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是朋友。東進,禁閉這個朋友給你什麼了?”張大虎一邊退著,一邊問。
“給我什麼了?它教會我忍耐,教會了我在惡劣的環境下保持良好的心態。環境不好會影響心境,人呢,不要再給自己壞心情了!我想到這個後,還真的靜下心來,試著跟蟑螂,跟老鼠交朋友呢!”闕東進笑著說。
“你真了不起,在那麼的處境中,竟然還真的能悟出道理來,受到益處,佩服!”張大虎倒退著說,見大家快接近他了,快走了幾步。
“你怎麼走路的!眼睛長在後麵,倒著走啊!”一個女聲讓大家突然停止了說話,張大虎的身子歪了下,沒有倒下,他回頭看了看,自己撞著了一個美麗的小姐,這個小姐,看上去很年輕。
闕東進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臉蛋上,他突然大聲說:“你!你沒有死?怎麼是你?”
女人一聽,看了闕東進一眼,趕忙轉身朝著一個山坡上的樹林裏狂奔而去!
闕東進瞬間反應過來,他朝著三個哥們大聲喊:“快!抓住她!給我追!”
闕東進說完朝著女人追過去,張大虎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跟著追了過去。女人跑得很快,她穿過樹林,上坡,下坡,比男人的速度還快,闕東進他們緊追著,但是,總離開著一段距離!
“快!給我抓住她!”闕東進大喊著,努力地追著,幾乎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幾分鍾後,闕東進他們離開狂奔的女人越來越近了,四個哥們見抓一個女人都費這麼大的勁,心裏很不服氣,都狂奔著,一心想抓著前麵的女人。
女人突然一回頭,朝著四個發出了跟飛鏢的一樣的東西,四人大驚,趕忙躲閃,蔣武奎身子胖了點兒,一心狂奔著追著女人,躲閃慢了點兒,大腿上被女人發出的暗器刺中了,他大叫一聲蹲了下去。
闕東進和張大虎回頭一看,趕緊圍住了蔣武奎,李劍偉也圍過來,看見蔣武奎被一直樹枝刺著了。
樹枝當暗器!好厲害的女人!大家再回頭看女人,人影都沒有了。
闕東進趕緊取出樹枝,找來一些草約給蔣武奎包紮了。
“痛麼?”李劍偉問。
“廢話!能不痛麼?針紮下都痛,這個跟釘子一樣的樹枝紮進肉裏,能不痛?”蔣武奎齜著牙說。
“問題還不大,這樣的小傷,不會影響什麼的。小朋友一個。”闕東進笑著安慰著蔣武奎。
“我今天早上送走一個大朋友,你立馬迎來一個小朋友。”張大虎也笑了。
“小朋友,來吧!”蔣武奎也笑起來。
“東進,剛才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她跟你有什麼過節,你搖追拿她?看她本領很高的,如果單挑,恐怕我們沒人是她的對手。”李劍偉看著闕東進。
“長他人誌氣!不就是使用了暗器麼?樹枝當暗器,我們也會呀!”闕東進笑著說。
“你別避重就輕,回答我們,為什麼追她,你跟她到底有什麼仇?”李劍偉繼續追問。
“是呀,你說,為什麼?”張大虎也看著闕東進。
“這個說來話長呀!其實,她叫什麼名字我都不知道。我在當混混的時候,她突然也加入了我們的隊伍裏。她是女人,長得也不錯,我對她不冷不熱的,也懶得問她的名字,她呢,似乎也不怎麼愛表現,但是,她吸煙。你們還別說,她吸煙的姿勢特別好看……”
“東進,你說話一向很幹脆的,專門說重點的,今天怎麼婆婆媽媽了?”張大虎急了。
“大虎,你急什麼呀?好故事,慢慢說來聽。我也正好歇歇氣。”蔣武奎笑著說。
“知我心者,蔣武奎也!我們得讓武奎休息會兒,我說著故事,大家才不會催著武奎走。”闕東進笑著會說。
“好了,好了,說。”張大虎又催了。
“剛才說到哪了?”闕東進笑看著張大虎。
“她抽煙的姿勢很好看!”張大虎說。
“對。她抽煙的姿勢特別瀟灑!女人的瀟灑,更有吸引力!後來,她接近我,給我煙,我不抽,她笑著說,抽煙能解除寂寞。我試著抽了,結果……”闕東進說著打住了,看了看女人逃跑的方向,隻見樹葉在朝他微微地點頭。