦說。
“好,我先睡。我也先熄燈。”闕東進說。
“小樣兒!你學著我幹什麼。你是男人!”鄭燦說。
“我今天洗澡了。我會脫掉長褲隻穿短褲睡覺的,你說,熄燈不?”闕東進說。
“討厭!熄燈吧!”鄭燦說。
闕東進熄燈了,脫掉了長褲,鑽進了被單裏,說:“好了,我鑽進被單裏了,你開燈吧!”
“我才不開燈了,一會兒我也睡了。”鄭燦說。
“鄭燦,其實,穿著長衣服長褲子睡覺不舒服,昨天是累了,也沒有洗澡。你一會兒也脫掉睡覺吧!”闕東進說。
“誰讓你管!你給我好好地睡著,不要說話了!”鄭燦想,幸好關燈了,要不,自己都羞死了。
其實,關燈跟不關燈能有什麼區別?闕東進躺下後就閉上了眼睛,鄭燦不過是自己的心理活動。
“好,不說話了。你愛怎麼睡就怎麼睡,我反正看不見你。”闕東進說。
“你說話能好聽點麼?”
“我怎麼了?我說的是實話呀!好了,不跟你說了,你比王雪柳還保守。”闕東進說。
“王雪柳怎麼了?她不保守,她難道亮著燈光在你麵前脫得隻有短褲才睡覺麼?”鄭燦忍不住說出了不敢說的話。
“這倒是沒有。不過,她不會像你這樣囉嗦。她也是關燈脫長褲的。”闕東進說。
“你怎麼知道她脫了長褲睡覺的?你還是偷看了?”
“誰偷看了?她自己說的。”闕東進說。
“哼!誰知道你跟她幹了什麼?”鄭燦說。
“睡一個房間不幹什麼,人家不相信,難道你還不相信麼?你說,我們兩人一個房間,幹了什麼?”闕東進說。
“不說了,我現在想睡了。”鄭燦說。
“睡吧。不說了。”闕東進說著故意發出了鼾聲。
小樣兒。鄭燦見闕東進在裝睡,小聲嘀咕了一句,躺在了床上,她還是沒有脫長褲和長衣。而是和衣而睡了。
秦詩麗和張大虎他們回到旅館後,秦詩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張大虎跟了過去,他還想跟秦詩麗說說花兒。蔣武奎看見張大虎去了秦詩麗的房間,他自個兒進了房間,把門關上,洗澡。
蔣武奎洗澡後開門朝著隔壁看了看,笑了笑,又把門關上了。
“大虎,你還不過去。”
“你怎麼趕我走呀?我陪著你說說話不行嗎?”張大虎看著秦詩麗說。
“你再不過去,蔣武奎以為我們在幹什麼呢!”
“幹什麼怎麼樣?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跟你睡了,也不幹他的事。”張大虎笑著說。
“你!”秦詩麗瞪著張大虎。
“我怎麼了?我看著你,還真想親你了。來,我們親吻一下,我就過去了。”張大虎站起來朝著秦詩麗的身邊走過來。
秦詩麗也站起來,她推著張大虎:“你給我出去!”
張大虎被推出去了,秦詩麗關了門。張大虎在外麵說:“詩麗,你太絕情了。你不讓我親近一下,我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