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軍,我看你學功夫的決心還很大呀!怕就怕你是三天熱,然後就冷下來了。這個,要有恒心的。”秦詩麗說。
“我有恒心。秦老師,聽說你很跑?”李勇軍說。
“逃跑的跑?是不是?其實,逃跑也是一門技巧,你想,逃跑掉好,還是被敵人活捉了好?”秦詩麗笑著問。
“跑得快當然好了。你是怎麼學會跑得快的?”
“想學?告訴你,比這個更要時間。我小的時候就經常在爬山,而且跟男孩子一樣,岩洞,樹上,哪兒有鳥往哪兒攀登。後來,家人見我似乎有點天分,又有意識地鍛煉我。”秦詩麗笑著說。
“怎麼有意識地鍛煉你的?”
“我的舅父是學武的,他讓我在腿上綁著沙包登山跑步。你以為學點本事那麼簡單?”秦詩麗自豪地說。
“你從小就鍛煉,而且有意識地鍛煉著。闕教官怎麼能追上你?”李勇軍問。
“闕東進教官?哼!你說他?誰不知道,他不是人!”秦詩麗說。
“闕教官不是人?他是什麼?是神?”
“他是魔鬼!折磨人的魔鬼!你還說讓他教你,哼,你受得了麼?我們都受不了!你沒見怎麼懲罰人的!”秦詩麗想著剛學習的幾天,闕東進毫不留情地懲治他原來的教官的事。
“我聽說過了,他連自己的教官也罰。”李勇軍說。
“你剛來,什麼都知道呀!看來李處長對你很器重,什麼情況都跟你說了。她有沒有告訴你,你如果栽在闕教官手上,她也救不了你?”秦詩麗又笑起來。
“我怎麼會栽在闕教官手裏?我跟他沒有利益衝突,他也不直接教我呀!”李勇軍覺得自己不可能跟闕東進衝突。
“很多事難以預料的。比如今天下午,你不是跟他衝突了麼?”秦詩麗說。
“下午的事不算衝突。”
“哼!不算衝突?你是不是要等到斷腿斷胳膊了,才算衝突?”秦詩麗說。
“秦老師,你別嚇唬我,說得闕教官真跟魔鬼一樣,我看他很好的。”李勇軍不知道秦詩麗為什麼把闕東進說得那麼可怕。
“他是很好的。他比我好,他不罰你,是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心好。要不,他不會讓你教我。他讓我教我,不就是讓我多學本領,以後跟小日本交手,別吃虧麼?”李勇軍說。
“算你有良心,沒有真的把闕東進當成魔鬼。”秦詩麗笑著說。
“秦老師原來是在考驗我,故意那樣說的呀!”李勇軍笑起來。
“到家了。你回去後用熱水洗澡。躺著後肯定會感覺痛,不過,沒關係,堅持三天以後就好了,知道了麼?”秦詩麗關照著他說。
“知道了。祝秦老師好夢。”李勇軍笑著說。
“噩夢!我們自從參加特訓後,從來沒有做過好夢!你以後也不會有好夢了!”秦詩麗笑著自個兒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暈!好話都變成壞話了!這個女人也很特別。”李勇軍開門了,他心裏覺得這裏的女人真的不是普通的女人。
李勇軍她們在樹林裏並沒有呆多久,隻是他在訓練,累,覺得時間長了。他洗澡後,時間也不是很遲,他感覺到累了,正想躺著睡覺了,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
“我,發報員小高。”
李勇軍開門,看見小高倚在門邊,看著他笑。
“有什麼事麼?”
“沒事不能找你?也不請我進去坐坐?”小高笑得很甜。
“進來坐吧。”李勇軍讓開了。、
“我開始來過,你不在家,你跟誰出去散步了?”小高笑著說。
“散步?沒有。秦詩麗,你認識麼?”
“當然認識了。她約會你了?她喜歡你了?”小高看著李勇軍,大大的眼睛眨了眨。
“你想哪裏去了?我跟著學功夫,你知道的,她的功夫很好,是不是?”
“廢話!行動隊的女人,誰的功夫不好?”
“我跟著她學武藝呢!闕教官讓她當我的老師的。”李勇軍笑著說。
“你行呀!李處長對你好,紀副處長對你好,闕東進教官也對你另眼相看,你……算了,不說了。記得紀副處長說的,讓我照顧你麼?”小高笑了笑。
“紀副處長是隨便說說,你也當真?”李勇軍說。
“紀副處長才不是隨便說說。他們當官的,能隨便說?他怎麼不說讓我照顧我們報務處的人?李勇軍,你以後當了官,可要記得我呀!”小高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