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派兩個人去給我們當教官就好。說實在的,你手下的人,誰去都能勝任,都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進步。”歐老三說。
“歐老大,你這話說的倒是真的。”汪晗雨說。
“我眼見為實,當然說的是真的了,拿你說吧,我在我們那裏是老大,不過,三個我這樣的人恐怕也會死在你的手下。”歐老三說。
“這話太誇張了。”汪晗雨笑著說。
“大哥,你別謙虛了。其實,你們有你們的長處,我們的人到了你們那裏,也會學到很多東西的。人各有長嘛。”闕東進笑著說。
“學我們?你笑話我了吧,我們還有什麼讓你們學的?”歐老三說。
“怎麼沒有學的?比如學你們的江湖規矩,黑話,還有別的學問。我不小看這個,有時候用的時候,就能派上大用場。”闕東進笑著說。
“這個你也說的有些道理。黑道有黑道的規矩,懂一些,有時候遇到黑道上的人,就會減少很多麻煩。”歐老三說。
“闕隊長,我們在城裏幹了兩次了,回山不?”王雪柳問。
“這個還要等等,我們下午看看鬼子守住山路的人撤回來不?他們如果撤回來,我們就回去。要是不撤回來,我們繼續鬧!”闕東進說。
“他們撤回來一路人馬,炮樓裏的鬼子不會撤回吧!”汪晗雨看了看闕東進。
“他們隻要把一個缺口打開,其它的炮樓不是白設了麼?”歐老三說。
“他們撤回一路人馬,炮樓不是擺設。你想,如果山裏的出來進城後擾亂他們的秩序,然後出城,有鬼子追著的時候會怎麼樣?出城後就像是在一個口袋裏逃跑,是不是?”闕東進問。
“你的意思,鬼子可能會把我們端掉的炮樓那個位子的人撤回來,其它的炮樓,鬼子是繼續堅守?”王雪柳問。
“我想應該這樣。”
“如果那樣,我們怎麼辦?”歐老三問。
“涼拌吧!還能怎麼辦?他們撤回來後,我們闕東進冷靜地想想,也就是涼拌後,就有辦法了。”秦詩麗笑著說。
“秦詩麗,你心直口快的,說話還有趣,我倒是很想你去當我們的教官。”歐老三還真是打心眼裏喜歡她這樣的性格。
“你是真心想我去?我告訴你,我去了,你也得參加我的培訓,而且,犯規了,我會用腳踢你!你不會計較吧!你如果計較的話,我不去。”秦詩麗笑著說。
“行!秦詩麗,你如果去當我們的教官,我保證讓你踢幾腳,好不?”歐老三笑看著秦詩麗說。
“那好呀!我們回去討論後,讓我去的話,我去。我還真想踢你幾腳,要不,我心裏不舒服。誰讓你……”
“秦詩麗!你的嘴什麼時候你能不那麼尖刻?”闕東進打斷了秦詩麗的話,他知道,秦詩麗又說自己受傷的事了。
“東進,沒有事的,我喜歡她這樣心直口快的性格。”歐老三說。
“可惜了。”鄭燦故意說了幾個字打住了。
“可惜什麼了?”歐老三看著鄭燦,不解地問。
“你別問她,肯定沒有好話。”秦詩麗知道鄭燦要取笑自己了。
“可惜,你結婚了。”鄭燦不冷不熱的說。
“她去當教官,跟我結婚了有什麼關係麼?”歐老三還是不解。
“怎麼沒有關係?白喜歡了呀!”鄭燦把話說完了,終於笑起來。
“你這個丫頭,還真的取笑我們了?我也喜歡你這個性格的女孩,說話不緊不慢,先像小溪流水,平緩而行,突然從懸崖跌下,形成了懸念,變成了瀑布。”歐老三笑著說。
“有意思,這個比喻我喜歡。”王雪柳笑著說。
“你的意思是讓我跟秦詩麗去你們那裏當教官了?你給秦詩麗許諾了,讓她踢幾腳。你給我許諾什麼?”鄭晗笑看著歐老三。
“我給你許諾什麼?你也想踢我?”
“我不想踢你,我隻想看你跟小蜜蜂打架,我想,小蜜蜂捏著你的耳朵在你的弟兄們麵前轉圈,肯定很有意思的。”鄭燦笑著說。
“這個使不得,你真想看她捏著我的耳朵轉圈,也隻能在我們的房間,讓你一個人看。”歐老三說。
“哼!我看你們調情?”鄭燦說。
王雪柳她們又笑了,她們覺得歐老三這個土匪很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