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孩子離不開保姆一樣,是不是?”謝夢綺說。
“你說是就是吧!我開始給你捶背了。”張大虎說著也雙掌合起來在她的肩膀上開始輕輕地敲打著,眼睛卻盯著她的前麵,心裏說,我在你後麵看,你總不會發覺了吧!也許後麵看著更美。要不,剛才我們說話,李劍偉都好像沒有反應一樣。”
可是,謝夢綺的胸脯卻沒有顫動了。
謝夢綺心裏說,哼,你想在後麵看我的胸顫動,我偏不給你看了。
張大虎以為動作小了點,才沒有引起謝夢綺的胸的顫動,他加大了力氣。
“舒服,要不,你也會跟李劍偉一樣,隻顧看著,手都不用力了。”謝夢綺心裏說。
張大虎見前麵的胸脯還是不顫動,又加大了力度。
“你怎麼捶背的?是打我吧!”謝夢綺說。
“力度大了點?我沒有給你捶背過,力氣把握不好。好了,可以了吧!”張大虎說著停下了手。
“不想捶就別捶了。大虎,為什麼說你們男人是偽君子?”
“你說什麼呀?偽君子不是男人的另一個稱呼吧!隻是說有的男人是偽君子。”張大虎笑著說。
“比如你們三個人,是不是?”謝夢綺說。
“我們三個人可不是偽君子,如果是偽君子,就不會說笑話讓你生氣了。”李劍偉說。
“你讓我生氣還有理了?什麼邏輯,偽君子我反而不生氣了?正因為你們是偽君子,我才生氣!你說,我們是同事吧,你們三個人對我都安什麼心了?竟然拿我的胸說話!”謝夢綺想試試這三個男人究竟是真的開玩笑,還是有著好奇心,或者有別的目的。
“我們隻是說你美。你說,身體的美,還分部位麼?”李劍偉笑著說。
“看看,又來興致了,是不?”
“這個可是你起頭說的。”李劍偉說。
“好了,飯菜都做好了,吃飯吧。”蔣武奎走出來說。
“還聽能幹的呀!”謝夢綺看著蔣武奎,發現他臉上有汗珠。
“肯定沒有你做的好吃,將就下吧!”蔣武奎說。
四個人圍著桌子,開始吃飯了。
“武奎,你搞錯沒有?你放了幾次鹽?怎麼這麼鹹?”張大虎吐出了嘴裏的菜。
“我隻放了一次呀!不會吧,我嚐嚐。”蔣武奎說著夾起一點菜放在口裏。
“很好的,不鹹。”謝夢綺忍住沒有將菜吐出來,她趕緊吃了點米飯。
“謝夢綺說正好合適,肯定不鹹,大虎是故意的,想自己吃獨食。”李劍偉也朝著那個碗裏夾了菜放進了嘴裏。
蔣武奎和李劍偉兩人張著嘴,看著謝夢綺,嘴裏的菜吐也不是,不吐又咽不下去。
謝夢綺微笑著站起來,轉過身去,拿著一個碗,盛了清水放在自己的麵前,夾起一點菜在清水裏漂了漂。
張大虎笑起來。
大家在輕鬆的氛圍裏吃完了晚飯。
“我送送你吧!”張大虎說。
“不用了。你送我,他們兩人怎麼看?”謝夢綺當著蔣武奎和李劍偉的麵說。
“謝夢綺說得對,你單獨送她,我還真不放心。”李劍偉笑著說。
“好,我不送,劍偉,你送。”張大虎笑著說。
“我說了不用,誰也別送。”謝夢綺說著朝著門前走去。
“謝夢綺,告訴你的人,好好地蟄伏著。”張大虎說。
“知道了,放心吧!”謝夢綺說著出了門。
謝夢綺剛走,蔣武奎問:“大虎,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一會兒就出發。我們走到虎頭山的時候,也快深夜了。”張大虎說。
“我們走路去?不弄輛車?”蔣武奎問。
“秘密行動,弄什麼車?”李劍偉說。
“好,聽你們的。我反正不怕走痛腳。”蔣武奎說。
“做準備吧!綁腿,夜行服。匕首,飛鏢,槍子都帶上,還有繩子,鐵鉤。”張大虎說。
“知道了,全副武裝。隻是,我們這麼打扮,還早著,怎麼出城?”蔣武奎說。
“當然是外麵加上外套了。”李劍偉說。
“天熱著,還外套?”蔣武奎看著李劍偉。
“走偏僻的小巷,避開行人。”張大虎說。
“大虎說的還差不多。”蔣武奎說著進房子準備去了。
一會兒,三個人都成了黑衣夜行人,張大虎開門看了看四周,一個手勢,出門朝著左邊的巷子快速地走過去。
剛轉過小巷子,張大虎聽見了輕微的腳步聲,他朝著後麵的打了一個手勢,快速地將雙手撐著小巷兩邊的牆上,往上提著身子,很快在小巷子上麵的三米高處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