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想別的。”李勇軍說著趕緊雙手合十，輕輕地拍打著。
“你別想著壞！你剛才也知道的，我的雙龍取珠會取了你的色眼！”秦詩麗心裏想笑，她猜到李勇軍是在後麵看自己的胸分神了。
“我不敢。你是我的老師，我怎麼敢色你？”李勇軍說。
“你是不敢，還是想了，是不？”
“秦老師，你怎麼這樣說？我這不是給你按捏，捶背麼？我隻是看著這個夜色很美，有樹，有月光，有星星，你不覺得我們是在美麗的夜色中是一種美的陶醉麼？”李勇軍說。
“哼！你還說你老實！你少給我偽君子！我還不知道你剛才怎麼了？算了，男人都是這個德行！”秦詩麗說。
“男人愛美怎麼了？有罪？我閉著眼睛給你按摩，總可以了吧！”
“不許閉著眼睛！你是不是想閉著眼睛，沒有看到，手滑了下來，找個理由？好了，你坐下吧！”秦詩麗說。
“秦老師，你怎麼把我想得那麼壞了？”李勇軍坐在秦詩麗的身邊說。
“你不壞麼？你不壞，小高跟你是怎麼回事？”秦詩麗轉過頭來看著李勇軍。
“小高？她跟我沒有什麼呀？她隻是晚上去我那裏坐會兒，有時候給我洗衣服。她是老紀讓她去照顧我的，真的。”李勇軍說。
“這樣謊話你也能說？小高隻是奉了命令去照顧你？她隻是去坐坐？她給你洗衣服了，還什麼都沒有？你可真行呀！”秦詩麗說。
“秦老師，你別把我想壞了，好不好？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
“有又怎麼樣？你們戀愛誰管？你們不是學員，可以戀愛的。我們剛來這個特訓營的時候不許戀愛。可是，這次我們特訓沒有這條紀律，其實也不用這條紀律，我們除了闕教官，都是女的，怎麼戀愛？”秦詩麗說。
“可以戀愛的。師生戀，或者跟機要處，後勤處的男人戀愛。都可以呀！”李勇軍笑著說。
“去！說著你呢！你倒是機靈，轉到我身上了。”秦詩麗推了下，李勇軍倒在了草地上。
“你說，你跟小高到底有沒有戀愛？”秦詩麗撲過去咯吱著李勇軍。
“沒，沒。真沒有。”李勇軍笑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碰撞中，李勇軍似乎碰著了秦詩麗的胸，他感覺到了彈性和柔軟。
“還不老實，有沒有？你說。”秦詩麗倒是沒有在乎兩人的碰撞，繼續咯吱著李勇軍。
“沒，真的沒有。我不會，喜歡她。我，我……”
“你什麼，說？”
“我不敢說……”李勇軍護著肋，不讓秦詩麗再咯吱。
“你說不說？不說是吧！我咯吱死你。”
“好說，我說。”
“說，你什麼？”
“我跟小高真的什麼都沒有，我連她的手指都沒有碰，真的。”李勇軍說。
“避重就輕？我不讓說這個，你剛才想說的不是這個，你說不說？”秦詩麗又開始咯吱李勇軍了。
“我說，我怕你生氣。”
“我怎麼會生氣？你說你的話，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吧！”秦詩麗停住了手。
“跟你有關係，還大著。”
“你說，怎麼了？跟我怎麼關係大著了？”秦詩麗盯著李勇軍。
“我不喜歡小高，喜歡的是……”
“你不會說喜歡的是我吧！”秦詩麗笑著說。
“我喜歡的還真是你！我知道，你喜歡的是闕教官。”李勇軍看著秦詩麗。
秦詩麗也看著他，良久，都不說話。
“秦老師，你別生氣。我，我……”
“別說了。起來吧，我們該回去了。以後，不許亂說了。”秦詩麗突然變得文靜了。
“我知道了。”李勇軍心裏明白，這個秦詩麗，不會喜歡上自己，至少，他現在想都沒有想過跟自己好，他隻是把自己當成學生，僅此而已。
秦詩麗不再說話，在前麵走著。李勇軍在後麵跟著，也不說話。月光照在他們的身上，星星跟著他們慢慢地走著。
兩人快到集訓營了，秦詩麗說：“李勇軍，你好好練習地武功，以後多殺鬼子。別想著其它的事，國難當頭啊！”
“我知道了。老師，你放心，我會好好地學本領的。”李勇軍說。
“你能這樣就好，回去好好休息吧！”秦詩麗拍了拍李勇軍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