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藤大佐跟賽花香在一號房過了一夜,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看見賽花香優美的身段,特別是她彎曲著身子,本來圓翹的臀更顯出迷人來,他忍不住把手伸過去,抓著她的胸。
賽花香醒轉過來,看著木藤大佐,笑了笑:“木藤大佐,你醒了?”
“醒了,美人兒,我看見你又想了。”
“你真壞,昨天晚上還沒有盡興麼?”
“盡興了。”
“盡興了還想?你真有能耐呀!”
“你的魅力太大了,看見就想。”木藤大佐說著翻過去壓著賽花香。
“哎呀,別急。我還沒有去衛生間,你讓我去……”
“好,我也去。還要洗浴麼?”木藤大佐說著下了來。
“你說呢?你喜歡洗浴,我就陪著你鴛鴦浴了。”賽花香說著坐起來,看著自己的胸前的兩座山,她想,男人能逃過這個的恐怕隻有那個請自己陪他喝咖啡的年輕人了,他真的是共產黨?他會來找自己的麻煩麼?
“你看你這個,太霸氣了!”木藤大佐用手指在兩座山之間放了放,手指陷進去,一點看不見。
“啊呀,別急,你這樣我都邁不動腳步了。”賽花香故意嬌滴滴地說。
“邁不動我抱著你。”木藤大佐說著抱起了賽花香,木藤大佐自己都不明白,怎麼這麼順著賽花香了。
木藤大佐跟賽花香還一陣溫存後,出了遠東大酒店,他想著昨天晚上梅機關被偷襲的事,帶著人直接去了梅機關。
機關長看見木藤大佐來了,向他彙報了情況。木藤大佐讓他和美島川子帶著他去現場看看。
美島川子還不知道李樂萱的事,她看了看木藤大佐,發現他的精神很好,她想,李樂萱真是一個狐狸精,出現這樣的事,竟然還能迷住木藤大佐,難怪木藤大佐昨天晚上不過來查看現場,卻要等到這個時候過來,她可真是害人的妖怪精,用中國話說,她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呀!
木藤大佐查看了現場後回到梅機關,看著機關長,問:“你對昨天晚上的偷襲有什麼看法麼?”
“破壞分子很狡猾,從他們撤退的路線看,他們是做了仔細的規劃的,他們考慮到了每一個細節。”機關長說。
“為什麼這麼說?”
“他們往小巷子裏撤退,事先有埋伏,接應著撤退的人,我們的人多,但是,小巷子人多也發揮不了優勢。可見,他們不是一般的人。”機關長說。
“沒錯,他們很狡猾,不是烏合之眾呀!估計他們偷襲以後又溜出城躲進了山裏,這些人,就是以前來城裏搗亂放標誌的人!”木藤大佐說。
“放標誌的人不是土匪麼?他們已經被我們殲滅了。”機關長說。
“你以為以前來城裏搞破壞的真是一些土匪麼?即使是土匪也是跟這些人聯手的,我們消滅的隻是土匪,這些人開始跟他們聯手行動,當並不是住在一起,你明白了麼?”木藤大佐說。
“明白了!”機關長說。
“還有一個情況我不得不告訴你們!李樂萱叛變了,她跟昨天晚上的偷襲有著關係,我已經審問了她,但是,她要緊牙關不承認,你跟美島川子跟我過去,把她帶過來繼續審問,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必須讓她說出實話!”木藤大佐說。
“李樂萱叛變了?”美島川子看著機關長,心裏很驚奇。
“我也很憤怒,沒有想到她會背叛大日本帝國!”木藤大佐說。
“真是不可思議。”機關長說。
“她叛變了為什麼帶著我們去搗毀了集訓營?為了取得信任也不會用這麼大的代價呀!國軍會用這麼大的代價讓她換取信任麼?”美島川子有些疑惑。
“我也在為這個犯疑,不過,她是的確叛變了,我有足夠的證據。”木藤大佐說。
“好,我們一定會讓她開口的。”機關長說。
“走吧!現在就跟我去把她帶過來,我不想再見到她了!問出實情後,把她押回我們大日本帝國,讓她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問!”木藤大佐說。
“如果她沒有叛變呢?”機關長問。
“沒有如果!”
“是!”機關長想,你都這樣說了,還審什麼?你不就是讓我們逼迫她招供,好把她送交給軍事法庭麼?
機關長跟美島川子跟著木藤大佐帶回了李樂萱,美島川子看著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李樂萱,心裏的醋意早已沒有了,她倒是有些可伶起她了。
美島川子開始了第一輪審問。
“姓名?”美島川子看著李樂萱。
“美島川子,我是被冤枉的,他們用了反間計,我是被他們冤枉的!”李樂萱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她還有著僥幸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