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奎,我發現很能說故事的。你是根據這個故事說我是罵謝夢綺了?”
“不是麼?我是傻子,你說謝夢綺喜歡我,她當然也是傻女了。”蔣武奎笑著說。
“沒錯,要不,你們怎麼般配?”
“我跟她不般配了,我跟你才是最般配的。”蔣武奎笑著說。
“哼!你想得美。”
“我想著你就美,沒錯。”
“油腔滑調的,當著謝夢綺敢這樣才是男子漢。背著她說這些算什麼?”小狐仙笑了。
“小狐仙,你好愛笑。你笑起來特別可愛。”蔣武奎看了看小狐仙,“還有,我發現你走路也好看。”
“蔣武奎,你都看些什麼?自己有女朋友了,還盯著別的女人看,而且不是看胸就是看臀,你還真的壞。”小狐仙說。
“男人盯著你看說明你有魅力,男人看美女不是壞,是欣賞。”
“哼!偽君子。美其名曰欣賞,我看是想過過眼癮,晚上睡的時候好意淫吧!”小狐仙笑得很開心。
“你怎麼知道男人的心思?你們女人是不是也一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闕東進可就悲催了,他每天晚上都會被你們意淫吧!”蔣武奎也笑起來。
“流氓!誰像你們男人?”
“我不信。要不,為什麼說少女懷春?”蔣武奎說。
“懷春也不會你說的那樣。”
“那會怎麼樣?”
“我不知道,你問謝夢綺去。”小狐仙說著在蔣武奎麵前扭得更厲害了。
真是狐狸精,勾人。蔣武奎心裏說,目光卻緊緊地盯著小狐仙扭動的臀,心裏想著她的溝壑,這個女人呀!真是讓自己動心了。
“小狐仙,你走在我後麵吧。”
“幹嘛走在你後麵?”
“你懂的。”
“我不懂,後麵有人暗殺你麼?即使有人暗殺,你也應該保護我,讓我走在前麵呀!”小狐仙停下腳步,看著蔣武奎。
“我的後麵沒有人暗殺我,前麵有人放箭,專門射殺我的眼睛。”蔣武奎說。
“放箭?誰放箭了,我怎麼沒看見?還射殺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不是好好的麼?小狐仙裝著不懂蔣武奎言外之意。
“你的臀就是弓箭,我的眼球都給你射出來了。你走路能不能別這麼狐媚?男人的目光都盯著你的臀,你不怕把你的褲子給射穿了?“蔣武奎笑看著小狐仙。
“你是找死?說話一點不正經!好,你走前麵。”小狐仙說。
“算了,走吧,反正快到了,路上也沒有什麼人,我當是飽眼福了。隻是,今天晚上你肯定會跑到我的夢裏。”蔣武奎說。
“我這人懶,才不會跑去你夢裏。你有本事跑到我夢裏呀!”
“我跑到你夢裏很簡單的,不過,需要你的配合。”蔣武奎說。
“怎麼配合?”
“你睡覺的時候多想想我。”
“我才不敢想你。”
“怎麼不敢了?”
“我怕做噩夢。”小狐仙笑起來。
“你損我?”
“我損你了麼?我說自己做噩夢,怎麼損你了?”小狐仙依舊笑。
“我真傻麼?傻子也能聽出來,你是說我長得可怕吧!我有那麼熊麼?”
“你不知道?你平時不照鏡子麼?”
“我照了鏡子。謝夢綺就是我的鏡子,我真那麼熊,她會喜歡我?”蔣武奎得意地說。
小狐仙笑著,不再說話。
“怎麼了?沒話了?”
“我沒話了。你還讓我說什麼?前麵不是說了,兩個傻子麼?謝夢綺比你傻,她不僅傻,還沒有審美觀。”小狐仙說。
“好呀,你就損我們吧!看你晚上夢著我的時候怎麼收拾你。”蔣武奎說。
“別說肉麻的話了,到了。”小狐仙看著蔣武奎,“要是被謝夢綺聽見了,不僅你死定了,我也受著牽連。”
“牽連什麼?我大不了跟她吹燈。小狐仙,我跟她吹燈了,你會點亮我心中的燈麼?”蔣武奎看著小狐仙。
“我會點燃你的身體。”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會給你身上澆汽油,然後點燃你,火化了你!”小狐仙說。
“我的媽,夠歹毒的!你比母老虎還母老虎!”
“你才知道呀!”小狐仙像頑皮的小孩嬉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