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子看見美島川子憤怒地瞪著自己,知道闖下了大禍,她心裏暗暗責怪著機關長,說了要去自己的床上,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偏要來美島川子的床上。秀子此時已經不是剛才“忘我”的時候,這時候的她,心裏開始害怕了。
機關長走了進來,他看著顫抖的秀子,心裏有些憐惜,他對美島川子說:“這不關秀子的事,我要她來你的房間的,我一會兒跟你解釋,秀子,你回自己的房間去吧。”
秀子看了看美島川子,顫顫地移動腳步出去了。
機關長看著美島川子,溫和地說:“美島川子,這事你真的不能怪秀子,都是我強迫她的。我為什麼要在你的浴缸的跟她洗鴛鴦浴,為什麼要到你的床上跟她親近,這個,你應該明白。”
“我不明白!你勾引我的貼身侍從,已經可惡了,為什麼還要這樣?”美島川子的目光跟機關長的目光對上了,兩人的目光像利劍刺著對方。
機關長的目光並不移開:“你真的不明白?我喜歡你,可是,你卻屢屢拒絕我,後來幹脆投進了木藤大佐的懷抱。我對你一直是真心的。我為什麼不選報務員,要跟你的貼身侍從?我想,她身上有你的氣息,我跟她,其實是念著你,我把她當作你,跟她在你的浴缸鴛鴦浴,跟她在你的床上親近,我都是一直把她當作你,這個,你不明白麼?”
“你!”美島川子竟然被機關長的話感動了。是呀,眼前這個男人原來是自己的未婚夫,他每次想跟自己親近,都被自己拒絕,自己投進了李劍偉的懷抱,又投進了井崗寧村的懷抱,現在主動向木藤大佐投懷送抱,可是,他卻還想著自己,還想聞著自己的氣息。
美島川子這樣想著,心裏的怒氣消去了大半,她又想到要跟眼前的男人聯合起來推卸責任,讓井崗寧村當替罪羊,她冷靜了。
“真的是想著我麼?”美島川子順著台階下了。
“當然是真的。”機關長很溫柔地拉著了美島川子的手。
美島川子笑了笑:“這麼說,如果我樂意跟你親近,你今天晚上是不是願意留在我這裏了?”
“當然。”機關長心裏想,我才不願意,你才跟木藤大佐親近過,髒!我才不想吃殘羹剩飯!秀子是什麼?她是第一次!
“算了,你也剛親近過,沒有那麼好精力。你回去吧!明天我們還要去憲兵隊把井崗寧村帶回來。我也累了,我要洗浴睡覺了。”美島川子說。
“那好吧!我回去了。答應我,不要為難秀子了。”機關長說。
“你還真的喜歡上秀子這個小狐狸了?好吧,我答應你,把她送給你。隻是,以後不許在我的房間裏親近,你帶著她去你的房間,你們怎麼著我都不管!”美島川子說。
“好。”機關長說著出去了。
美島川子關門後來到浴缸,看見秀子正在清洗浴缸。秀子出門後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她想起自己跟機關長在浴缸裏鴛鴦浴後沒有徹底地清洗浴缸,隻是放幹了水,她趕緊去清洗浴缸了。
美島川子看著秀子翹著圓潤的臀部在認真地清洗著浴缸,她溫和地說:“秀子,以後再跟機關長親近的時候,去他的房間,我準許你們了。記住了,不要再讓他在我的房間裏跟你親近。”
秀子抬起頭,看著美島川子,感激地說:“謝謝,謝謝。這次,真是對不起!”
“好了,我不怪你了。給我洗幹淨後放好水,然後自己去衝洗下睡覺去。”美島川子說。
“好。”秀子繼續清洗著浴缸。
第二天,井崗寧村接到木藤大佐的電話,讓到辦公室召開緊急會議。井崗寧村想,機關長和美島川子肯定是向木藤大佐彙報了密件被盜的事,召集自己去,把昨天的事給解決了,好向上麵交代。
井崗寧村很為自己的“高招”得意,他高高興興地來到了憲兵隊,到了木藤大佐的辦公室。
“報告!”
“進來!”
井崗寧村推開門,剛邁進去就被兩個人按住下了槍。他看見是梅機關的人,大聲地質問:“你們想幹什麼?”
按住他的兩個人不說話。
木藤大佐看著他說:“幹什麼你自己明白!機關長,你們把他帶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
“嗨!”
“木藤大佐,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這是誤會!我是冤枉的!冤枉……”機關長走過去塞住了井崗寧村的嘴巴,“別在大佐的辦公室大喊大叫!有什麼冤屈,去梅機關說去!給我帶走!”
井崗寧村想掙紮,可是,梅機關的另外兩個大手早上來把他捆結實了。井崗寧村知道被機關長和美島川子出賣了,他瞪著機關長,卻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