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武奎說到了闕東進,張大虎深深地歎息了一聲。
“大虎,你怎麼了?我們剛幹了一戰漂亮的,為何還歎息呀!”李劍偉看著張大虎,有些疑惑,這個張大虎,平時可不是這樣的,他在培訓期間,可以說還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他有什麼心思麼?
“武奎說到東進,我想,要是東進跟回來,跟我們一起就好了,我也不會這樣一愁不展了!”張大虎看著李劍偉,眼裏的愁雲依舊沒有散去。
“大虎,你究竟有什麼事?難成你這樣?你很少歎息的!給我們說說,都是哥們,雖然我們沒有你成長得快,但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你說出來,說不定我跟武奎還能給你出出主意。”
“對呀!大虎,我知道我笨,但是,有時候聰明人想多了,想的複雜了,解決不了的問題,笨蛋兒反而用簡單的方法一下解決了。你說是不是有這個可能?”蔣武奎說。
張大虎笑起來:“武奎,你可真是逗,不過,我發現你真的進步太快了。說出的話,跟以前比,的確可以說是刮目相看了!是這樣的,我接到上麵密電,讓我們暫時不要弄出什麼動靜,但有一個新任務,讓我們暗中查出敵人的‘螳螂行動’是什麼玩意兒!”
“你是說敵人準備開展‘螳螂行動’,而我們的上麵對這個行動是個什麼行動卻一無所知,是這樣麼?”李劍偉問。
“沒錯。我們隻是知道這個行動的名稱,其它的,一無所知。當然,更無從下手去破壞和阻止他們的行動。”張大虎說。
“你的文字遊戲是針對‘螳螂行動’的?你真的是想打草驚蛇,引蛇出洞?看看敵人有什麼動靜?是不是?”闕東進說。
“沒錯。我想看看見了我們的紙條後,會對那個地方特別警惕,那麼,我們就有可能知道這個‘螳螂行動’跟什麼有關。這樣,不至於什麼頭緒都沒有。”張大虎說。
“聰明!大虎,我看你跟東進是仲伯之間了!”李劍偉笑著說。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能跟東進比?東進回來的時候,肯定更厲害了,我就更不能跟他比了!他可是去經過國際特訓的了!”張大虎說。
“此話差也!東進參加國際特訓沒有假,他肯定會學會很多新的東西,但是,我們也沒有閑著,我們有了實戰經驗,在實戰中同樣學到了不少東西。我想,東進回來,用他新學的東西,跟我們的經驗結合起來,那才是最厲害的!”蔣武奎笑著說。
“武奎,你是越來越會說話了!為了說得動聽,竟然用上了偷換概念。”張大虎笑著說。
“我怎麼偷換概念了?你不是也在說東進和你麼?我的話題也沒有離開東進和你呀?是不是?”蔣武奎笑看著張大虎。
“得了吧!武奎,你別耍小聰明了!你說的不是東進和大虎,而是說東進和東進回來後組成的團體。東進跟他組成的團體來說,當然是他組成的團體更厲害了,因為團體裏東進還有一個諸葛亮。”李劍偉笑著說。
“有一個諸葛亮?誰?不會是你吧!”蔣武奎看著李劍偉。
“不是我,不是你,也不是大虎,而是我們三個臭皮匠。”李劍偉笑起來。
張大虎也跟著笑起來。
三個人的心情又放鬆了。
“我們的文字遊戲已經啟動了,接下來,我們觀察美島川子是怎麼玩這個遊戲的,我們要仔細觀察,不能放過一個細小的細節,知道麼?”張大虎說。
“知道了!但願我們能找到‘螳螂行動’的蛛絲馬跡。”
“我也總會找到一些線索的,隻要他們真的有‘螳螂行動’,我有這個自信。”蔣武奎拍了拍胸口。
“武奎,你真行,你這樣說,都給我自信了。對了,這個事,敵人目前處於極度保密中,我們也要高度保密,關於追查‘螳螂行動’的事,我們不能泄露出半點消息,在謝夢綺麵前也不能提起半個字,記住了。”張大虎叮囑說。
“連她也不能說?這麼絕密?”蔣武奎說。
“當然了。幹我們這行的,你應該知道保密的重要性吧!”李劍偉說。
“知道,知道。你們放心,你們說保密,我絕不會吐出半個字。別說是謝夢綺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就是成了我的未婚妻,我也不會說的。”蔣武奎笑著說。
蔣武奎話音剛落,響起了敲門聲。
“說曹操,曹操到。謝夢綺來了,大虎,去開門。”張大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