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花香抽泣了會兒,到了衛生間,把自己的身子洗了又洗,讓水嘩嘩地衝著。
闕東進離開了賽花香的房間,回到了大院。
王雪柳和汪晗雨幾個人見闕東進回來了,又想跟他開玩笑,闕東進一本正經地說:“你們別說笑了,我有事跟你們說,明天我要去辦點事,你們都給我好好地呆在院子裏,王雪柳,你負責看管好她們,別讓她們出去惹事,知道麼?”
“你一個人去辦事?不帶個人麼?”王雪柳說。
“這次我不帶人。”闕東進說。
“你不帶個人,我們怎麼放心?你去幹什麼?”王雪柳知道,闕東進回來就說這事,肯定是正事,說不定他去執行什麼危險的任務。
“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帶著人才不放心。”
“你的意思是帶著人會成為你的累贅了?”小狐仙看著闕東進。
“不是累贅,是電燈泡,我去戀愛,跟著不是電燈泡?”闕東進說。
“東進,你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執行什麼特殊的任務,還是帶個人,有個接應吧!”王雪柳說。
“我所了不帶就不帶,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闕東進看著王雪柳,“你隻管帶著人在院子裏等著我回來。”闕東進說。
“你什麼時候能回來?”王雪柳問。
“這個難說,也許今天能回來,最遲明天下午吧!”闕東進說。
“你自己都不知道具體時間,還是我跟著你去吧。”王雪柳說。
“你要在家裏管著這些人,還是我去吧!我跑得快。”秦詩麗說。
“跑得快也不行!王雪柳,執行命令!”
“你非要一個人去?”
“沒有商量。”闕東進很堅定,“好了,就這麼定下來,我要休息好。”
王雪柳看著闕東進進了他的房間,歎息了一聲。
“王雪柳,你說闕東進會是幹什麼?”小狐仙問。
“我怎麼知道?對了,我們去幫著賽花香報仇的時候,賽花香說了,讓我們殺了木藤大佐給她報仇。難道闕東進要去暗殺木藤大佐?”王雪柳像是自問。
“你說什麼?暗殺木藤大佐?他一個人去?憲兵隊可不是那麼好進的。木藤大佐周圍還有保鏢。”秦詩麗說。
“闕東進暗殺木藤大佐肯定不會進憲兵隊,我想,一定是賽花香給了闕東進情報,木藤大佐明天的行蹤闕東進肯定知道了。”王雪柳說。
“這個太危險了,我們是不是跟著闕東進?”秦詩麗說。
“跟著闕東進?他不帶人去,我們跟著他壞事的,他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王雪柳說。
“我們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去暗殺木藤大佐呀!”汪晗雨說。
“我去問問賽花香,看她給闕東進提供了什麼情報?”秦詩麗說。
“提供了什麼情報?現在去哪裏找賽花香?她肯定不會在遠東大酒店了,她住哪裏我們都不知道,即使找到了她,會告訴我們麼?”王雪柳說。
“幹著急了,我們?”小狐仙說。、
“闕東進不會蠻幹的,他如果不行,會知難而退的。也許他一個人去真的安全些。”王雪柳說。
“為什麼?”秦詩你不解。
“人多了容易暴露,不是打伏擊,他肯定是悄悄跟蹤,想暗地裏下手了。”王雪柳說。
“也許吧。算了,我們相信他吧!”汪晗雨說。
“好了,各自睡覺去,明天看他怎麼出發就知道了。”王雪柳說。
第二天,王雪柳起床來後,想起闕東進要出去,她注意著闕東進的動靜,可是,她洗漱好了還沒有看見闕東進,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到闕東進的房間前看了看,闕東進早起來走了。
秦詩麗和小狐仙她們也起來了。
“闕東進早走了,我都沒有看見他。”王雪柳說。
“早走了?”
“那麼早?他真要去刺殺木藤大佐麼?”
“難怪他昨天跟王雪柳說要管好我們不讓我們出去,他是怕我們出去找他吧!”汪晗雨說。
“王雪柳,你看怎麼辦?我們還是分幾個小隊出去吧!萬一有什麼事也好接應他。”秦詩麗說。
此時,闕東進已經到了火車站開始購買火車票了。
闕東進化妝成了一個白發老人,他買到票後開始觀察著,他要看木藤大佐坐什麼時候的火車走,離第一趟火車還有一個小時,他想,木藤大佐肯定會在火車開動的前半小時就來到了這裏,隻是,不知道他會坐那一次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