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東進拉著腿受傷的人跳下去了,蔣武奎忙過去背著那人朝著路上奔跑著,其他的人也都跟著撤退,王雪柳和闕東進走在最後,他們兩人不時回頭看看,怕鬼子也翻牆追過來。
但是,鬼子巡邏隊還是翻牆,他們也許是怕死,也許根本翻牆不了,他們沒有帶著翻牆的工具。
闕東進看見鬼子沒有跟過來,對前麵的人說:“別跑累了,路還長著,小鬼子沒有追上來,沒事了!蔣武奎,看看那個兄弟傷得怎麼樣了,讓王雪柳給他包紮一下再走吧!”
蔣武奎聽見闕東進喊他,停下來,放下了傷員,問:“俊才,你感覺怎麼樣?”
“痛!”俊才說。
王雪柳和闕東進過來了,王雪柳在電筒光的照射下,看了看傷口,笑著說:“沒事,被狗牙齒擦了點皮。”
“狗牙齒擦了點皮?什麼意思呀!不是鬼子的子彈打的麼?”俊才問。
“沒錯呀!鬼子的子彈隻是擦了點你的皮。王雪柳說鬼子是狗,子彈是狗吐出的牙齒,明白了麼?”闕東進說。
“鬼子是狗?知道了!他們發瘋了,亂咬人,還跑到咱們中國來咬人!”胖二哥說。
“胖二哥,你不是說你們今天白蹲了麼?沒有跟鬼子正麵槍擊。你想想,如果真正麵開戰了,你帶著的五個兄弟還能出城麼?”小狐仙笑著說。
“小狐仙,你怎麼老是這樣讓人不好意思呀?你不說,我們心裏也明白了,進了狗窩,不能驚動群狗,要不,還真被狗追著咬著不放。我們這些人,跟你們比,差遠了,跑,沒有你們快,翻牆更是不敢比。還有槍法。反正,我們還不能進狗窩跟狗對陣,要不,非被狗咬死不可。”胖二哥說。
“好了。包紮好了,沒有大事。隻是有點疼痛,行走不方便。注意不要碰生水,不要感染,兩三天就好了。”王雪柳說。
“我這樣疼痛是不是也有功勞呀!鬼子跟我們正麵交上火了,他們應該不會再想著城裏有我們的人參加了活動,有電台藏在城裏了吧!”俊才說。
“你說的很對,你受傷有功勞。為了表彰你,讓蔣武奎和胖二哥輪流背著你回寨子。”闕東進說。
俊才不知道闕東進說的話是褒是貶,他忍著微痛說:“不用了,我能走,沒事的。”
“讓幾個男的輪流背著你回寨子吧!別沒事了,我知道,有些微痛,走路不方便,再說,傷口也怕感染,你受了痛,現在好好地享受下兄弟們的情誼吧!”王雪柳說。
“我們輪流背著你吧!”
“一會兒我背!”
“我也背!”
……
幾個男人都表示很願意背著俊才。
“走吧,每個人背著走一段路,也就到了寨子了。”闕東進說。
“現在我來背!”胖二哥說。
“好,讓胖二哥背會兒吧!”王雪柳說,
“背著俊才的人走在中間,張莉、鄭燦和卿春秀,你們三個人前麵開路,注意警戒,不能大意。我跟王雪柳在後麵。”闕東進說。
“是,卿春秀,快點,我們走前麵。”鄭燦說著朝著前麵的張莉趕過去。
王雪柳停住沒有走,闕東進也沒有走,他們兩人讓蔣武奎他們走在自己的前麵,蔣武奎看見胖二哥他們走了,對闕東進說:“闕隊長,你們兩人最好是離開我們遠點兒,當作是散步,兩人好好地談談心。”
“貧!”王雪柳說。
“你知道還在這裏當電燈泡?”闕東進說。
“我跑!”蔣武奎說著朝著前麵小跑了兩步。
“德行。”王雪柳笑著說。
闕東進看著王雪柳:“他很可愛的,知道我想跟你聯絡感情。”
“你跟他一樣,沒有一點正經。完成任務了,又想輕鬆了,是不是?”王雪柳說著朝著前麵走去。
“知我者,王雪柳也!緊張過後,必須要輕鬆,這叫張弛有度,是不是?”闕東進說。
“你說的都對。”
“心裏真的這樣想麼?”闕東進跟上去,跟王雪柳肩並肩地走著。
“心裏話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麼?”
王雪柳笑了笑:“不告訴你。”
“王雪柳,艾蓮真的很喜歡小狼,你知道麼?小狼為了任務,跟美島川子接觸,艾蓮吃醋可厲害了。”闕東進跟王雪柳說起了小狼。
“是麼?艾蓮很不錯的,還怕小狼跑了不成?”王雪柳說。
“不是怕他跑了。我想,她是怕小狼被美島川子誘惑上了床吧!”闕東進看了王雪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