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武奎的父親剛爬出門,看見了自己的女人,他伸手朝著女人抓去,大喊一聲“我的麗……”眼睛一瞪,沒有再出聲了。
“父親!你,你怎麼了!”蔣武奎放下後媽,扶起父親,可是,他的父親卻停止了呼吸。
蔣武奎沒有再哭泣,他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闕東進急急地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東進,我們等著你們呢!武奎怎麼還沒有來?”李劍偉問。
“武奎平時很守時的,他怎麼落在最後了?”張大虎也問。
“出事了!出事了!武奎的後媽被日本浪人強暴,她抽出日本人的劍,為了保住自己的貞操,自殺了!”闕東進說。
“什麼?小日本青天白日的竟然敢強暴良家婦女?少了小日本,他們在哪裏?”張大虎握緊了拳頭。
“兩個日本浪人早跑了!我們是碰巧遇上,武奎背著他的後媽回家了,我打算留下來幫他料理他後媽的後事,你們回去給我和他請假。”闕東進說。
“我們也不回去,我們也要幫他。”張大虎說。
“總要回一個人去的,車還在郊外。這樣吧,李劍偉,你回去請假,明天你來接我們,怎麼樣?你們也知道,我們最多也隻能請一天假的。”闕東進說。
“好吧。你們兩人好好地照顧好武奎,安慰好他。”李劍偉看了看闕東進,“我也先看看,遲點回去也沒事。”
“好吧,我們走。”闕東進說。
蔣武奎看著地上的父親和血~淋淋的母親,一時沒有了主意,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他知道,一下死去兩個人,要錢沒有錢,這裏又沒有什麼親朋好友,怎麼辦?
闕東進他們來了。
“東進,我父親,他,他急了下,也,也走了。”蔣武奎看著闕東進他們,突然大哭起來。
“該殺的小日本!”張大虎握著拳頭,一拳砸在桌子上。
“我們現在重要的是怎麼安葬好大伯他們,報仇的事,以後再說!”闕東進說。
“我,我家裏沒錢買棺材呀!”蔣武奎哭著說。
“武奎,別急,別哭。你還有我們呢!”李劍偉說。
“錢沒關係,我們給你湊。你別急。”闕東進說。
蔣武奎看著三個哥們,點了點頭,冷靜了下來,說:“東進,我打算讓我父親和我後媽安葬在一個棺材裏。其實,我父親和我後媽感情很好的。你說呢?”
“這個,你自己拿主意吧!你認為這樣好,就這樣吧!”闕東進說。
“我父親雖然沒有留下話。但是,我知道,父親肯定同意這樣的。我後回來的時候,父親跟我說了,他說後媽對他很好……”
“好吧,就這樣吧!我們先請來一個主事的人吧!對於這些,我們什麼也不懂,主事的人來了,才會安排得有條理。”闕東進說。
“好吧,我聽你們的,我心裏很亂,已經沒有了主張。”蔣武奎哭著說。
“好,你別急。我們來安排。”闕東進說。
“請誰?武奎,你知道附近誰經常主事麼?”張大虎問。
“不知道。”
“這事我來。我去請我的養父來主事,他會安排的。他在我們那個地方經常給人幫這樣的忙。”闕東進看了看大家,“你們先等著,我這就去。”
“好,我們等著。”李劍偉說。
“劍偉,你可以先回去了。明天下午來接我們,明天上午就出葬了。”闕東進說。
“好吧。我身上隻有這麼點錢了。我的錢給我媽了,要不,我去媽哪裏拿些來,以後發生活費了我再給媽。”李劍偉說。
“不用了,劍偉。這事我們能解決,我讓我養父盡量節儉著辦吧!”闕東進說。
“好了,東進,你快去叫你養父吧!”張大虎有些急了。
闕東進急急回到了家,見門關著,他敲起門來。
“誰呀?”養父的聲音。
“我,東進。”
“你小子怎麼又回來了?我跟阿姨睡覺呢!”養父大笑著說。
“爹,別開玩笑了。出大事了!我剛才來的那個哥們,家裏一下死了兩個人!要人幫忙!”闕東進說。
門開了。
“你說什麼?一下死了兩個人?怎麼回事?”
“都是小日本幹的好事!他的後媽被小人本人強暴,她自殺了,他的父親一急,也走了。”
“該死的小日本!要我幫忙麼?走,我去幫他們。”闕東進的養父說。
“我也去。我可以給他們做飯的。”女人在屋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