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扯到我身上了?你快說,謝屠夫吃到麻花的肉沒有?”
“我想,肯定是吃到了。”小狐仙笑著說。
“小狐仙真是能,又猜著了。這個謝屠夫跟麻花喝了幾杯酒後,還真開始誘惑著麻花了。這個麻花其實心裏對他有著好感,兩人當時就關門了。謝屠夫說,麻花,你的臉蛋有芝麻是不美,當時,你的屁股特別大,俗話說,女人屁股大崽多,以後你多給我生幾個崽崽。”謝夢綺說著笑了。
“夢綺,你怎麼學壞了?什麼話都敢說了。”小狐仙說。
“我怎麼學壞了?這是真實的事,我隻是照著說。你不想聽細節麼?”謝夢綺看著小狐仙。
“夢綺,你快說,別管她。”蔣武奎說。
“麻花聽謝屠夫說她臉不好看,扭著身子說,你說我不好看就別吃我,免得到時候後悔。謝屠夫說,我說了讓你多給我生幾個崽崽,我怎麼會後悔?謝屠夫這時候是勁頭上來了,他哪裏還控製得住,抱著麻花上床了。誰知道這個麻花以後還真纏著他了,謝屠夫怕被村人唾罵,隻好娶了麻花。”謝夢綺端起水杯又喝了口水。
“你說的麻花是虎了?謝屠夫是武鬆了?但是,虎也沒有騎武鬆呀!”小狐仙說。
“你怎麼也猴急了?我這不還沒有說完麼?喝口水,我接著還會說。”
“小狐仙別打岔。夢綺,你說。”蔣武奎又催了。
“麻花跟謝屠夫結婚後,謝屠夫的老毛病有犯了。開始,麻花還忍著,沒有跟他對來。有一次,謝屠夫喝酒後想打麻花。他對麻花說,老子喝酒你也管?你不知道老子的第一個婆娘就是給打走的麼?麻花說,我知道。你想打我?門都沒有!”謝夢綺看著蔣武奎,“武奎,你知道麻花為什麼這麼說麼?”
“我不知道,是不是麻花的娘家人很厲害?”蔣武奎問。
“說對了一半。娘家人厲害,謝屠夫倒是不怕,自己的婆娘,打幾下,娘家人最多來說說。謝屠夫當時也是這樣想的,他說,麻花,別以為你爹會幾下拳腳。你以為老子怕了?你再說,老子照打不誤!麻花插著腰,走近了謝屠夫身邊,瞪著他,說,你打!你試試!看我不要你狗命?”謝夢綺又停下喝口水。
“麻花真是傻,走近了謝屠夫,不是找打麼?”小狐仙說。
“這次你錯了!麻花不是找打,她是要給謝屠夫點厲害。謝屠夫看麻花竟然敢跟自己叫板,他把酒杯一摔,就去抓麻花的頭發。說時遲,那時快,麻花看見謝屠夫伸手抓她的頭發,她伸手抓住謝屠夫的手腕一翻,扣住他的腕關節,把他按在地上,騎在他身上幾拳下去,直打得謝屠夫嗷嗷大叫,他大喊著,麻花,我的媽呀,你也學過武打?你平時怎麼沒打過人呀?”謝夢綺說到這裏看著蔣武奎,說:“武奎,你說這個謝屠夫是不是犯賤?”
“他還真是犯賤,該打。”蔣武奎說。
小狐仙笑起來,她知道謝夢綺是故意說這事給蔣武奎聽的。
“你笑什麼?”蔣武奎看著小狐仙。
“沒笑什麼。蔣武奎,你打得過謝夢綺麼?”
“我可能打不過她。”蔣武奎不好意思地笑著。
“打不過?這個故事說的‘虎-騎武鬆’就對了。”小狐仙說。
“怎麼對了?”蔣武奎看著小狐仙。
“故事的發展應該是麻花以後生氣了就拿謝屠夫出氣,把他按在地上,騎在他的身上,揮拳打他。這不就是母老虎-騎武鬆了?”小狐仙笑著說。
“這樣呀。”蔣武奎說。
“當然是這樣了。所以呀,以後,你就是武鬆,也逃不過謝夢綺的鐵拳呀!她是騎武鬆的母老虎。”小狐仙笑著說。
“你才是母老虎!”謝夢綺也笑。
蔣武奎看著謝夢綺,心裏不由打鼓,他想,我的媽,謝夢綺說這個事,不會真的是警告我吧!
“謝夢綺,你別裝了,我知道你說這個故事就是警告蔣武奎的。你說是不是?”小狐仙看著謝夢綺。
“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反正我說的是真實的事。從此以後,謝屠夫對麻花還真是服服帖帖的了。這事在我們村裏傳開了,大家都說是虎-騎武鬆。”謝夢綺說。
“武奎,你想好了。我看你找女朋友還是找一個你能打得過的吧!”小狐仙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