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晗雨心裏愛著闕東進,卻懂得知難而退,不願讓自己單相思,痛苦。她認為李劍偉長得倒是帥氣,人也不錯,但是,想想他跟日本女人睡過,心裏的那道坎終於是邁不過。
鄭燦不善言談,隻是在大家都說笑的時候跟著樂乎兒。她對闕東進更多的是尊敬,對於李劍偉,她可以說沒有想過。她的意識裏,闕東進還是有待考察的人,也就是說,上麵的人說他是叛徒,她的心裏有些顧慮。既然這樣,一個女孩怎麼會跟叛徒戀愛?
三個女人,兩個男人因為這種關係,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會那麼輕鬆活潑。隻有秦詩麗,謝夢綺,還有蔣武奎和張大虎他們在的時候,氣氛才會活躍起來,大家說話也隨便。
但是,蔣武奎和張大虎正在戀愛,他們兩人吃過晚飯就想跟戀人單獨呆在一起,哪管得了李劍偉的心情。
謝夢綺跟著蔣武奎出了山洞,笑著說:“武奎,你吃過晚飯就喊著我出來散步,我看李劍偉的心情還是沒有那麼好,他還是沒有陰影,你怎麼不叫他也出來一起散步?”
“你是真傻呀,還是裝傻?我喊他出來當電燈泡麼?他跟著我們,他也不自在,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說情話呀!”蔣武奎笑著說。
“人家說娶了媳婦忘了娘,我看你是有了女友丟了哥們。”謝夢綺說。
“這話你還真說對了,我有了你,什麼都不管了。你已經成了我的一切。”蔣武奎說著把手搭在了謝夢綺的肩膀上。
“說話就說話,不許動手動腳的。”謝夢綺把將武奎的手拿了下去。
“誰動你了?我這不是表示親近麼?又沒有親熱。夢綺,我跟你說呀,這個人還是會變的,真的。我原來以為隻要我們四個兄弟在一起,那是天大的快樂了。我們四個人受訓的時候,我總是這樣想的。但是,我心裏有了你以後,我變了,我想,我隻要時時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大的幸福。”蔣武奎笑著說。
“你是這個時候想的。我們真的在一起了,時間長了,你又變了。”謝夢綺看了蔣武奎一眼,自顧朝著前麵走著。
“不會吧!你是我的愛人,已經鑽進了我的心裏。我不怕你笑話,我想,我跟你如果結婚了,我想,我可以白天黑夜地抱著你睡覺,不吃不喝的。”蔣武奎笑著說。
“你那根神經又出問題了吧!”
“愛的神經出問題了,隻有你能治好,你幫我吧!”蔣武奎說著到了謝夢綺的前麵,看著她,“你親親我,我的愛神經一下就好了,你試試。”
“去你的!總想著親呀什麼的。我們是散步,不是出來偷情的。”謝夢綺說。
“你怎麼用‘偷情’這個詞?我們兩人戀愛是光明正大的,以後同床說明媒正娶的,能用‘偷’字?”蔣武奎笑起來。
“你是外表實誠,其實是滿肚子壞水呀!你聽聽,你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你說是什麼話?不是壞話呀!戀人說情話,正常吧!”蔣武奎的眼睛盯著了謝夢綺的胸。
“你看看天上吧!”
“天上有月亮,還有星星,怎麼了?”蔣武奎抬頭看了看天空,目光很自然的離開的謝夢綺的胸。其實,謝夢綺就是看見他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胸了,還有些貪婪,她怕蔣武奎控製不住,提出要求,才引開他的視線的。
“你說怎麼了?月亮被你的花兒羞得躲進了雲層,星星都羞得要閉上眼睛了。”謝夢綺說。
“我看見月亮沒害羞,星星也沒害羞,他們都好好地,沒進雲層裏躲著呀!”
“它們想進雲層躲著,但是,沒有那麼跑得快,你看著,一會兒就進去了。你看,你看,是不是?”謝夢綺往著飄向月亮的雲層說。
“月亮真是太懂事了,它不是害羞躲進雲層,她是故意躲進去,讓我們親近會兒。”蔣武奎說著雙手圍住了謝夢綺的脖子,想親她了。
“你幹什麼?趁黑打劫麼?”謝夢綺拿著蔣武奎的手,想退出來。
“我還真是想趁黑打劫了,你不會說,好漢饒命,劫財沒有,劫色我可以考慮下!”蔣武奎笑著說。
“去你的!什麼劫色劫財的!劫財沒有,劫色更沒有,月亮都進了雲層,人都看不清楚了,哪來的色?”謝夢綺用力地扳開了蔣武奎的手,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