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長被美島川子的神態和胸的起伏給迷惑了,他也不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他解開了美島川子的兩個衣服扣子,手就抓住了奔騰的兔兔,美島川子感覺到了機關長寬厚的手掌的溫度,但是,她感覺到力度不大。
“用力點!”美島川子說。
機關長更迷惑了,美島川子進入讓自己用力點。自己剛開始跟她接觸,用力點不是會痛麼?她是怎麼了?難道她……
機關長想到了平時美島川子都是留在憲兵隊跟木藤大佐那個後再回來的。他知道木藤大佐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他明白了:美島川子已經形成了定向思維,也就是說習慣了出大事後被男人瘋狂地摧殘,那樣,她的心才會平靜,她才會感覺到是大事已經過去了,有了安全感。這是一種心裏的變態。
木藤大佐想明白了,手用力地一抓,捏了一下。美島川子“啊”了一聲,說:“舒服,真舒服,抱著我去洗澡。”
賤貨!機關長在心裏罵了一句,手用力又捏了一下,快速地把她的衣服退下,然後在她的臀部怕打了一下,抱起了她。
美島川子被機關長抱著,她閉著眼睛,心裏卻想起了小狼。
夜太深了,要不,自己會去裁縫店拉亮電燈。美島川子知道,回來後去裁縫店開燈也沒有用了,小狼肯定看不見,他早睡著了。
機關長把美島川子放進了浴缸,看著她依舊閉著眼睛,他兩個手指捏著一粒葡萄,用力拉了下,像是拉動了橡皮筋,葡萄彈跳了一下,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你壞!快進來!跟我一起洗。”美島川子依舊閉著眼睛。
機關長去了關了那個明亮的燈,開了一個粉紅的燈。他再回頭的時候,發現美島川子的肌膚幾乎一下變得更迷人了,他爬進了浴~缸。
粉紅的燈光透出暖暖的色來,給房間裏增添了一種曖昧的色彩。美島川子感覺到機關長的手的力度,她的聲音變了,機關長聽見美島川子變調的聲音,他被激起來了。
美島川子突然睜開了眼睛,她看著機關長,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瞪著他。機關長傻眼了,他一動不動地看著美島川子。
美島川子心裏想,你打我呀!你打我呀!可是,機關長沒有打他,看了她好一會兒,問:“美島川子,你怎麼了?我……我弄痛你了麼?”
美島川子又閉上了眼睛,說:“機關長,你怎麼沒有男人味了?你難道被我打了,隻會反省你自己麼?你不會還手麼?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
機關長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病得不輕,她在出了大事後,心靈已經扭曲了。讓她心靈扭曲的人,是木藤大佐。機關長不知道木藤大佐是怎麼對待美島川子的。但是,他如果不虐待美島川子,恐怕她一夜也不會安寧了。
機關長決定試試,他不管木藤大佐是什麼招式,自己亂來,動作大點,狠點,就行了!
“你說我沒有男人味了?你不就是說我不像男人了麼?我是男人,我很男人!我讓你知道我是真正地男人!”機關長大聲地說著,抓了美島川子的頭發,把她反轉了過去,讓她背對著自己,在她高翹的臀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我是男人不?”
“你是!你是真男人!舒服!”
“你知道我是男人了啊!我讓你知道我是男人!”機關長又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然後抱住了美島川子,身體貼近了她。
燈光照在房間裏,帶血的顏色。這個顏色是錯覺,是機關長的錯覺,他覺得房間裏流動著血液,緩緩的流著。
“我男人了吧!”
“很男人了,我們出去,這裏太狹窄了。出去,我要……”
“好!出去!”機關長說著又是一巴掌,他想,男人施暴還不會,還真不是男人了。
美島川子出了浴~缸,跟機關長兩人瘋狂了會兒後,她發覺燈光像雲一樣飄動著,她心裏感覺很舒暢,她這次感覺跟在憲兵隊的感覺不一樣,這次,暴動的發起者是她,主動權她也掌握了一些,這種感覺,她覺得很爽!她想,難怪木藤大佐喜歡這樣。
機關長看著身邊的美島川子,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對她有同情,有恨,也有愛。他想,一個溫柔美麗的女人,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她是很風情,是很討男人的歡心。但是,有時候卻變成了吃人的魔頭。
沒錯,她已經變成了魔頭,一個吃人的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