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東進站在她的身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兩個人的目光對視著,闕東進看見了葉卡捷林婭眼裏的深情,他怕,怕自己被她眼裏的深情融化,他移開了目光,無意間卻落在了她的胸前,細嫩潔白的肌膚,兩隻兔兔之間的溝壑,太性~感了,太有誘惑力了。
闕東進趕緊再次將目光移到了別的地方,他的手也抽了回來。
“東進,你不說話,算是默許了。謝謝你,我太謝謝你了。”葉卡捷林婭說著站起來,牽著闕東進的手朝著床沿走去。
闕東進不知道怎麼說,他隻好隨著葉卡捷林婭走向了床沿,葉卡捷林婭坐在了床沿上,她拉著闕東進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葉卡捷林婭看著闕東進笑,闕東進也看著她笑。
“東進,你真好。我們就這樣坐著,看著,多麼地美好。我真想,時間久這樣永恒,一輩子。”葉卡捷林婭笑著說。
“你真是傻,我們就這樣,能堅持多久?一夜?一天?餓死你,我看你餓得肚皮貼著背了,你還這樣說不?”闕東進笑著說,他覺得葉卡捷林婭真的很可愛,她像孩子一樣,純潔可愛。
“我不怕餓的。隻要你這樣陪著我,我就不餓,要不,咱們試試,今天晚上,就這樣,坐一起,你看我,我看你,一夜,怎麼樣?”葉卡捷林婭笑著說。
“這可不行,你說,如果我們真這樣過一夜,人家知道了,會怎麼看我們?怎麼說我們?他們不會認為我們就這麼坐著,什麼也沒有幹吧!”闕東進說。
“你說的也對,那樣,我們不是被黑鍋了麼?我們不能不能背黑鍋,不管我們做了什麼沒有,人家肯定認為我們孤男寡女的,做了男人和女人之間該做的事了。與其被冤枉,我們不如做了。”葉卡捷林婭笑著說。
“這個不行,我們如果真做了,不是被人說中了麼?清者自清,我們不能做的。”闕東進說。
“這麼說,你答應我,讓我在這裏過夜了?願意陪著我這樣坐到天亮了?真是太謝謝你了。”葉卡捷林婭握著了闕東進的手。
不行,她在用計。她一直在用計,她這不是得寸進尺了麼?用中國民間的俗語說,她這是進了堂屋,進睡房,我都讓她在不知不覺中上床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就會鑽進被單裏了。我不能被她的“純潔”和柔情迷惑,慢慢跌進她柔情的深穀,而不能自拔。
“我可沒有答應陪著你過夜。你提醒我了,有些晚了,你該回你自己的房間了。”闕東進說著想站起來。
“不嘛,我要你再陪我一會兒。我喜歡這樣看著你,跟你聊天,真的,東進,我們又沒有幹什麼,你這麼急著趕我走,你是不是太狠心了?”葉卡捷林婭搖著闕東進的手。
“好吧。但是,我們要製定一個‘君子協議’,規定一個時間,要不,你會繼續這樣的。”闕東進說。
“好吧,我依你。三小時,怎麼樣?”葉卡捷林婭笑著說。
“三小時,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你說多長時間?”
“半小時,再過半小時。”闕東進說。
“小氣。怎麼也要一個小時吧!好,我讓步兩小時,你讓步半小時總可以吧!”葉卡捷林婭笑著說。
這個葉卡捷林婭,還著跟我耍心機了,讓步兩小時,哼,故意把基數太高,說是讓我了。好,很快就天各一方了,別辜負你的深情,給你麵子。
“葉卡捷林婭,我依著你,一小時,不許再反悔了。我看是計時。你也看看現在是多少時間。”闕東進說著看了看時間。
“東進,你一個大男人,還真跟我計較了。好,計時就計時吧!我該知足了,是不是?”葉卡捷林婭說。
女人,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會這樣?會將自己的頭埋到塵埃裏,放低自己?女人,真是感性動物。闕東進心裏說。
“葉卡捷林婭,不能這樣說。隻是,我們應該有休息的時間,是不?”闕東進說。
“你想休息?好呀!你躺在我的懷抱裏,你可以閉著眼睛睡覺,我靜靜地看著你。”葉卡捷林婭說著用手摸著闕東進的頭,要把他的頭放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