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柳他們並沒有在意蔣武奎的話,王雪柳看著闕東進:“好吧!大隊長既然這麼說了,第一小隊就由我全權指揮了。張大虎,你的第三小隊也是你全權指揮了。不過,我先說好了,伏擊的時候,聽我的槍聲為號令,誰自作主張,後果自負!我以副大隊長的身份申明,如果自作主張給我們的隊伍造成了損失,軍法處置!大隊長,你看行不?”
“我同意,我早申明了,以王雪柳副大隊長的槍聲為號令發起總攻擊!聽明白了麼?”
“明白了!”張大虎說。
“我知道了!”秦詩麗說。
“蔣武奎,你聽好了麼?”王雪柳看著蔣武奎。
“我不是小隊長,我肯定不會帶頭打的。”蔣武奎說。
“你必須也要聽好了,小隊長沒有歸為之前,是你指揮的。”王雪柳說。
“沒錯,蔣副隊長,我沒有歸為之前,你一定要帶好弟兄們,隱蔽好。如果副大隊長開槍攻擊了,我還沒有歸隊,你要帶領大家勇猛作戰。”秦詩麗說。
“知道了!請副大隊長和小隊長放心!”蔣武奎說。
“好了,大家都分頭準備吧!告訴各個隊員,半小時後,全體隊員在演練場集合!”闕東進說。
王雪柳他們聽闕東進說半小時後集合,都去通知隊員去了。
半小時後,演練場上站滿了人,闕東進看著隊員們月光下朦朧的臉,心情有些激動,他想,像這次打著旗幟跟敵人對戰還是頭一回。雖然旗幟要等到打響槍聲後才會亮出來,但也是亮著旗幟幹仗了。
“戰友們!今天晚上我們出發,明天要跟鬼子對戰,大家知道,鬼子很鬼,但是,我們不怕他們!我們有我們的口號,大家跟著我喊一遍,跟鬼子對著槍戰的時候,子彈就會繞著我們走,大家聲音要洪亮:鬼子是狼,慘無人道,凶猛歹毒!你越怕它,它越瘋狂!”闕東進停頓下來,等著大家跟著喊。
“鬼子是狼,慘無人道,凶猛歹毒!你越怕它,它越瘋狂!”聲音在夜空中傳遍了山野。
“我們是虎,我們是豹,我們不怕野狼!”
“我們是虎,我們是豹,我們不怕野狼!”大家又跟著喊起來。
“狼來了,幹掉他!狼來了,吃掉它!打得野狼嗷嗷叫!打得鬼子滿山跑!打得鬼子變成了喪家犬!打得鬼子變成了喪家犬!”闕東進的拳頭一揮。
大家跟著大吼:“狼來了,幹掉他!狼來了,吃掉它!打得野狼嗷嗷叫!打得鬼子滿山跑!打得鬼子變成了喪家犬!打得鬼子變成了喪家犬!”
“出發!”闕東進大聲命令道。
闕東進他們的隊伍在蜿蜒的山道上行走著,月光照在山路上,照在這些抗日誌士的身上。
天亮了,美島川子還在床上不想睜開眼睛,她在回味著晚上在裁縫店跟小狼的激情,她的嘴角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秀子來到了美島川子的房門前,輕輕地敲門:“美島川子,你昨天晚上說了,讓我到時喊你,已經到時了。你起床吧。”
“知道了。機關長還沒有來叫我吧!”美島川子睜開眼睛坐起來了。
“還沒有。”
“好,你給我倒好水,我一會兒洗漱。”美島川子說著下了床。
秀子聽美島川子問起機關長,她的心裏不由美滋滋的。她想著晚上跟機關長親近的時候,他說了,今天要出城去,他們出城去尋找抗日隊伍,真能找著麼?如果找著了,雙方會發生槍戰……不,機關長不會有事的。
秀子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替機關長擔心了?自己難道真的愛上機關長上了?女人,一旦被男人打上了記號,就是那個男人的了麼?
秀子給美島川子倒好了溫水,心裏還在想著機關長,美島川子過來了,她也沒有發覺。
“溫水給我倒好了?”美島川子問。
沒有回答聲,秀子看著盆裏的溫水,思維在晚上的紅燈光裏遊弋著。
“秀子!你想什麼?你是不是在想跟機關長的事了?你昨天晚上很快樂,是不是?”美島川子對著秀子的耳朵說。
秀子回頭,看著美島川子:“你來了,你洗嗽吧。”
“我問你,昨天晚上舒服不?”美島川子笑著用兩個指頭摸著秀子的下巴。
“美島川子,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你這個小狐狸精,給我裝?我讓機關長來喊你的,你還給我裝?”美島川子捏了捏秀子的下巴,“下去吧,機關長喜歡你的話,你以後去他的房間不用請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