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島川子躲過拳頭的時候,李劍偉已經把槍拿在了手裏,他對著美島川子說:“你別逼我!我會開槍的。”
“你開槍吧!我的兩個親信都知道我今天晚上來見你了。我回不去,那些東西很快就會落到你們的人手裏,我看你會比我死得更慘!”美島川子冷冷地說。
“我不會讓他們打死我的,我舍不得離開你。我打死你後,會跟你死在一起。我們兩人死在一起了,那些照片會起到什麼作用?公開發表呀!人家會說,一個高貴民族的女人愛上了一個低等民族的男人,殉情了!”李劍偉笑著說。
“我看你真是很無恥!李劍偉,你把槍給我!我們今天晚上的事就此打住,你回去後,給我好好地注意你們的人的動向,有情況立即向我報告,明白麼?”美島川子說。
“那好吧!告辭了,我會想著你的。想著你的瘋狂和溫柔。”李劍偉說完,把手槍裏的子彈下了,把槍丟給了美島川子,大踏步地走了。
美島川子看著李劍偉離去的背影,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她一直目送著李劍偉,知道看不見李劍偉的影子了,才獨自離開這片剛給過自己快樂和屈辱的樹林。
李劍偉跟美島川子交戰的時候,蔣武奎真跟謝夢綺在河邊的樹林裏的凳子上坐著看星星。
蔣武奎似乎很理解謝夢綺,他沒有像往日那樣喋喋不休,他見謝夢綺不說話,自己也不說話,隻是陪著她,默默地看著天空著的星星。
“武奎,你怎麼不說話了?”謝夢綺轉過來,看著蔣武奎。
“我怕煩著你。”蔣武奎笑著說。
“你真的那麼在乎我?”
“我,我是真的關心你。夢綺,我隻希望你快樂。你快樂了,我才會開心。”蔣武奎說。
“謝謝你。武奎,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好。我不開心的時候,你默默地陪著我,我開心的時候,你陪著我笑。我想瘋的時候,你陪著我鬧。”謝夢綺說著將頭靠在了蔣武奎的肩膀上,手搭在了他的腿上。
蔣武奎沒有動,他沒有想別的。他隻是想,謝夢綺有煩惱,她心情不好,她想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歇會兒,讓自己輕鬆會兒。
謝夢綺的頭放在蔣武奎的肩膀上,她依舊看著天上的星星,她開始數著天上的星星,數一個,她的手指在蔣武奎的腿上輕輕地敲一下。
蔣武奎被敲了,感覺到謝夢綺手指的點擊,他開始沒有注意,後來,他感覺到自己的腿有種酥麻,這種酥麻讓他的心開始想了。謝夢綺為什麼輕輕地敲著我的腿,她什麼意思?逗我麼?她在向我發出愛的信號,她需要我的愛撫?
蔣武奎這樣想著的時候,心有一些動了。謝夢綺的手是數星星而無意識的行動,可是,蔣武奎誤解了。
蔣武奎開始試探性地把手放在了謝夢綺的手上,謝夢綺的手上雖然有蔣武奎的手蓋著,但是,她依舊輕輕地敲打了。
蔣武奎在謝夢綺的手上輕輕地上下動著,是李夢綺的手帶動著他的手。蔣武奎感覺很舒服,他輕輕地掃著謝夢綺的手。
謝夢綺的手被蔣武奎的手一掃,她反應過來了。她想了想,是自己想靠在蔣武奎的肩膀上,手敲著他的大腿,他才跟著自己動作的。她想抽出手來,頭也離開蔣武奎的肩膀,但是,她沒有,她也感受到了蔣武奎的溫情,這種溫情沒有別的雜念,感覺很好。
“武奎,我們就這樣做著朋友,感覺真好,你願意麼?”謝夢綺輕聲說。
“我跟你做朋友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夢綺,隻要你開心,我願意。”蔣武奎的手停止了動作,但是,依舊放在謝夢綺的手背上。
“武奎,你說男人跟女人之間,也像男人跟男人那樣,或者是像女人跟女人那樣相處,隻有友情,沒有別的情感,多好。那樣的話,就會少了很多的煩惱。”夢綺笑著說。
“這個怎麼可能?如果那樣的話,還分什麼男人和女人?那樣的話,又怎麼傳宗接代?”蔣武奎說。
“傳宗接代?為什麼要有那種情才傳宗接代?鳥兒有那種情麼?他們不照樣傳宗接代?”
“鳥兒有。鳥兒動情的時候,會唱歌,它們用歌聲表達愛情。”蔣武奎笑著說。
“貓兒狗兒有麼?”謝夢綺側頭看著蔣武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