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輕點!我痛!”紅香子忍不住痛,叫出了聲來。
“你不是很想我要你麼?喊叫什麼?”機關長吐出了珍珠,自己解起衣服來。
機關長像一頭發怒的雄獅,在自己的房間的地上,發泄了自己心中的怨氣,他覺得,紅香子是沒有資格上自己的床的。紅香子時不時地大喊著,她是是在忍不住痛的折磨。
機關長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的時候,他還狠狠地抓了一把說:“紅香子,你回去洗洗吧!看把我的地都弄髒了!”
紅香子拿起地上的衣褲艱難地穿在身上,艱難地邁動著步子出了門。她走路的時候,感覺到下麵火辣辣地痛。
紅香子洗了身子,躺在床上,流著淚。她沒有想到,自己一直盼望著的美妙的好事,竟然是這樣的痛苦不堪。她知道,機關長不是喜歡自己,更談不上是愛,他是在發泄。
紅香子再也不想跟機關長了,她的美夢成了噩夢。她甚至怕以後機關長不順心的時候就把自己叫過去發~泄。
機關長也沒有半點快~感,他感覺到剛才不過是做了一次自己並不樂意的運動,盡管他在做的時候,時不時地想著美島川子,當是把怨氣撒在美島川子的身上,當是,他並沒有因此而快樂。
機關長跟紅香子在地上翻滾的時候,謝夢綺已經把頭從蔣武奎的頭上移開了,她告誡蔣武奎,如果想打她的主意,她以後就隻約李劍偉出來散步。蔣武奎笑著說不敢了。
“武奎,你陪著我出來散步,看星星,最好是老實點,別老想著親我什麼的。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我想親你了。”謝夢綺笑起來。
“你什麼時候想親我?我等待著,我迫切地等待著。”蔣武奎說著用手指攏了攏謝夢綺的頭發。
“我現在就想你親我。不過,隻能親我的發絲,你能把握住自己聽我的話,不越界麼?”謝夢綺笑看著蔣武奎。
“能。”蔣武奎也笑。
“你親親剛才你拿著的發絲吧。”謝夢綺說。
蔣武奎知道謝夢綺是故意在逗自己,他想,你拿我開心,我就讓你讓你開心吧!
蔣武奎拿著謝夢綺的發絲,笑著說:“夢綺,你讓我親你的發絲,我知道,你是想以身相許了。過去相愛的人就有女孩子用發絲定親的。”
“你胡說什麼呀?不讓你親發絲了。”
“不讓我親你的發絲了?不親發絲,親哪裏?”蔣武奎靠著謝夢綺近,他一低頭看著謝夢綺飽滿地胸,他的心有些亂了。
“你想親哪裏?”謝夢綺沒有覺察出蔣武奎的變化,還在逗著他。
“我,我想親……”蔣武奎一把抱住了謝夢綺,堵著著她的嘴。謝夢綺想推開蔣武奎,可是,蔣武奎抱著很緊。
蔣武奎的嘴大,把謝夢綺的櫻桃小口都含在了自己的嘴裏,一會兒,謝夢綺停止了掙紮,她開始回應著蔣武奎。
謝夢綺的上下嘴唇都被蔣武奎含著,她隻能吐出一點點舌頭,蔣武奎感覺到了謝夢綺舌頭的細滑,他見謝夢綺不反抗自己的了,鬆了鬆嘴。
謝夢綺一下滑離了蔣武奎的嘴,說:“蔣武奎!你趁人之危,你這個小人!”
蔣武奎一怔,被謝夢綺推開了。
“我以後再也不會跟你單獨散步了。你欺負人。”謝夢綺說著朝著前麵走去,其實,她的心裏並沒有責怪蔣武奎,心裏反而感覺好受多了。
“夢綺,你別生氣,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剛才是真的情不自禁。”蔣武奎跟在後麵說。
“哼!喜歡?你們男人見了哪個年輕女人不喜歡?卑鄙!”謝夢綺說。
“我對你是真心的。我不卑鄙。”
“誰會承認自己卑鄙了?卑鄙的人會承認自己卑鄙麼?”謝夢綺笑起來。
“夢綺,你不生我的氣的,是不是?”
“誰不生氣了?我是覺得你說的話好笑!哼,我不卑鄙!什麼話?難道小日本還說,我是畜生,我連畜生都不如?”謝夢綺停住腳步,轉過頭來看著蔣武奎。
“夢綺,你怎麼拿我跟小日本比?”蔣武奎做出很委屈的樣子。
“哼!小日本鬼子是連畜生都不如,你呢?連小日本都不如!”謝夢綺說。
“你!你怎麼說我?”蔣武奎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