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他帶到地牢裏關著!先關兩天!”美島川子用日語大聲說。
“哈哈!你終於失敗了!我以為你多能忍!”李劍偉心裏冷笑著,嘴上卻大聲說:“不要!我不要走!我要在這個房子裏,要上你的床,我要跟你在一起,睡覺!”
兩個人架著李劍偉出門的時候,他還在大喊大叫著。
李劍偉的喊叫聲遠去了,美島川子爬起來,將門關好,躺在了床上,她被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
李劍偉被投進了地牢,他看了看地上的草,心裏說:“還有草呀!真不錯,老子要好好地睡一覺!”
李劍偉睡在草地上,竟然很快入睡了。他睡著的時候,張大虎他們三個人也都迷糊著睡著了。
李劍偉血淋淋地走到了蔣武奎麵前,他瞪著蔣武奎,一句話不說。蔣武奎看著遍體鱗傷的李劍偉,流著淚,他想伸手撫摸李劍偉,又怕觸到他的傷痛,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蔣武奎,你太不夠哥們了!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詛咒我!你詛咒我被美島川子抓住,你現在如願了,你高興了,是不是?你說!”李劍偉說著撲上來,卡住了蔣武奎的脖子。
蔣武奎拿著李劍偉的手,呐喊著:“不是這樣的,不是啊!我,我不是想詛咒你!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想這樣啊!”
蔣武奎的喊聲驚動了謝夢綺和張大虎,兩個人都衝出自己的房間,謝夢綺先衝進蔣武奎的房間:“蔣武奎,你怎麼了?你醒醒!”
謝夢綺搖著蔣武奎,張大虎也來到了他身邊:“武奎,你怎麼了?你又做噩夢了,你怎麼老是做噩夢?”
蔣武奎被叫醒了,他睜開眼睛,看著謝夢綺和張大虎,說:“我夢見劍偉了,他遍體鱗傷,血淋淋的,好可怕!他怪我,怪我詛咒他才被抓住,他,他卡著我的脖子……”
“好了,好了,你別太自責了。你是太自責了,才做這樣的噩夢的。”謝夢綺拍著蔣武奎的肩膀說。
蔣武奎這時候才發現謝夢綺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內衣,裏麵沒有戴罩子,內衣裏的兔子若隱若現,他趕緊將目光移開了。張大虎也意識到了,他瞪了蔣武奎一眼,對謝夢綺說:“謝夢綺,你去休息吧,我陪著武奎說說話。”
謝夢綺看見蔣武奎移開了目光,才意識到自己的內衣不僅單薄,還是半透明的,而自己睡覺的時候,總是不喜歡戴著罩子,讓胸部放鬆的。
“好,你陪著他吧!”謝夢綺說著出了房間。
聽見謝夢綺的腳步聲遠去了,張大虎說:“蔣武奎!你真是混賬,你睡覺怎麼不關門?你以為還是我們三個大男人?現在有謝夢綺了!還有,你自責啥?做什麼噩夢?”
“你以為我想自責?你以為我想做噩夢?我也不想,但是,我的思想,我控製不住!我沒有關門怎麼了?我又沒有闖進她的房間,她來我的房間也是光明正大,你吼我幹嘛?你,你!我想著李劍偉難受,我們為什麼救不出他。好了,不想跟你說了,你出去!”蔣武奎一改往日的涵養,跟張大虎頂撞起來了。
“你!你怎麼變得誰都咬了?好,我走,難得理你!”張大虎說著生氣地走了。
蔣武奎看著張大虎出去了,他心裏說,大虎,對不起,我心裏太亂,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對你說了這些話,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其實,我內心裏再感謝你,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說出的話,卻變成傷害你的話了。
張大虎當然不會真生氣,他隻是聽著一時難受,被氣得出了門,他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後,他就後悔了,他後悔不該那麼衝動,不該責怪蔣武奎,他知道,蔣武奎這人實誠,講感情,他在替李劍偉擔心。
謝夢綺當然聽到到了張大虎和蔣武奎的爭吵,她知道,張大虎和蔣武奎兩個人都是在為李劍偉擔心難過,才發生爭吵的。她也知道,這兩個人爭吵沒有事,明天兩人又會好好的。隻是,李劍偉,他在美島川子手上怎麼了?該怎麼把他營救出來呢?
謝夢綺想著李劍偉,心裏跟張大虎他們一樣,難過得像有刀子在裏麵攪動一樣,她想著自己跟李劍偉的“戀愛”,就不能原諒自己。她當時明明是知道李劍偉去了就是危險,要不,自己沒有那樣的心理作用,跟他“戀愛”,可是,自己卻沒有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