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李樂萱那個女特務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身材好麼?還有那個賽花香,都不是少女了,他怎麼對她們兩人就那麼上心?再說,這兩個女人不是死了麼?”秦詩麗說。
“秦詩麗,這話千萬不能讓闕東進聽見,要不,他會六親不認的。”王雪柳說。
“我知道。”
“別說他的事了。他正在為遊擊隊怎麼救出老百姓的而煩著呢!”王雪柳說。
“遊擊隊救出老百姓是好事呀,他怎麼為了這事煩?”秦詩麗很是不解。
“你知道他的,他這個人,見不得比自己有本事的人,他覺得遊擊隊救了老百姓,還間接地救下了我們猛虎特戰隊,他覺得自己沒有臉麵似的。我跟他說了,他沒有想到,人家想到了,並不就是人家比他強。人無完人嘛!可是,他就是不能從這裏解脫出來一樣。”王雪柳說。
“王雪柳,遊擊隊到底用什麼辦法解救出老百姓的?你知道麼?”
“闕東進也問過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隻是收到情報,遊擊隊說他們會在麻雀口的前麵路段營救老百姓。我當時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闕東進,我怕他打亂遊擊隊的計劃。”王雪柳說。
“你當時就那麼相信他們能救出老百姓?”
“我當然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知道,遊擊隊善於打遊擊,他們辦事也是先經過周密地籌劃的。我想不出辦法,隻有祈禱他們能成功了。再說,他們知道鬼子會在麻雀口設伏,讓我們擋住麻雀口的鬼子去支援他們那裏的小鬼子,說明他們對付那些押送的鬼子還是有辦法的。”王雪柳說。
“哦。王雪柳,你是怎麼混進軍統的?按理說,你已經混進了軍統,為什麼又脫離軍統?這個我還真不理解!共產黨混進了軍統臥底,這是難得的一張牌,為什麼把這張牌抽出來?除非這張牌有更大的作用。你說,為什麼?”秦詩麗看著王雪柳。
“秦詩麗,對不起,這事我還真不能跟你說,請你原諒我。你也知道,軍統有‘家法’,共產黨也有紀律的,我跟你們一起違反了軍統的‘家法’,但是,我不能再違反了我黨的紀律,你能理解的,是不是?”王雪柳看著秦詩麗。
“好吧,你不便說,我不問。不過,我能猜到一點兒。”秦詩麗笑著說。
“不要說出來!不管你猜的準不準。”王雪柳笑著說。
“好,我不說。你怕我說中了。”秦詩麗笑了笑,“這麼大的事,當然不是私事。”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話題。對了,張大虎沒有來陪著你?”王雪柳把話題岔開了。
“他來過了,剛走。他好像知道你會來一樣,他前腳走,你後腳就進門來了。真是巧了。”秦詩麗笑著說。
“他來跟你親嘴了?”王雪柳笑著問。
“說什麼呀,他進來後沒有關門,能親嘴麼?”秦詩麗笑著說。
“你們反正遲早就是夫妻了,親嘴被人看見也沒有關係。關門的話,就不僅僅是親嘴了。”王雪柳笑著說。
“你說還會什麼?”
“我怎麼知道,我不是過來人。”
“我看你比過來人還過來人。王雪柳,你說,蔣武奎跟謝夢綺兩個人般配不?”秦詩麗突然提出了一個讓王雪柳看來,是奇怪的問題。
“他們有什麼不般配的?夫妻不是一個模型的,有的夫妻是小打小鬧型的,有的夫妻是相敬如賓型的,還有很多種類的,你說是不是?”王雪柳看著秦詩麗。
“也是,常言說,吵鬧的夫妻更長久。”秦詩麗笑著說。
“不過,吵鬧的夫妻還是沒有像你跟張大虎這樣的默契夫妻好。你們這樣的夫妻,讓彼此趕到溫馨,讓彼此都會甜蜜。我喜歡你們這個模式的夫妻。”王雪柳笑著說。
“你覺得我跟張大虎很默契麼?”
“當然了。你們很默契。你聰明,心胸開闊,張大虎穩重,你們兩人結合在一起,很完美。”王雪柳笑著說。
“但願吧!”
“肯定會的。張大虎很會心疼女人的,你跟著他,你是女皇,你一定會幸福的。”王雪柳說。
“我也希望這樣。隻是,這個戰爭年代,誰知道,活過今天,還能不能活過明天。王雪柳,實話跟你說吧,我為什麼答應跟張大虎結婚?我原來不是一直說要等到把鬼子都趕出中國麼?你知道為什麼嗎?我就是怕萬一,那樣的話,就留下了遺憾!不管誰先死,都是遺憾!再說,我知道,凶殘的小鬼子,不是說把他趕走就能趕走的!要趕走小鬼子,也許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秦詩麗看著王雪柳,說得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