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我能不生氣?你怎麼看女人的?你說,女人還想著你折磨了?什麼話?”
“玩笑話。”
“有這樣開玩笑的麼?”
“玩笑話,什麼不能說,你告訴我。”
“懶得理你。”
“不理就不理!我走我的路,我也懶得理你了。”闕東進說完這話後真不說話了。
兩人默默地走著,誰也不說話。
快到集訓營的時候,秦詩麗停下來,站在闕東進的麵前:“你是男人麼?”
“我不是男人,難道是女人?”闕東進笑著說。
“男人有你這麼小氣的麼?我說不跟你說話,你就真的不跟我說話了?”秦詩麗瞪著闕東進。
“我不是怕你生氣麼?”
“笑話!你跟我說話我才生氣!”
“你怎麼不早跟我說?早知道不跟你說話你才生氣,我會跟在你後麵一直喋喋不休的。”闕東進笑起來。
“你討厭!你明知道的!”秦詩麗又要打闕東進,被闕東進抓住了手,她順勢倒進了闕東進的懷抱,看著闕東進,“東進,親我一下。”
闕東進低下頭在秦詩麗的額頭親了下,看著她的眼睛:“你喜歡流氓親你?”
“去!”秦詩麗掙脫闕東進,笑著進了集訓營。
闕東進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想著晚上的漫步,覺得很開心。他倒在床上,想著,想著,很快進入了夢鄉。
闕東進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吃過早飯,李夢蔓把闕東進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東進,我們今天下午就出發了,這裏的事就拜托你了。”麗夢蔓看著闕東進。
“這麼快?”闕東進跟麗夢蔓的眼睛對視著。
“上麵接到我的電報,連夜召開了會議,很快回電通知我做好準備。”李夢蔓說。
“我們這裏你打算帶幾個人去?”闕東進問。
“我一個人,其他的人都是上麵安排的,對了,這個要絕對保密,你跟她們說,我是去上麵開會去了。”
“知道了。”
“東進,我走了,你會不會想著我?”李夢蔓看著闕東進,眼裏滿是柔情了。
“當然會想著。你走了,我的事多了。你是我的上級,我能不想著?你早點回來吧,你回來了,我隻專心特訓,不會管其它的婆婆媽媽的事了。”闕東進笑著說。
“你!算了,不說了。東進,我想……”李夢蔓說著停住了。
“你想幹什麼?我能幫你麼?”
“當然。我想,我想親親你。東進,圖是畫出來的,我親了你,就覺得你在我身邊一樣,我拿著圖紙會想著你畫圖的樣子,會想著你給我講解圖紙的細節。請我親親你,你會給我帶來好運的。”李夢蔓說。
“你親吧。”闕東進說著閉上了眼睛。
“謝謝你。”李夢蔓說著上前抱住了闕東進,她堵住了闕東進的嘴。
闕東進沒有動作,任由李夢蔓親著。
李夢蔓見闕東進不回應自己,親了會兒,鬆開了手,說:“東進,你去吧!我走的時候就不跟你招呼了,事,已經交給你了。”
“好。一會兒,我就去特訓了。”闕東進說。
“東進,我們下午出發,但是,我上去就要去跟他們彙合,我會想著你的。”李夢蔓說。
“我也會想著你。你快點回來。”闕東進笑了笑,走了。
李夢蔓看著闕東進出門,心裏很不是滋味,她感覺到了,闕東進答應自己親他,隻是應付,像是完成任務一樣。
闕東進回到自己的房間,看了看時間,離集訓還有二十分鍾,他倒在床上,想著李夢蔓剛才的舉動,他不明白,李夢蔓前途無量,為什麼想跟自己好。原來以為她是為了謎圖,可是,自己已經把藏寶圖給她了,她為什麼還要表現出對自己的親近?
闕東進想起自己進了這個組織後發生的一些大事,他將這些事聯係起來,想了想,想理出什麼來,可是,他覺得有些亂。
他知道,這個組織的確是抗日的,是跟日本人幹的,但是,他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比如組織對他們的考驗,比如高薇嵐槍殺靜香,還有,老紀似乎不關心政治,隻在乎怎麼撈錢。
闕東進想著這些,心裏總會有疑問,這個組織,是父親說的那個能夠挽救中國的組織麼?什麼樣的組織才是中國的救星?闕東進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迷茫。
不想了,不想了。想破頭,不如走著瞧。闕東進坐起來,準備去特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