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仙不說話了,她想,我怎麼沒有想到她留下蔣武奎的意圖呢?張大虎也沒有選謝夢綺,看來,他們兩口子倒是配合得很默契呀!
“你們別亂猜了,其實很簡單,我就是喜歡跟你們在一起,行了吧。說我跟張大虎,哼!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他什麼時候成我男人了?我們又沒有結婚。”秦詩麗說。
“八字沒有一撇麼?我跟蔣武奎單獨執行了任務,跟他多說了幾句話,謝夢綺都吃醋了。你跟張大虎的關係比他們兩人要親近吧!你還說八字沒有一撇,明天我就跟大虎親近,我看你有一撇沒有?”小狐仙倒不在乎昨天的事,她笑著說。
“你盡管試試,我不會跟你打架的。張大虎真能被你一個媚眼就勾住了,我還稀罕他?”秦詩麗笑著說。
“小狐仙,你明天就去勾搭下張大虎,我們給你作證,秦詩麗要是敢像謝夢綺那樣跟你打架,我們都幫著你。”汪晗雨笑著說。
“你去吧,我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把張大虎勾得不理秦詩麗了!也算是對張大虎的考驗。”鄭燦也起哄。
“秦詩麗,你別賭氣,這個不是開玩笑的。愛情是靠維護的,不是拿來考驗的。男人跟女人是有一定的區別的,男人即使對你很上心,很愛你,有美女勾搭了,他也難保貞操。”小蜜蜂說。
“怎麼會?男人既然愛你,就應該經得住誘惑,怎麼會動心呢?”秦詩麗不相信。
“秦詩麗,你還是聽小蜜蜂的吧!她畢竟是過來人,懂這個。”汪晗雨說。
“我不相信她說的。小蜜蜂,你說男人怎麼跟女人不同了?”秦詩麗說不相信,但還是半信半疑的,她想知道個究竟。
“你想聽實話麼?”
“當然了。”
“你說,為什麼?”鄭燦也想知道為什麼。
“說呀,快點說給我們聽聽,我們也學學經驗。”汪晗雨笑著說。
“男人跟女人的生理特征就不同嘛!這個就是天生的。”
“天生的?怎麼不同了?”秦詩麗更好奇了。
“你看男人那個像根棍子,總是朝著外麵拱,女人的呢?凹著,像是蓄水的器具。一個凸,一個凹,一個外出拱,一個內收蓄,外拱是惹是生非,蓄是積累,男人的情感外露,女人的情感集聚,還一樣麼?男人花心也就很自然的事了,女人喜歡男人,隨著日久,反而更濃。明白了麼?你們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就不要去考驗男人的愛情了,你要是還去考驗,會把你喜歡的男人給考出局的。”小蜜蜂笑著說。
“歪理學說!我們女人凸的比男人更厲害,你看看你胸前凸的,像兩個球,男人有你這麼凸得厲害的麼?”汪晗雨笑著說。
“這個你就不懂了,我們女人的這個凸,跟男人的那個凸是不一樣的。我們這個凸是什麼?是為了孩子,我們女人當了母親,總希望孩子有出息,希望孩子在外麵獨當一麵,所以,我們這個因為孩子而凸,孩子吃我們這個才能長大,我們的這個凸不是為了男人呢!”小蜜蜂笑起來。
“不是為了男人?可是,我們這個男人不是很喜歡麼?”小狐仙大笑起來。
“喜歡歸喜歡,但是,男人吃這個,還是孩子吃這個?吃才是實在的,我們打扮這個給男人看,隻是想更牢牢地抓住男人。是不?”小蜜蜂說著忍不住笑。
“你們呀!怎麼都這麼壞了?”秦詩麗說。
“這不是壞,這是給我們傳經送寶呢!秦詩麗,你還是別考驗張大虎了,免得把張大虎考出局,讓小狐仙得了便宜。”汪晗雨說。
“他真受不住考驗,小狐仙也不會真的喜歡他的。”秦詩麗說。
“那可難說,我說不定饑不擇食呢?”小狐仙笑著說。
“不害臊!還饑不擇食了?這麼說,你是真的勾引蔣武奎了?”秦詩麗看著小狐仙。
“誰勾引他了?我才沒有呢!我隻是穿了一件低領口衣服跟他一起執行任務,謝夢綺以為我怎麼著了?你們說,我跟男人執行任務,就不能打扮得性感點麼?”小狐仙說。
“謝夢綺也許是太在乎蔣武奎了。我說了時間長了,女人對自己愛的男人更愛,她愛得深了,在乎了,便心眼小了。小狐仙,你別計較了。吵了就過去了。”小蜜蜂說。
“對,吵了就過去了,以後兩人還要一起打鬼子呢!”汪晗雨說。
“誰跟她計較了?我是不會記她的仇。當時,她記恨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我總不能因為她,不跟蔣武奎說話吧!”小狐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