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的確有可能。但是,你獻出你的藏寶圖,你的心已經盡力了,至於,究竟有沒有寶,有什麼寶?這些,對於你來說,沒有多大的關係了。有,是你對國家的貢獻,沒有,也是你對國家的心意。”李夢蔓看著闕東進,“這個,上麵都會知道的。”
“李處長,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可是,我近來很忙,我們怎麼去取寶呢?”闕東進看著李夢蔓。
“這個你別費心,你隻要抽出時間把藏寶圖貢獻出來,上麵會安排取寶的人手的。”李夢蔓笑看著闕東進。
“好吧。我相信組織,一定會讓藏寶圖發揮出最大的價值。”闕東進說。
“一定會的,謝謝你,東進。我代表組織謝謝你。”李夢蔓伸出握住了闕東進的手。
“為國家盡力,是我應該做的。”闕東進認真地說。
“你的藏寶圖大概多長時間可以畫出來?”李夢蔓問。
“我明天晚上去你辦公室畫圖吧,你給我準備好紙筆,紙張要80厘米乘以60厘米的,這樣,我畫出的藏寶圖就會跟我父親給我看的一模一樣。”闕東進說。
“好的。明天晚上我在我的辦公室等著你。這樣,也不會耽誤特訓工作。”李夢蔓笑著說。
“我正是這樣想的,我不想耽誤我的特訓工作。我獻出藏寶圖的目的是抗日,我特訓的目的也是抗日。”闕東進笑著說。
“我們組織為有你這樣能顧大局的人才感到驕傲。”李夢蔓笑著說。
“好了,別誇我了。我們回家吧!”闕東進說著鬆開了李夢蔓的手。
“好,回去吧!”李夢蔓很高興。
兩人說笑著朝著集訓營走去。
李夢蔓回到集訓營後非常興奮。她沒有想到,自己有心栽花花不放,無心插柳柳成蔭了。她晚上的目的是跟闕東進談感情的,誰知道,感情上的事受到了挫折,卻得到了闕東進的藏寶圖,這個,對於自己的前途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李夢蔓躺在床上都在笑。
闕東進倒是很平靜,他早就想到了這個事。他還沒有出國學習的時候,或者說,他還沒有在集訓營畢業的時候,高薇嵐有意無意地套話,就讓他知道了組織對他的藏寶圖早有意圖了。
闕東進也躺倒了床上,可是,他剛躺下,敲門聲傳到了他的耳朵。
李夢蔓對於藏寶圖是亟不可待了?還是不放心,怕我反悔?闕東進以為是李夢蔓又來找自己了,他起來看了門。
門剛打開,一個人擠了進來,不是李夢蔓,卻是高薇嵐。
“高薇嵐?怎麼是你?”闕東進問。
“你希望是李夢蔓,是不是?你們約會了,以為她會過來陪著你睡覺了,是不是?”高薇嵐盯著闕東進。
“你跟蹤我?什麼意思?我跟李夢蔓沒有談情說愛,我們隻是散步,談了談特訓的事。”闕東進說。
“是麼?誰信?你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你有什麼事麼?沒事我要睡覺了。”闕東進有些不耐煩了,他不喜歡高薇嵐說話的勇氣。
“你睡覺你睡吧,她不來,我陪著你睡,怎麼樣?”高薇嵐笑著說。
闕東進發現高薇嵐的笑怪怪的,不知道她究竟想幹什麼。
“你別胡鬧了,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訓練的。我今天跟李夢蔓說了,我罰你,也不是罰你一個人,那是紀律,你不要記在心裏。”闕東進說。
“你認為我懷恨在心了麼?我懷恨在心了,還會來陪著你睡覺?”高薇嵐繼續笑著,不過,她的笑的確跟往日不同。
闕東進感覺到有些不對,他知道,高薇嵐不是真的愛自己來陪自己睡覺那麼簡單了,她有著別的目的。
“高薇嵐,我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真的不是針對你,我是對事不對人。”闕東進說。
“怎麼?看不上我?不想讓我陪著你睡覺?趕我走?我告訴你,我不走,我就睡在你床上,陪著你。怎麼樣?我賤,是不是?告訴你,我就是賤了。”高薇嵐說著朝著闕東進的床上走去。
闕東進一把抓住了她,說:“別胡鬧!”
“放開我!”高薇嵐說著掙紮了下,甩開了闕東進的手,順手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丟到二郎闕東進的床上,“你趕我走?我喊人了,說你強~奸我!你相信不?”
闕東進冷靜了下來,他心裏想,果然是來者不善,他看著隻有內衣的高薇嵐,高高地挺起胸脯,說:“我信,我絕對信!你是來找事的。但是,你想好了,我跟李夢蔓剛散步回來,你喊人,李處長會相信你麼?你這樣做,隻會讓你自己丟人,你別作踐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