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武奎沒有想到謝夢綺會說出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我看你人呀,你說怎麼眼神就不對了。”
“像是偷看。你是不是偷看過我?蔣武奎,我跟你說,你可別想壞!昨天的事,我是不對,但是,你不許跟他們說,知道麼?”謝夢綺想到蔣武奎的“高射炮”臉紅了,她知道,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什麼話都會說的,如果昨天的事,張大虎和李劍偉知道了,自己還真的不好意思了。
“我怎麼會說,我說了,他們兩人還不經常取笑我?我可不想被人笑話。謝夢綺,昨天的事,不是我壞,那是一種自然現象,不是我,李劍偉,張大虎,他們也會那樣的。那天你來,我們開門慢了,就是三個人剛被你叫醒,都那樣了,不好意思給你開門……”
“別說了,你不害羞,我害羞。”謝夢綺說。
“好,不說。其實,我們這個,跟你們女人來那個一樣的,很自然。”蔣武奎笑著說。
“蔣武奎,你怎麼越說越帶勁了?哼!你倒是懂得很多的。是不是跟別的那人好過了,什麼都知道了?”
“我跟別的女人好過了?你看我是討女人喜歡的人麼?誰願意跟我好?你願意麼?”蔣武奎笑起來。
“小樣兒!不跟你說。好了,菜摘好了,你出去吧!我炒菜了,別讓油煙熏著你。”謝夢綺站起來,拍了拍手。
“沒事,我出去會吵著他們。我洗菜,我陪著你炒菜。我出跟你在一起,不想他們呆在一起,他們兩人老師欺負我。”蔣武奎說著開始洗菜。
“哼!沒出息,你塊頭比李劍偉大,還怕他欺負你?”謝夢綺笑起來。
“我人老實,這個跟塊頭沒有關係。”
“嘻嘻,你真會說呀,你老實?我看你是不老實人堆裏選出的老實人,是不是?還老實,偷看女人,還老愛做色夢,夢見五個女人纏身,老實?這麼老實的麼?”謝夢綺看著蔣武奎笑。
“夢是相反的,夢裏女人多,說明現實中沒有女人。”
“夢是什麼?是心靈的折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想女人想瘋了,睡著了,還不夢見女人成堆兒來找自己?”謝夢綺故意激他。
“我,我說不過你。其實,我說得過你,也會讓著你。你是女人嘛。”蔣武奎笑著站起來,看著謝夢綺,“讓就是心疼。”
“得了吧!我才不會吃你的糖粒兒。以為幾句好話,就能騙我了?沒門。”謝夢綺瞪了蔣武奎一眼,這一眼卻顯出嫵媚來。
“你這樣瞪著我,真好看,大大的眼睛裏喊著柔情。”蔣武奎笑著說。
“哼!越說越帶勁了,是不?做菜了!想學在旁邊看著。”謝夢綺說著走到了火爐旁邊。
蔣武奎跟過去,看著謝夢琪怎麼炒菜。
“炒鍋會拋動麼?炒菜的時候,拋動炒鍋炒出的肉片才嫩。當然,肉片要切得薄。你看!”謝夢綺說著拿著炒鍋拋動起來。
蔣武奎沒有看她的手怎麼動,而是看著她的胸在微微地顫動著。
“真好!”蔣武奎說,他其實是說謝夢綺的胸動起來真好看。
“是麼?學會了沒有?”
“學會什麼?我不會動,不會。”蔣武奎說。
“笨!”
“我怎麼笨了?我的胸,沒有你的肉多!”蔣武奎脫口而出。
“你!你說什麼來著?你不是看我炒菜,你是看我的……你出去!哼,流氓!還說自己老實!”謝夢綺停住了炒菜,其實,菜已經炒熟了。
“我……”
“出去!沒有聽見?”謝夢綺拿著鏟子對著蔣武奎。
“好,我出去。”蔣武奎笑著退出了門。
“怎麼了?大虎,想好沒有,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麼?”蔣武奎看著張大虎,笑著問。
“方案不變。重要的是李劍偉,我怕他不知進退。”張大虎擔心地說。
“沒事的。你不是跟他說了麼?不要把盜取絕密文件當成任務,隻是進去試探下,摸下情況,能盜就盜,不能盜取就撤。”蔣武奎說。
“嗯。如果真這樣,我想他是沒有危險的。美島川子總不會每天晚上布下天羅地網吧!她可不知道今天有人夜闖梅機關!”張大虎說。
“就是,除了我們四個人,誰也不知道,我們要野闖梅機關!”蔣武奎補充了一句,想讓張大虎放心。
“好了,準備開飯了。”謝夢綺在廚房裏朝著外麵喊道。
“武奎,你去看看李劍偉,讓他起來吃飯了。”張大虎說。
蔣武奎朝著李劍偉的床邊走去,他心裏想,你可別又高射炮,謝夢綺還在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