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東進回到了岩洞,張大虎的奶奶看著他的手受了傷,很是關心,她拿著闕東進的手看了看又看。
“奶奶,真的沒有事,隻是一點皮外傷,你看,我的手還活動自如,好好的是不是?”闕東進說著舞動著手。
“好,別亂動了。先好好地養傷,等到傷好了以後再想著打鬼子的事了。”老人說。
“我這個不影響打鬼子,我們這幾天就想打掉鬼子的炮樓。”闕東進笑著說。
“你的傷沒好,又要打鬼子了?”老人看著闕東進。
“奶奶,這個傷真的不算傷的,我也想著打鬼子,你讓闕隊長跟我們說說怎麼打掉鬼子的炮樓,你就別打岔了,行不?”張大虎看著他的奶奶說。
“奶奶,打鬼子的事,闕隊長定在這幾天有他的道理,你老人家別擔心,沒事的。”王雪柳也勸著老人。
“好,我不管你們打鬼子的事了。你們開會,你們說,我回我的小房間去。”老人說著進了小岩洞。
“大家想想,我們怎麼打掉敵人的炮樓?我們在城裏鬧騰了下,守住山路的鬼子已經撤回去了,這給我們打掉鬼子的炮樓提供了有利條件。”闕東進說。
“我們上次怎麼端掉鬼子炮樓,還是怎麼打。”蔣武奎說。
“闕隊長在我們回來的路上說了,上次打炮樓的方法肯定不行了。鬼子可定有了應對的辦法,他們的炮樓裏準備了小炮,會用炮了。”王雪柳說。
“這就難辦了。”蔣武奎說。
“你以為每次都可以用相同的辦法跟鬼子打仗?動動腦子吧!”謝夢綺對蔣武奎說。
“動腦子的事我不行,還是闕隊長想辦法吧!”蔣武奎說。
“闕隊長說了,要放在白天打炮樓了。你們說,白天打炮樓怎麼接近炮樓呀!”汪晗雨也覺得太難了。
“問題的關鍵就在我們怎麼接近炮樓。隻要我們接近炮樓了,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就能端掉炮樓。”闕東進說。
“我們不是有日軍的服裝麼?我們可以穿上他們的服裝,假扮他們的巡邏隊接近炮樓。”李劍偉說。
“這也是一個辦法,我看是可以。”鄭燦說。
“鬼子巡邏隊平時出城過麼?他們的巡邏隊到炮樓來巡邏過麼?”闕東進問。
“這個辦法肯定不行,巡邏隊是在城裏巡邏,炮樓裏的鬼子會那麼沒有警惕性麼?”王雪柳說。
“這個炮樓不僅裏麵有鬼子,炮樓的上麵還有鬼子,他們站得高,看得遠,白天打,老遠就看見了,送死呀!白天大炮樓,做夢娶媳婦吧!”蔣武奎說。
“娶媳婦?有意思。”闕東進笑起來。
“你怎麼想到娶媳婦了?我說是做夢娶媳婦,你還真想娶媳婦了?”蔣武奎看著闕東進。
“闕隊長娶媳婦的確有意思。敲鑼打鼓的,炮樓裏的人也想出來看熱鬧,再說,轎子裏可以放著炸掉炮樓的手雷什麼的。”王雪柳笑著說。
“我明白了,你們說是用娶媳婦接近炮樓?好,真是好辦法。但是,我們從山裏出去娶媳婦,鬼子本來是想封山呀!”蔣武奎說。
“我們為什麼非要從山裏朝著炮樓走?我們不是可以繞道麼?鬼子封山的時候,我們還可以進城呢!”汪晗雨說。
“娶媳婦炸炮樓!這個辦法隻能炸掉一個炮樓。我們還得長遠計議,把鬼子的炮樓都給端掉了才好。”闕東進說。
“要不,我們娶三個媳婦,同時動手。”蔣武奎笑著說。
“得了吧!你真想得美!那樣的話,鬼子能不懷疑?”謝夢綺說。
“媳婦隻能是一個地方娶,不能同時娶媳婦的。”闕東進看了看王雪柳,“我們娶媳婦炸掉炮樓,其它兩個炮樓的鬼子會不會來援助這個炮樓?”闕東進問。
“鬼子的炮樓本來是互相依靠的,我想,其它炮樓的鬼子肯定會過來援助。隻是,他們會不會全部出動?如果留住幾個人在炮樓裏,要強攻,犧牲太大。”王雪柳說。
“沒錯。強攻炮樓肯定不是辦法。這個還真難了。大家再想想,怎麼同時端掉三個炮樓?”闕東進說。
“我想不出來了。”蔣武奎說。
“你能想出來,我也能想出來了。”謝夢綺看著蔣武奎。
“你怎麼老是抬杠?我又不是你的仇人,還把我當成了小日本鬼子!”蔣武奎說。
“武奎,辦法是你想出來的。娶媳婦是你說的,剛才你又說出了端掉另外兩個炮樓的辦法!你還說你想不出來!”闕東進笑著說。
“你說什麼?我剛才說出了端掉另外兩個炮樓的辦法?”蔣武奎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