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東進和王雪柳都這樣說了,除了輪著偵察的人,其他的人也就悠閑了。蔣武奎的傷口也好得差不多了。他很想出岩洞散散心。
這天晚上,蔣武奎說要出去看看山裏的夜景,謝夢綺笑著說:“蔣武奎,你在岩洞裏悶了,我陪著你出去散步吧!”
“蔣武奎,你真是好運氣,子彈轉彎了,沒有打著你的心髒,美女又陪著你去戀愛了。”汪晗雨笑著說。
“你說什麼呢?我在城裏不開心的時候,蔣武奎也陪著我去散心,這個你還大驚小怪了?”謝夢綺笑著說。
“好,不打攪你們。這個正常,男大當婚那當家,你們去吧!”汪晗雨還是取消笑他們。
“走,武奎,別跟她說。她說閑得慌了。”謝夢綺說著拉著將武奎走了。
兩人出了樹洞,慢慢地走到了一塊柔軟的草地上,謝夢綺笑著說:“我們坐在草地上吸收新鮮空氣吧!這外麵的空氣跟岩洞裏的空氣不一樣。”
“是呀!這裏的空氣不僅有著芳草的清香,還有著泥土的芳香,謝夢綺,上次幸好是我跟蹤鬼子,要是你跟蹤鬼子,肯定會羞死了。”將武奎想著美島川子跟井崗寧村在樹林裏的草地上幹著那事,忍不住笑起來。
“怎麼了?跟蹤鬼子還害羞?”謝夢綺歪著頭看著蔣武奎。
“當然了。我跟你說呀,我跟蹤他們的時候,想也沒有想到,竟然看到美島川子跟一個鬼子那個了。”蔣武奎說。
“哪個了?”
“那個了呀!”
“到底哪個了?”
“謝夢綺,我說了,你也許不會相信,但是,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你別說是我編瞎話。美島川子在突擊隊休息的時候,跟一個鬼子偷偷朝著我潛伏的方向走過來,開始,我還以為他們是巡邏,誰知道,不是的。”蔣武奎說著停頓了,看著謝夢綺那秀美的臉蛋。
“說重要的,他們怎麼了?”
“美島川子跟鬼子走到離開我不遠的草地上停下了,那個鬼子親著美島川子。我想親下也就親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誰知道,後來兩人都脫光了,幹那事了,鬼子在美島川子的後麵,美島川子像條狗爬在地上,我的媽,羞死了,我趕緊閉上眼睛,可是,她娘們的浪叫聲……”
“別說了!什麼東西?真是畜生!”謝夢綺打斷了蔣武奎的話。、
“對!我當時也想,還真是畜生!謝夢綺,你說,畜生是不是也有感情?幹那事的時候是不是也很激動?要不,狗幹那事的時候怎麼也汪汪地叫?”
“蔣武奎!你別下流!”謝夢綺站了起來。
“我,我怎麼是下流了?我不是跟你說著鬼子的事麼?”蔣武奎也站起來。
“那事能說麼?”
“他們做都能做,還不能說了?”
“做得說不得!”
蔣武奎笑起來。
謝夢綺自知說漏了嘴,他看著蔣武奎:“你笑什麼?我的意思是畜生怎麼做,你不能說,說出來多難聽呀!”
“好了,我知道了,不說。以後做了也不說。”蔣武奎笑著說。
“你欠揍,是不?”
“我不欠揍,你欠我的吻。”蔣武奎說。
“我陪著你出來本來想給你吻的,可是,你剛才說了那些,我覺得髒!我不能親你了。”謝夢綺說。
“我們的吻跟鬼子的不同,我們的吻是純潔的。夢綺,當時我就想,我們在草地上隻是親嘴,不幹那個。”蔣武奎說。
“蔣武奎!你再說,我不陪你了!”謝夢綺說。
“好,我不說。走,我們繼續散步。”蔣武奎知道,這個時候討要謝夢綺的吻,隻會壞事。
“不許再說那些了,我們散步就是散步,看看月亮,看看星星,吹吹山風……”
“對,我們隻是散步,吹吹山風,聽聽蟲鳴,說說情話。”蔣武奎接過來說。
“誰跟你說情話了?”
“你呀!你不記得我受傷的時候,你說要親我,我不讓了?我怕弄髒了你的嘴唇,你的嘴唇那麼性感,怎麼能親我的髒嘴?”
“你還說對了,我不能親你的髒嘴。”
“我今天晚上的嘴不髒了,我特地洗過的。”蔣武奎笑著說。
“你今天晚上的嘴最髒了!比任何時候都髒,你感覺不到?哼!跟我說那個,你什麼意思?”謝夢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