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莉跟卿春秀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闕東進他們休息的地方走去。
“你不僅僅死心塌地跟著他打鬼子,還死心塌地愛著他吧!”張莉說。
“張莉,你說我?你才是死心塌地愛著他,你以為我不知道?”卿春秀說。
“愛著他有什麼用,他根本不會正眼看我一眼,他的心,不在我們這些女隊員身上。”張莉說。
“我還真搞不明白闕東進了,你說,他不正眼看我們也就罷了。王雪柳那麼優秀,又經常跟他單獨一起,怎麼也沒有見他們兩人戀愛?”卿春秀說。
“你闕東進他們兩人沒有戀愛麼?也許是秘密的。”張莉笑著說。
“不可能。戀人在一起不一樣的。你看他們兩人,大大咧咧的,有時候還說笑,也一點不拘謹。”卿春秀笑著說。
“卿春秀,你戀愛過了?怎麼這麼懂愛情?”張莉笑看著卿春秀。
“我才沒有戀愛,我聽人說的。再說,你看張大虎跟秦詩麗戀愛,張大虎是不是在秦詩麗麵前是不是有些拘謹?”卿春秀似乎想找到證據,證明自己剛才說的不是自己的親身經曆的經驗之談。
“我沒有看出張大虎有什麼拘謹的。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快點趕過去告訴你的白馬王子,別讓他擔心了。”張莉說。
“我的白馬王子?闕東進是你心中的白馬王子,怎麼說我了?”卿春秀笑著說。
“你別自欺欺人了。你喜歡闕東進,我還是能看出來的。”張莉說。
“你不也很喜歡他麼?我也能看出來。”卿春秀笑著,大大的眼睛顯得小了一點兒。
“好了,誰也別說誰。喜歡又怎麼樣?還不是單相思。”張莉說。
兩人說笑著很快到闕東進他們休息的地方,闕東進看著張莉她們兩人偵察回來了,趕緊迎上去問:“怎麼樣了?老百姓怎麼樣了?”
“闕隊長,你放心,王雪柳說的沒錯。路上死的都是小鬼子,沒有老百姓。”張莉說。
“對,都是小鬼子的屍體,木藤大佐還讓小鬼子把他們的屍體處理了呢!老百姓肯定都被救走了。”卿春秀大大的眼睛看著闕東進。
“遊擊隊真是神了!他們是怎麼營救老百姓的呢?王雪柳,告訴我,遊擊隊是怎麼救出老百姓的?”闕東進看著王雪柳。
“我怎麼知道?我不是跟你在一起麼?我也沒有看見他們是怎麼救出老百姓的呀!你想知道?我跟你一起找到他們問問,不就得了?”王雪柳看著闕東進笑著說。
“你愛說不說!”闕東進看著王雪柳。
“我真的是不知道,遊擊隊怎麼救出老百姓,我沒有看見,他們事先也沒有告訴我他們怎麼救,我隻是知道,他們能救出老百姓。”王雪柳說。
“得了,得了,救了是好事。怎麼救的,並不重要。”闕東進說。
“你不想弄明白怎麼救的了?”
“我幹嘛要去弄明白?他們能救出老百姓,我說服他們,但是,我沒有必要去拜訪他們吧!”闕東進說。
“闕隊長,我沒有讓你去拜訪他們。我隻是以為你想知道,我才說跟你去會會他們。”王雪柳說。
“好了,別說這個了。大家準備行軍吧,我們回山寨去!”闕東進說。
“好,回山寨去!”王雪柳也說。
一行人開始打道回府了,他們一路上說笑著,都為今天漂亮的伏擊戰高興。
木藤大佐和機關長回到了城裏,機關長看見木藤大佐垂頭喪氣的,也不敢打攪他,倒是有些怕他把自己留下,請到憲兵隊去。
木藤大佐沒有對機關長怎麼樣,機關長跟木藤大佐告別的時候,木藤大佐隻是“哼”了一聲,他甚至沒有布置任務。
機關長回到梅機關後關在了自己的房間了。他想著自己出的餿主意,抓了那些人又都跑了,心裏很不服氣,本來還想變本加厲、瘋狂地拿老百姓進行報複的。但是,他不敢再提這個事了,他怕木藤大佐生氣,怪罪於他。他想,事情都這樣 了,木藤大佐並沒有追究這事了,自己何必還自找麻煩呢?
機關長想著進來辦事一點不順利,他心中很是懊悔。美島川子被打死,美島西子又神秘失蹤。測儀車被炸,自己的女報務員也被炸死了。跟自己有染的女人,就隻剩下美島川子的貼身侍候人秀子了。
機關長盡管想到了秀子,但是,他還是沒有了閑情,他悶悶地呆坐著,想著這些事情的發生,是不是天意,如果不是天意,難道是自己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