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竹葉美子從浴缸裏出來了,她看著自己身子上滾圓的水珠,亮亮的,她想,我不應該擦掉這些水珠,出水芙蓉嘛,葉片上也滾動著水珠。她剛要出來,又有些害羞,她看著毛巾,趕緊拿著毛巾擰幹了,用毛巾遮住了胸脯。
竹葉美子慢慢地朝著外麵走著,她的腳步很細,身子不敢扭動,她走一步,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見有毛巾遮著,才放心地又走一步。她想,野狐太郎說衣服上有味,毛巾應該沒有味吧!
野狐太郎看見竹葉美子出來了,手裏拿著毛巾遮著胸脯,他看見下麵那個隱蔽的地方長著雜草兒,他笑起來。
竹葉美子停住了腳步,看著野狐太郎,不好意思地說:“你笑什麼?”
“我笑你。誰讓你遮住上麵的?你應該的遮住你的下麵那個地方。”野狐太郎用手指了指。
竹葉美子趕緊把毛巾下移,遮住了那個地方,上麵的兩座小山兒露出來了。野狐太郎看見了挺拔的雪山,還看見了雪山頂峰上朱紅的珍珠,他的眼睛放出綠色的光。
“太美麗了!”野狐太郎說。
“美麼?”竹葉雖然紅著臉,但是,已經沒有了開始的羞澀,她看著野狐太郎,拿開了毛巾,用手捏著毛巾,像是迎春園裏的女人拿著招客的絲巾。
野狐太郎站起來,走過去。竹葉美子以為他要來親自己了,趕緊閉上了眼睛,等待著。
但是,沒有等到野狐太郎的親吻和撫摸,他從她的身邊過去了。
竹葉美子睜開眼睛看著野狐太郎的背影,這時候,野狐太郎轉過身子看著竹葉美子笑了笑:“我沒洗澡,不能沾汙了你的身子。你等著我,去床上。”
竹葉美子笑著朝著床上走去,她沒有想到,野狐太郎的確是一個很情趣的男人,他不像饑渴的男人那樣對待女人,她讓女人對他有一種渴望,這種渴望,讓女人的心更甜蜜。
當然,這個隻是竹葉美子對野狐太郎的初步印象,她跟野狐太郎過夜後才知道,野狐太郎竟然是一頭野狼,他太凶猛了,他在忘乎所以的時候,竟然也不顧自己的喊叫和疼痛。但是,竹葉美子沒有責怪野狐太郎,她感覺到了疼,也感覺到了快樂!她的第一頁,就在驚喜和緊張,痛並快樂著度過了。以至以後,她常常想起這個男人,並發誓要為這個男人報仇,這當然是後話了。
李涵的府邸裏。
王雪柳沒有拿掉秦詩麗的罩罩,她也沒有用力去拿,她隻是象征性地動作了一下。
“你脫了跟我比,我就拿掉它。”秦詩麗扒開了王雪柳的手,看著王雪柳說。
“誰跟你比?我才不會跟你比。”
“我就知道你不敢比,你的肯定被闕東進抓得軟軟的了。”秦詩麗說。
“我才不相信什麼男人抓了就跟處女的不一樣了。不是挺立的就沒有被抓過。女人的如果豐滿,太大了,不抓也沒有那麼挺立,這個是有很多型號的。有的女人的是冬瓜形的,有的事是蘋果型的,還有的是葫蘆形的,也有酒杯型的。冬瓜型的怎麼也沒有酒杯型的挺立。”王雪柳看著秦詩麗胸,“你的應該是蘋果型的。”
“王雪柳,想不到你對這個這麼有研究,你羞不羞呀?”秦詩麗笑著說。
“我羞什麼呀?這是我們女人的特征,我歸類一下,有什麼羞的?好了,不跟你逗了,光燈睡覺了。”王雪柳說著去關燈了。
房間裏一下暗下來,秦詩麗說:“王雪柳,你做賊心虛!”
“懶得理你,想跟我逗,我才不跟你鬧,你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別跟你男朋友說我的胸。”王雪柳說。
“我才沒有那麼傻,我看了你的也不會跟張大虎說。要不,他還不總是想著你的胸?”秦詩麗笑著說。
“不說了,睡覺吧!夜靜了,很傳音了,隔壁的人聽見了,會怎麼看我們兩人?”王雪柳說。
“好,睡覺吧!”秦詩麗倒在了床上,拿掉了罩罩,把被單蓋在了身子了。
兩人不再說話,一會兒睡著了。
天亮了。
野狐太郎看著身邊的竹葉美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竹葉美子咕嚕了一聲,翻了下身子,又睡著了。
她很累了。野狐太郎心想,他沒有再驚動身邊的女人。沒錯,這個竹葉美子已經從少女變成了女人。
野狐太郎坐起來,慢慢地掀開了被單,看了看床單,發現有一大片紅,他知道,這是中國人新婚時的規矩,按照中國的風俗,床單上應該放上白絲巾的,早上還要拿著白絲巾上的紅去報喜。他覺得,這個風俗不好,會讓很多女人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