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美子洗浴出來的時候,沒有用圍巾,她笑著用手遮住雜草地兒來到了窗前,看著野狐太郎,不說話。
“你幹嘛遮住那裏?”野狐太郎問。
“這個雜草地沒有上麵的風景好。”竹葉美子笑起來。
“你這個小狐狸精,可真逗,上來吧!”野狐太郎用兩個指頭捏著了一粒葡萄而。
“你好壞的!專門捏著我的葡萄兒,也不怕捏出液體來麼?”竹葉美子浪笑著。
“沒有養孩子,怎麼能捏出液體來?真捏出液體來了,我喝了。”野狐太郎大笑起來。
“野狐太郎君,您還壞嘛,你這樣一說,都讓我的心癢癢了。”竹葉美子說著坐在了床沿上,看著野狐太郎媚笑著,故意把身子扭了扭。
“我還真要壞你了!”野狐太郎也坐了起來,一下保住了竹葉美子在床上翻滾起來。
……
闕東進他們在回家的路上,闕東進一言不發。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月亮在他們的頭上,一會兒鑽進雲層,一會兒又鑽出雲層,像是跟人捉迷藏。
“東進,這次我們失算了,你也別難過。野狐太郎這人太狡猾了,他虛虛實實的,讓我們很難判斷他們的真實意圖,才導致了這次行動的失敗。”王雪柳說。
“我們得到的情報是準備的,李涵說了,情報泄露的時候是說用車運輸軍火,我們怎麼不信情報?要是直接相信這個情報……”
“蔣武奎,你能不能不說話!”謝夢綺趕緊打斷了蔣武奎的話。
“謝夢綺,你別吼蔣武奎,這次任務的失敗是我的失誤,野狐太郎竟然把我的心思也給算進去了!他的確是一個厲害的對手。我還是太低估他了!”闕東進說。
“闕隊長,你也不用太自責了。我們雖然沒有搶到軍火,但是,我們也不算失敗。我們雖然犧牲了一個人,但是,鬼子死的人更多,他們還炸掉了船隻。”汪晗雨說。
“對,鬼子比我們損失更大。”蔣武奎說。
“你們別安慰我了。我知道,這次我們敗得很慘!我們都沒有機會跟對手交手就敗了!”闕東進說。
王雪柳看著闕東進:“勝敗乃兵家常事。這次失敗,我們不應該沉浸在失敗的悲哀裏,我們應該振作起來,爭取下次的勝利。”
“王雪柳說得對。我們應該爭取下次的勝利。再說,我們這次不過是死了一個人。以前,我們跟鬼子幹的時候,死了那麼多人,歐老三他們都犧牲了,我們不是照樣繼續跟鬼子幹麼?你說了,隻要我們能活著,就能好好地打鬼子,多打鬼子!”蔣武奎說到這裏,接著喊起來了口號,“鬼子是狼,慘無人道,凶猛歹毒!你越怕它,它越瘋狂!我們是虎,我們是豹,我們不怕野狼!狼來了,幹掉他!狼來了,吃掉它!打得野狼嗷嗷叫!打得鬼子滿山跑!打得鬼子變成了喪家犬!”
小狼聽著蔣武奎喊完了口號,他也哼著:“鬼子是狼,慘無人道,凶猛歹毒!你越怕它,它越瘋狂!我們是虎,我們是豹,我們不怕野狼!狼來了,幹掉他!狼來了,吃掉它!打得野狼嗷嗷叫!打得鬼子滿山跑!打得鬼子變成了喪家犬!”
但是,小狼哼唱起來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雄厚。
“你們別勸我了!我不是趕到悲觀,我隻是覺得野狐太郎這個對手太強勁了。我們必須想辦法主動出擊幹掉他!要不,我們什麼也幹不了!”闕東進說。
“暗殺他得了!”蔣武奎說。
“你以為那麼容易麼?你能暗殺得了他麼?”謝夢綺說。
“我在暗處,他在明處,我還不能幹掉他?我不相信,他能時時處處那麼警惕!他躲得過子彈是他有準備!他在沒有準備的時候,子彈穿過了他的腦袋他都不知道。”蔣武奎說。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他在沒有準備的時候,你能接近他麼?你知道他什麼時候沒有準備?睡覺的時候?睡覺的時候他都是豎著一隻耳朵的!想暗殺他,還真沒有那麼容易!”秦詩麗說。
“我不相信,我們就沒有辦法對付他了!人總有打盹的時候,我們還真的可以在他睡覺的時候幹掉他。特別是他跟小日本娘們睡覺的時候,他還能提防著人暗殺他麼?要不,我潛入梅機關去暗殺他!”蔣武奎不服氣地說。
“蔣武奎!我讓你最好別說話了,你沒有聽見麼?你自己的想法就跟幾歲的孩子想的一樣,你知道麼?真想送死,你現在就去!”謝夢綺惱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