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藤大佐帶著四個衛士來到了遠東大酒店,賽花香看到木藤大佐來了,趕緊迎上去。
“木藤大佐,你這麼早就來了,要吃點什麼?”賽花香笑眯眯地看著木藤大佐,她想,難道木藤大佐真的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不用了,你跟著我到一號房間去。”木藤大佐說。
“木藤大佐,你又帶我去一號房間?真是太榮幸了,我真的很那個房間,太刺激了。”賽花香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木藤大佐看賽花香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異常,他想,這樣風月場上的女人怎麼會私通抗日組織?
木藤大佐帶著賽花香進了一號房間後,突然把賽花香按在門上,盯著她:“賽花香!你給我說實話,那封信是怎麼回事?”
“木藤大佐,你這是怎麼了?那封信我不是說了麼?”
“你給我再說一遍!”木藤大佐的用了點力。
“痛!木藤大佐,輕點。”
“說,那封信怎麼回事?”木藤大佐的眼裏露出了凶光。
“那封信不是給你的,那個人讓我給李樂萱,我沒有給她,我想,給你更好!木藤大佐,我不該這樣做麼?”賽花香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知道信裏寫了什麼,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真的沒有看信。木藤大佐,你先放開我,有什麼事,好好說。”賽花香被捏得有些難受,她掙紮著。
“送信的那人以後來找過你沒有?”
“他說會再次來讓我陪著他喝咖啡的,但是,他一直沒有來了,他,他是騙我的吧!除非他想讓我再次送信。”賽花香說。
“再次送信?沒有再次了!李樂萱已經被他們殺死了!”
“你說什麼?李樂萱被他們殺死了?他不是李樂萱的戀人麼,你說李樂萱叛變了,是他們的人了?他怎麼會殺死李樂萱?”賽花香故作驚訝地說。
木藤大佐放開了賽花香:“你真的不知道讓你送信的是什麼人?”
“我怎麼知道?我還奇怪,他怎麼知道我可以進出憲兵隊,當時,我還不願意送,他給我又加了錢,我才想,又不是炸彈,我不把信送給李樂萱,我把信送給你總沒錯吧!昨天你告訴我,讓我送信的人是共產黨,我聽了嚇了一跳,我想,幸好我沒有把信送給李樂萱,要不,就壞了……”
“好了,別說了。我也相信你不會跟共產黨攪在一起!你都跟我睡了,共產黨絕對不會這樣的。”木藤大佐繼續觀察著賽花香,他表麵上相信了她,但是,心裏還是防著。
“木藤大佐,我怎麼是共產黨呢?看你說笑的,好了,木藤大佐,別說那些不開心的事了,我隻想及時行樂,來吧,我好好地侍候你,要不,可惜這麼好的房間呀!”賽花香說著靠在了木藤大佐的身上。
“吆西!及時行樂,對!你今天要好好表現!”木藤大佐說著一把抱住了賽花香,用力在她的胸前抓了一把,雖然隔著衣服,但是,賽花香卻痛得“啊”的一聲大叫。
“吆西!我喜歡聽你這樣大叫,今天我讓你叫個不停!”木藤大佐說著開始動作起來。
可伶了這個性感的美人兒賽花香,她沒想到,木藤大佐會這麼變態,他在跟她那個的時候,用盡了虐待的手法,賽花香盡管痛著,卻還要裝出癡迷討好的樣子迎合著他。
木藤大佐發泄後跟賽花香離開了一號房間,賽花香身心受到嚴重的摧殘,隻好向經理請假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間。
賽花香回到自己的屋子裏讓水好好地衝洗了自己,她一邊衝洗著,一邊想著初次被木藤大佐強行脫衣的事,那次自己知道,一生已經被木藤大佐給毀掉了,她隻能認命,她當時身心受到了侵害,但是,她沒有想到,這次比上次受到的摧殘更厲害。
賽花香徹底認識到了木藤大佐的獸性,她更恨木藤大佐了。賽花香洗幹淨身子後躺在床上,想著、想著就不停地流淚,她連中飯都沒有吃。她知道,木藤大佐這次是因為李樂萱的事對自己發泄心中的怨氣,他對自己還有了懷疑。
賽花香難過地流過淚後睡著了,她太疲勞了,她被木藤大佐摧殘得有些疲憊不堪。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她出去草草地吃點飯回到房間,把香花擺在了窗台上,其實,她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情報,她隻是想跟闕東進說說話。
闕東進吃過晚飯,想起賽花香說的事,他又找個借口要出門了。
王雪柳這次覺得有些奇怪,昨天晚上才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他今天還單獨出去幹什麼?
“闕東進,你莫不是真的約會了女人?”王雪柳笑著套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