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除了闕東進一直暗地裏跟蹤著自己,沒有可疑的人兒。
秦詩麗買著輕盈的步子朝著家走著,闕東進突然出現她麵前笑著說:“你幹什麼去了?我等你好久了。”
“裝吧!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一直跟蹤著我,跑到我前麵隻不過是一會兒以前的事。”秦詩麗笑著說。
“你看到我跟蹤你了?不會吧!”
“你以為你跟蹤術爐火純青,沒有人能發現了是不是?你想錯了。你一直跟著我,你可真能忍呀!蒙麵人出現了你也不現身,如果我跟他交手了,你是不是看著他打我?”秦詩麗邊說邊走著。
“怎麼會?我知道他不會傷害你的。聽他的口氣,倒是擔心你。”闕東進說。
“什麼?你離我那麼近?我們說聲聲音那麼小,你竟然能聽見?我沒有發現你,他也沒有發現你?”秦詩麗有些驚奇。
“哈哈!你原來是訛我?你根本沒有看見我怎麼跟蹤你的。我說呢,我以為我的跟蹤那麼容易就被你發現了,原來你不過是猜測而已。”闕東進笑起來。
“你的確厲害,我是沒有看見你,隻是感覺你就在我身邊。”秦詩麗說。
“黑衣人是黑蝙蝠,他的確不錯,行動敏捷,腳步輕盈如燕。他的功夫就是傳說中的輕功!他練這個功夫可是費了不少的勁。”闕東進說。
“真的有輕功麼?”
“什麼輕功不輕功?他是騰挪攀跳技高一籌而已。當然,人的功夫超出常人了,說是輕功就輕功吧!不過,我隻是看他的騰跳功夫了得,並沒有看見他能飛起來。”闕東進笑著說。
“他和你比,誰厲害?或者說,剛才你如果想抓住他,能不能追上他抓著?”秦詩麗好奇地問。
“這個還真有些難說,看他的速度,追上他有些困難,這個還要看具體的環境,如果地形他熟悉,我肯定抓不住他。但是,地形對我來說,比他熟悉的話,抓住他應該沒有問題。”闕東進說。
“知道了,兩個高人較量的時候,還有客觀的外界條件。”秦詩麗說。
“對了,我看你的身手也很不錯的,心也很細。兩個小日本鬼子都沒有哼出聲來就被你給弄死了。”闕東進笑著說。
“這個當然了,弄死兩個平常的小日本鬼子,還不是像弄死兩隻螞蟻?我把他們兩人的脖子都給扭斷了,我看他們想打姑奶奶的主意。凡事想打我的主意的人,都不會有果子吃,你記住了。”秦詩麗說。
“你這話說給誰聽?哼!我會像兩個小日子鬼子那樣沒有眼光麼?”闕東進笑起來。
“你!”
“我怎麼了?我不是在間接地表決心不打你的主意麼?你難道想我打你的主意不成?”闕東進笑著說。
“哼!男人,不管小日本還是中國男人,都一個德行!”秦詩麗說。
“你這話說的,怎麼就沒有一點愛國主義情操了?我竟然還跟小日本鬼子一樣了?你難道舍得扭斷我的脖子?”闕東進看著秦詩麗。
“你試試,看我扭斷你的脖子不?哼!你以為你就可以胡作非為?”秦詩麗繼續朝前走著。
“我怎麼就胡作非為了?我如果真的……也是你引狼入室,是不?”闕東進緊跟兩步,逗著秦詩麗。
“你真是無賴。好了,不說這個了。你說你是怎麼跟蹤我們的,我怎麼沒有發現你。”秦詩麗想揭開謎團。
“這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因為,跟蹤你的是我的靈魂,不是我的身體,你當然看不見了。”闕東進說。
“得了吧,還想神話自己?”
“信不信由你。我的靈魂跟蹤你,我的身子跟著我的靈魂。”闕東進笑著說。
“高!的確高!你還能靈魂出竅了。”秦詩麗笑著說。
“你才靈魂出竅了!”
“你說的呀!你的靈魂不是跑在你的身體前麵麼?不是靈魂出竅是什麼?”謝詩麗笑起來。
“你很能說呀!誰娶了你,我看真是倒黴。”闕東進理屈詞窮了,說了句賴皮話。
“你的阿姨怎麼說來著?誰娶了我,福氣。可是,你沒有那樣的福氣。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吧!”
“你就臭美吧!我阿姨的眼光,你也知道的,要不,她怎麼會找我養父那樣的賭鬼?我的養父原來是一文不值的賭鬼,你知道麼?”闕東進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