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真的很周到。”王雪柳笑著說。
“我怎麼感覺你們辦事很神秘的?你們想幹什麼我都不知道。”卿春秀大大的眼睛眨了眨。
“我也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這次來為了什麼,我都弄不懂。”小狼說。
“以後你們會明白的。”王雪柳笑著說。
“闕隊長事先跟你說了,他太不公平了。”卿春秀嘟著嘴說。
“你別冤枉我,你問王雪柳,我什麼都沒有跟她說。”闕東進笑著說。
小狼看著王雪柳:“闕隊長真的什麼都沒跟你說?你才出來的?你可真聰明。”
“他沒跟我說,我是猜出來的。他想幹什麼,你們也可以猜的,這不是聰明,這是學著動腦子。一個人幹什麼事,總會有目的,你們以後遇到事,多想想,習慣了,跟練習拳腳一樣,熟能生巧,你們也會猜中別人的心思的。”王雪柳說。
“難怪闕隊長喜歡跟你一起。”
“春秀,你看他喜歡跟我一起了麼?他是在遇到不能解決的事的時候,才會讓我陪著他。”王雪柳說。
“這不更說明他器重你麼?他是很欣賞你,才會這樣。”小狼說。
“別奉承我了。你們兩人想想,接下來,我們會幹什麼吧!”王雪柳說。
“我不知道。”小狼說。
“我也不知道。”卿春秀說。
闕東進不說話,他隻是看著他們三人,嘴角露出一絲笑來,他想聽他們三人說話,從他們的說話中,更進一步地了解他們。
“你們兩人想都沒想就說不知道,你們這是思想懶惰,這樣怎麼能猜測出對方的心思。我給你們說,要學會思考,要善於思考。比如說,闕隊長帶著我們來見李涵,他是因為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漢奸。你們說是不是?”王雪柳開始循循誘導了,她不愧是當過教官的。
“是,這跟我們以後幹什麼有關聯麼?”小狼問。
“當然了。他跟李涵說了什麼?”
“他告訴李涵,我們晚上要殺漢奸。”卿春秀說。
“沒錯。如果李涵真是漢奸,他會幹什麼?”王雪柳又問。
“他是漢奸的話,可能會去告密。”
“如果真的泄密了,會怎麼了?”王雪柳繼續問。
“小鬼子可能會相信是真的,他們當然會派人去保護兩個漢奸,甚至把我們一網打盡了。”小狼說。
“你們不是也很聰明麼?你們把這些聯係起來,你們說,我們該幹什麼?”王雪柳笑起來。
“我們應該防止李涵是真正的漢奸,但是,我們是試探他的,又不能殺他,我們該怎麼辦呢?對了,我們可以出城,在必經之路設伏,真的那樣,我們伏擊他們,拖延時間,給人去報信,取消行動。”小狼高興地說。
“很好!我們下一步該幹什麼不是出來了麼?不過,我認為設伏不理想,我們人手少,隻要好好地監視他們就行了。闕東進你說呢?”王雪柳看著闕東進,有些得意。
“聽你的,這次行動你安排了。”闕東進笑著說。
“王雪柳,你真是聰明!”卿春秀佩服地說。
大院裏。
蔣武奎坐在謝夢綺的身邊,側頭看了看謝夢綺,笑著說:“夢綺,你幹嘛總是變化無常?”
“我怎麼變化無常了?”
“你昨天晚上去我的房間,跟我那麼親近,然我摸了你的全身,剛才我想摸下,你幹嘛死死地按著我的手?你知道,他們都出去了,闕東進也是故意給我們空間的,這可比昨天晚上方便多了,你幹嘛就不跟我洞房花燭呢?”蔣武奎的目光又落在了謝夢綺的胸前,他很不甘心,他覺得今天這樣的大好時機,不跟謝夢綺親近,真是太可惜了。
“洞房花燭?嘻嘻,什麼是洞房花燭?有花燭的時候是夜晚,你說這個大白天的,你就想,多不好意思,是不?武奎,忍著吧!我們趕走小鬼子後,你想怎麼著,我都隨你。你讓我躺著,我絕不爬著。”謝夢綺到底是改變了方法,她不想讓小狐仙再鑽孔子了。
“我才不讓你躺著,我要讓你爬著,哈哈!”蔣武奎笑起來。
“你還真是壞!爬著,哼!你以為我是母狗呀?”
“你是母狗?你這不是罵我是公狗麼?”蔣武奎也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