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柳左等右等,沒有等來蔣武奎,先是想著他肯定會來。他來了,自己怎麼捉弄他,等的時間長了,自己心裏急了,怕他不來,自己沒有麵子。
到了半夜,王雪柳自己有些崩潰了,她想,自己太沒有魅力了,蔣武奎誇她不過是逗她而已。她沒有想到,蔣武奎很想她,卻在激烈的思想鬥爭中睡著了,夢裏都在想她。
王雪柳更沒有想到,她想得疲憊不堪的時候,蔣武奎卻從美夢裏醒過來,想著夢中的美事卻不能自製,悄悄地摸進了她的房間,來到了她的床前。
蔣武奎到了王雪柳的床前,停下來,他想,這個王雪柳還真是一個悶~騷~女人,竟然還在裝。我來了,你應該沒睡著,等著我,卻裝著睡著了。好,我讓你裝,你看我怎麼慢慢地讓你進入狀態,我雖然還沒有跟女人親近過,不過,循序漸進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蔣武奎這樣想著,俯下身子,他聞著了王雪柳的體香。這種味道,真好,襲人心脾,讓人陶醉。雪柳,我該先吻你什麼地方,你才最樂意,最開心?
對了,聽人說,男人想吻女人的發絲,表示對女人最真誠的愛意。不過,吻女人的發絲會有感覺麼?感覺會怎麼樣?
蔣武奎這樣一想,他用手輕輕地掃了掃自己頭頂的發絲,他感覺到有細微的電流通過一樣,腦神經有細微的反應。原來吻女人的發絲是撥動女人的心的前奏,我就先問你的發絲吧!表示對你的愛意,也是開始調動你情愛的細胞。
蔣武武開始親吻王雪柳的發絲了。睡意中的王雪柳進入了夢想,在夢裏,她閉著眼睛,讓心上人吻自己,心上人卻用手掌輕輕地摩擦著她的發絲。她在心裏嘀咕著,這個壞小子,竟然用這種手段勾引我。
蔣武奎吻了王雪柳的發絲,見她毫無反應,一動不動。他在心裏想,雪柳,你就忍著吧!行,我慢慢地讓你享受吧!
額頭?鼻尖?臉頰?眉毛?還是睫毛?
蔣武奎想著下一步,該親王雪柳的什麼部位。他一時想不起,吻什麼部位,代表著什麼?
管它呢!想不起來,心有些亂了,就一路吻下來吧!蔣武奎先在王雪柳的額頭上的點了一下,接著在她的眉毛上輕輕地碰了碰,又在她的鼻尖上親了下。
“你好壞呀!”王雪柳柔聲地說著,蔣頭輕輕地搖了搖。
其實,王雪柳還在美夢中,她的嬌聲細語,不過是夢語。但是,蔣武奎不知道她是說著夢語,他激動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雪柳,你真是風情萬種呀!你太會,挑~逗男人了。我,我不能急,你越是這樣,說明你是一個非常講究情調的女人。
蔣武奎這樣想著的時候,反而讓自己的動作慢了下來,他想挑起這個女人最大的欲望,然後,自己好好地享受這個女人的溫柔和瘋狂。他想,女人激情了,溫柔中的激情,激情中夾著溫柔,該是多麼醉人呀!
蔣武奎此時方知道,為什麼有的人寧要美人,不要江山了。女人原來是如此的美妙,如此地讓男人心醉。
蔣武奎聽見王雪柳嬌聲細語了一句後,不在說話,他以為王雪柳想再享受他的溫情,他對著王雪柳的嘴唇,輕輕地親了親,王雪柳依舊在夢中,她的嘴唇也輕輕地動了下,卻滋潤了蔣武奎。
溫熱中感受到了溫潤,柔情的吻,是如此地讓人神魂顛倒,蔣武奎的神智有些迷糊了,他想象著自己抓住王雪柳胸前的兔子,親著她。
蔣武奎這樣一想,手掌放在了王雪柳的胸脯上,他發覺她是和衣而睡的,手指摸著她衣服的扣子,要幫她解衣服了。
王雪柳突然從夢中醒過來了,她的意識剛有些清醒的時候,想到了自己沒有關門,自己一直等著蔣武奎的到來!有人了!蔣武奎竟然用計了,她開始一直不肯來,等到自己睡著了,卻偷偷溜進來!這個該死的蔣武奎!
王雪柳這樣想著,一掌朝著蔣武奎推去!蔣武奎毫無防備,他“啊”地一聲滾下床去。王雪柳一翻身躍下,騎在了蔣武奎的身上,一手握著他的嘴巴:“不許喊!”
王雪柳怕被張大虎聽見,輕聲說了後,手放開了,沒有再捂著他的嘴巴。
“你,你,怎麼突然把我踢下床了?”蔣武奎輕聲問,他很是疑惑不解。
“哼!你還問我,你偷偷來我房間,竟然還敢上我的床非禮我!平時看你老實巴交的,沒有想到你倒是挺流氓的!”王雪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